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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郎君是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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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诸神(全订全返)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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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炎宜年,虽然好奇地张望,但并不见急切。

    迁鸢身手利落,尽管还是穿着红裙,但一个翻身,她就翻过阳台栏杆,动作十分干脆漂亮。

    炎宜年这才大喊:“危险。”

    但迁鸢已经飞远,红裙飘飘,悠扬在空中。

    平时不与迁鸢相处的人,吓了一顿,但见她能凌空而行,大大松了一口气。

    迁鸢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紧随红鸾之后飞来的常传谦。

    终于,可以离远看他一面了。

    上一次和他如此接近,还是上一任魔警在作祟。

    因为那次,枉枉断送了阿嫲的姻缘,今天与阿嫲同席,她仍有点内疚,虽则此事她也是无辜受害者。

    迁鸢难过起来。

    此刻,她多想直接奔向常传谦,管他什么姻缘红绳,管他什么世间情缘,管他什么职责,她只想可以站在常传谦面前摸着他的脸颊,抱住他。

    不是今天才这样想的,几乎每一天都想。

    但最后,她还是咬了咬牙,几乎把嘴唇都咬出血来,才转移成意志力,控制自己远离常传谦。

    她需要以常传谦为焦点,以最开的速度直径地远离他。

    尽管很远,尽管看得不清晰,但大家都能感受到迁鸢在落泪。

    程千帆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突然?”

    水连天走到辛相映面前,说:“帮忙,将我身上红绳解下来。”

    “红绳?”

    “你只管摸,摸到绳子就扯开。快。”水连天叫声急切,辛相映知道这一次无须多问,照做就是了。

    水连天一从绳子中解脱出来,就来到程千帆面前,说:“你先去躲好。”

    说完,才想起其他人,说:“女神们,你们全部躲回去,没事不要来阳台张望。”

    所天勖便也对着九微说:“微微,快,带她们到关着水水的房间,那里安全。快去。”

    许是被突如其来的紧迫感感染到了,九微这下也挺省事,很听话地,把一干无战斗力的人拉到房间,顺道也把炎宜年拉了进去。

    炎宜年说:“是不是有事了?有事的话,我不能进去,我是男人,我要和那帮爷们一样守护你。”

    九里担心极了,赶紧拉住炎宜年,说:“是,你是男人,但你也是常人。”

    “什么意思?”

    “可以先别问吗?这一次,听我的话好不好?”九微抱住炎宜年的肩膀。

    “好吧,我是男人,我守在你们身边。”他答应进房去,一进去,看了房间环境,察觉到落地窗处才是最危险的地方,于是就守在窗旁。

    除了炎宜年,所有男人,都守在阳台外。

    幸而,阳台是足够宽敞的。

    他们都有共同的预感,且他们的预感都不会有错。

    原本已经要黑的天,居然开始透着诡秘的红光。

    异象一现,必有妖物登场。

    所天勖最先飞了出去,抓住了常传谦,问:“传谦,你怎么了?”

    常传谦说:“红鸾像是患了失心疯,不知谁对红鸾下手了。”

    他的神色是奇怪的,目光呆滞,面无表情

    “那你呢?”所天勖一眼就看出来不妥。

    “我?我?我……我要找迁鸢!”常传谦说。

    所天勖抵住常传谦,说:“你是不是也疯了?”继而揪住常传谦衣襟:“说,你见过谁了?”

    常传谦依旧面无表情:“预言者说,我今天是可以见到迁鸢的。”

    “你不能见她,你是不是疯了?”

    常传谦咆哮起来:“是的,我疯了,我早该疯了,为什么我不能见迁鸢,凭什么?这些惩罚神的把戏什么落在我们身上?我们只有这一世,我们没有前因,也没有后果,为什么要我们承受这些。我们兢兢业业那么多年,我们担缘无数,可到头来,我们自己的缘呢?”

    “传谦,你先冷静。”所天勖大声打断他。

    “冷静?怎么冷静?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看看,今天团年,你们一对一对的,为什么我和迁鸢不能?我们不是以前不能,不是今天团年不能,是一直不能,是永远不能。你知道永远吗?每一时每一刻,没有尽头。”常传谦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不再木然,他十分痛苦,也十分绝望。

    “事情总有解决办法,但绝对不是像你现在这样解决。”

    常传谦只顾着自言自语:“我知道迁鸢也很想见到我,我如今不顾一切地来了,为何她不和我一样勇敢,为何她要避开我?为何她不和我一起豁出去?我们这么苟且地活着,有什么意思?既然要我们活着,为何偏偏不能按我们自己的意愿而活,我们行善积德,为何到头来却要吃苦果?”

    归越也飞来了,他离远就听到常传谦的叫喊了,他悬空立于所天勖面前,说:“想是心魔所为。”

    “心魔?”所天勖觉得这个词太泛滥了,什么鬼都可以叫心魔,什么鬼都可以叫梦魇。

    “最近,有窃心魔出来作祟。”

    “窃心魔?”

    “嗯。专偷有心之人的心,但只有心中有郁气,才能被他乘空而入。”

    所天勖只问:“难搞吗?”

    “诸神俱在,不难,但如果他背后有人操纵,事情就不简单了。”归越谋职不过数十年,经验并不丰富,因此,其实他对自己说的话也并不自信。

    正是两人交谈之际,常传谦已经加快速度,使命朝着迁鸢飞去。

    一边追着迁鸢大喊:“迁鸢,你为何不和我一起勇敢了?我们要一直这样过下去吗?我知道你也很想见我,为了你,我不要什么狗屁责任,什么狗屁理智。”

    迁鸢当然是动容的,这个人就算是疯了,也是为了她而疯。

    即便所有人都不理解他,但她一定能。

    常传谦说的每一句话,都砍入了她的心。

    此刻,她自己也多么想转身,飞到常传谦身边。

    就在她迟疑的这一刻,她的速度放慢了,但常传谦却使命加快,两人的距离不断拉近。

    水连天已经预感到迁鸢意志力未必会够,他一定要阻止两人僭越安全距离,便也飞了出去拉住常传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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