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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追妻:仵作娘子会通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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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入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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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菡忽然心下涌上一个念头…再见流玉一面,哪怕是最后一次也好。

    这个念头一出现,她的心便再平静不下了,左思右想后,她悄悄换上男装,平时她也是这样溜出去的。

    从后院翻墙出了府,她便匆匆朝佛姻寺的方向走去。

    进了佛姻寺,如平时一样,香客络绎不绝。

    前方天坛正中,立着一只尚插着线香的硕大金県,再往后,是一栋供奉着神像的庙。

    子菡望着那铜兽金県,买了几支线香插上。

    子菡点燃香,闭目对点燃的线香默默祈祷。虽然神情认真,却轻蹙眉头,眉宇间浮现着股淡淡的忧愁神色。

    她闭了眼,感到眼底下似乎有温润的液体打转,自然而然想到前尘之事,玉脸上不禁愁容乍现,双手合十,挺直了脊肖。心下却在想:如果神灵有意,能不能赐她与流玉能修得一段姻缘呢?

    敲锣打鼓声音不断沸腾,良久之后,她张开双目,看着那些香火ー一燃烧至尽头,香灰簌簌洒下,才起身。

    她扫视着香火鼎盛的寺庙,庙内到处牵满了祈福的五彩绳,上面密密麻麻缀满了祈福符,有求长命的,有

    求平安的,有求富贵的,有求姻绿的,一笔一笔,都刻着世人对美好的祈求。

    她信手拈起一块牌子,却发现乃是一块长命牌,桃木上刻着小箓。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子菡轻读出声,素手微颤,这木牌却是谁留下的?竟像是写给已故另一半的,莫非,这也是她与流玉的结局?

    她心神似都飞到了这块牌子上,手指用力握着,难以遏制心下之情。

    半响,她才放下手中木牌,看着一旁侧立的住持,低声道,“弘善大师,可否带我去见流玉一面?”

    佛姻寺的住持乃是弘善方丈,他修行已经四十余年,子菡与流玉之间的事,他也早已知晓一些。

    于是弘善大师带着子菡来到佛庙之后,地上斑斑驳驳参差露出新生的嫩草,正中放着一个石桌,几张圆圆的石凳,很是素雅。

    子菡坐下后,忐忑不安地等着面前这个慈眉善目的大师发话。

    弘善又宣了一声法号,令小沙弥奉茶。子菡微抿一小口,才发现入口略苦,当是去年的茶叶,放的久了。

    这茶,正是流玉喜爱的翠峰银针。

    子菡的唇齿间留着茶叶清香侵入心脾的味道,正如她内心热忱的暗流。

    弘善大师望着她,面有难色的说道,“施主此次来为见流玉,只是…”

    “还望大师允许。”她连忙请求道。还以为弘善大师不喜她见流玉。

    “你来了…”这声音温文尔雅,十分令人受用,一时之间,竟如那醇厚的美酒,让人心怡。

    子菡听后心下一震,循声张望,映入眼帘的,却先是几个木制的轮子,缓缓而来。

    仆从推着木轮椅而来,待到男子现出身形,她才发现,对方坐着的,是经过改良之后的轮椅,那一双腿软绵绵的搭在木板上,有气无力,浑然不似那人的声音一样。

    她这才如梦初醒,目光紧紧盯着对方残疾贏弱的腿。

    “你的腿怎么了?”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才一个月不见,流玉怎么成了双腿不能走路的人?

    “子菡姑娘,不必担心…”流玉温和的说道。

    今日他身着儒生青衣,面相间儒雅俊俏,朗笑间英气勃勃,就是身形有些瘦削,面色较常人白了几分,时不时低咳,显得过于虚弱。但气度间从容不迫,仍旧有种出类拔萃之感。

    弘善方丈和流玉很熟淰,指了指石桌,平静说,“居士来这里吧。这位女施主,乃是今日专程前来见你的。”

    流玉神色如常的朝子菡点了点头。令仆从悠然地将他推到那里,指着桌案上的茶叶。

    “弘善大师,茶叶为何浮于茶水之上?”

    弘善知道他又一时兴起,来找自己辨法,不禁抚掌雪白的长胡微颜,面容祥和安静,像是宝座前的佛像。

    “心胜过色相,色相既无,谁明空质?无论有情生命或器世间,均有其色相,如诸佛菩萨为方便摄化众生,而权假显现色身相貌。《华严经》中载,无边色身,圆满光明,然心乃物源之本,茶叶乃色相,茶水为心。色相浮于表现,心藏身内。”

    弘善大师如此说道。

    子菡愣愣地看着二人,“在下不懂佛学,让大师见笑了。”

    流玉若有深意的望了她一眼,“在下也不懂佛学。”

    刚说完话,他的双手又不断颤料,整个身躯似乎都陷入了痛苦之中,手脚痉挛。侍从惊呼着解下包裏翻找药物,神情惶恐。

    子菡脸色大变,下意识便要去扶,只是迈出半步,便听道流玉低低喝道,“不要管我,你走吧!”

    声中含气,竟象是动怒了。给子菡的心情泼了一盆凉水。

    她呆呆的望着眼前的流玉,对方似乎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人,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之见流玉面上浮现出极为痛苫的挣扎神色,他并尽全力,双手指甲死死抠着石桌,抚摸起粗糙冰涼的石面,嗬嗬的咳嗽猛然高涨,自胸腔里迸出嘶哑的喘息声。

    子菡又惊又怕,看到他口中鼻中齐齐落下污血,不禁浑身发毛,不详的念头闪而过,“他该不会就这样死了吧?这是怎么回事?”

    她连忙回头对那侍从大声问道,“他这是怎么了?药呢?在哪里?”

    侍从脸上涔涔落汘,说话结巴,“公……公子……隐……隐疾……时常发作……”

    面前的流玉突然身子一动,面色已经由青白死色转为惨白色,渐渐直起身子,向后躺去,子菡吓了一跳。

    一旁的弘善主持向她缓缓摆了摆手,示意她稍安毋躁。

    过了一会,流玉终于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子菡一张担忧错愕惊讶神色的脸,知道她担忧自己,勉强对她微微一笑,摇了摇手安慰道,“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现在为何腿会这样?”子菡终于忍不住问道。

    流玉惨笑一声,低下头。

    “子菡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为什么?是你不想再见我?我做错什么了吗?”子菡瞪大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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