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里的冷漠如同地下静静流传过的风一样消逝,他就好像在静静与人说话一样,“是啊,月儿消失了。我知道,我知道她消失了。顾廷之他对你母亲,可还好?”
我缓缓说道,“父亲是个生性冷漠的人,他从不会将爱表达在言表之中。我记事的时候,父亲与母亲,虽说没有如胶似漆,倒也琴瑟和鸣。”
冷尘霜嘴里喃喃道,“琴瑟和鸣……她为什么,一定要嫁去未国,为什么一定要嫁给顾廷之,若她没有走,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望向他,问道,“你与我的母亲,是什么关系?”
他也望着我,问道,“你今年,可有十四?”
我垂下眼眸,回答道,“十四岁的生辰已经过去了,今年,我已经十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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