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将,使敌军混乱,趁机击溃蒋军,不然等我们力竭,则非死即擒。
我以剑尖快速点开乱戈,或劈或刺,转眼间已冲入蒋军阵中,蒋军受着这突来的意外,阵型大乱,我趁机杀出包围,直冲向那个立于阵外两丈有余的蒋将。
他见我冲出,脸上闪过一抹惊疑,但很快恢复镇定,拔剑在手,横鞘于胸,显然也是练剑之人,刚才不出手,大约以为是不必出手,现在则不得不出手。
我仍以狗尾剑法攻他,手腕翻转,左右横劈,由上至下,再由下至上;这是我小时候懒于练剑,师父就让我拿着木剑去劈狗尾草,像是刺草头,劈草叶,断草茎,我每每以此练剑,总觉得自己身处万军之中,澎湃之气隐然,就戏称为狗尾剑法。
那蒋将左以剑鞘挡,右以剑身隔,虽疲于应付,却尚未中招;我突然改左右横劈为中刺,刺向他的胸口,他急忙后退避过,脸上显出逃过一劫的庆幸。
我一刺未中,对方又已有防备,本可即收剑而回,却故作轻断形势,继续踏步前刺,保持我直刺的动作和身形不变,他见我如此轻他,不禁一嗤,抬手向上以剑挑剑,而后快速由左劈来;等的就是这时候,我以白龙竖挡,快步贴沿着他的剑刃前去,他未料得我有此一招,又往后退去,边退边收剑欲挡于胸前,可惜来不及了,就在他收剑之时,我竖起的剑已劈入他的肩膀,他一吃痛,干脆改收剑而直刺我的面门,只是尚未刺到,我横起一脚踢向他的腹部,他一阵猛退,跌坐地上,我上前几步,在他还未反应之时,按剑刺入其左胸,他的嘴角溢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来,双目变得无光。
“蒋军士兵听着,”我没有枭首的想法,“尔等将军已死。”我想不用多说什么,只消说将军已死,对士兵的打击就何其大了。
果然,蒋军的阵型开始混乱,原先的三层叠进式的进攻没有了,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后退。我拔出插在蒋将胸口的白龙,又冲进蒋军中去,此时用不到什么剑法了,只要刺或劈即可,在墙边的阿仁他们也趁此冲击,很快蒋军便被全部击倒了,而连我之内统共站着的,不过是五人而已,满身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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