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十四回韩家大院矛盾多,临时抱佛保命安第(1/2)页
“阿泽,我没有伤心。”
星阑露出阳光的笑容,说着,“他们都是英雄,为了信仰而战的英雄,我为他们骄傲。他们,才是真正的勇士,他们,才有资格万古长青。”
“对,他们都是英雄。”赫连泽点点头说着,再一次搂紧了怀里的星阑,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随手将床桌上唯一亮着的拉住扇灭,进入了美梦。
“泽泽,你一定要记住我。”睡梦中,星阑糯糯的呓语着。
浅眠的赫连泽鼻尖一酸,轻轻的点了点头。
怪物也算是暂时安静了许多,也不知是它暂时不需要人的精气,还是另有所谋。
恐慌就是这样,风声紧的两天,人人担惊受怕,生怕怪物会找到自家屋里。等到风声过后,或者风声暂歇之时,人族压制不住的,蠢蠢欲动的心在一起逐渐的张扬了起来。
韩家大院中,一个身姿丰硕,穿着紫红色明晃晃丝绸褙子,随着肢体的动作一摇一摆,乌黑硕大的发髻上插满了金钗银钿头,打扮华丽风情的女人。
此刻她正扭着肥臀,双手端着一盘小酒小菜,面若桃花,笑如秋波的款款来到一座院落中。
每遇到一个家丁向她问安,她都笑意相对,显然今日不光是阳光好,就连目空一切的冯氏,即韩家当家主母的脾性也跟着温和了许多。
候在韩家家主韩凇门口的仆人见到夫人过来,连忙走上前去,摆出奴颜媚骨的贱笑,双手握在胸前欠身作揖道:“夫人安。”
冯氏嗯了一声,看着关闭窗户和门房的房间,问道:“韩凇呢?”
“回夫人的话,老爷在屋内念经。”仆人回答道。
念经?冯氏差点被这个消息给惊得失笑了出来,那蠢货还知道念经?恐怕连经文上的一些字都不认识,装模作样做什么。
想着,便准备绕开仆人推门而入,却被仆人拉住,道:“老爷说了,这几日不方便见夫人。”
冯氏听到仆人说了这番话,不悦的竖起眉头,厚重的眼皮都把半个眼睛遮了住,她尖声尖气道:“你一个下人还敢阻拦我?”
仆人见主母动怒,忙将腰弯的更低,颤巍着身子底气不足道:“夫……夫人,实在是老爷说了,真的……真的是不能见,别说是您了,就连府上其余的姬妾,老爷这些天压……压根都没没没有召见过……”
“啪!”
冯氏被下人的话气得直接将盘子放在院子里,挥起手就是一巴掌,打的行如流水,万分顺畅。
“你是在说我连后院的那群狐媚子都不如吗,啊,是不是啊?”
显然无疑,韩凇后院的女人把冯氏一天气的心生恨意,但碍于家丑不可外扬,她只能默默地吞下这口恶气,如今见家丁敢明目张胆的揭自己伤疤,顿时火冒三丈。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呐!”
仆人见当家主母生气了,连忙跪在地上,拼命地磕着头,还没两下,就将额头上的皮擦了去,露出血淋淋的细肉,火辣辣的直疼。
“小的口误,小的该死!”仆人连疼都顾不上,就是为了平息主人的怒火,要不然,他真的是连半个好果子都吃不了。
“哼,你个老家伙早就该死了。”
冯氏一直以来都很是厌恶这厮,所以嘴里还是喋喋不休的挖苦着,抬起腿就是一脚,踹在了仆人的肩头上,才缓缓的走到石桌前端上木盘,快速的换上柔美风情的表情,扭着屁股将门踢开,走了进去。
屋内的韩凇也听到了外头的动静,他没有阻拦,想看看冯氏又要耍什么花招。
看着韩凇坐在蒲苇团上,冯氏失笑着,将盘里的美酒和酒菜整齐的摆放在木桌上,回过身将门轻声关住,来到韩凇跟前。
也坐在蒲苇团上娇嗔道:“老爷,您一向不都是什么都不信仰嘛,怎么这几天突然又让人买了佛像摆着这里,难不成,您真的要一直吃斋念佛?”
只见韩凇嘴巴上下不停的挪动着,眼皮包住了大半个眼睛,只留下很小的缝隙瞅着脚旁边打开的佛经,默念着。
“可不是。”韩凇捏着鼻子的声音响起,丝毫没有准备搭理夫人的意思。
韩凇就是这样的人,前几天派人安打听关于王城干尸案的消息,才知道死去的人很多都是去过青楼的。这个消息当时是真的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连忙让人马不停蹄的去买了一尊佛像,摆在香案上,备好了佛珠,木鱼,蒲团,佛经,只要是他觉得可以用佛光驱除秽物的东西,都一股脑儿的摆在了自己的寝室。
就连被褥,都换上了寺庙里的那种,粗糙的床单,把他的皮肤划得那叫个痛,但是为了活命,他只能暂时屈就一会儿。
更别说后院里的美人儿。为了避免让好不容易坚持下来的习惯被破坏,他一个劲儿的勒紧了裤腰带,把自己关在寝室中,吃斋念佛。
冯氏见韩凇不理会自己,悻笑了一下,用散发着浓烈香味儿的绢帕放在嘴边遮住了嘴巴,笑不露齿这种基本礼仪在贵妇中间,她还是很懂得遵守的。
韩凇皱起眉间的肉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要是没什么事儿,赶紧离开。”
清淡无味的日子韩凇早就呆腻了,现在突然跑进来妻子,他真的害怕自己把持不住。
俗话说得好,狼饿了菜根子都吃,虽说以前有了小美人儿便不理会妻子,但是非常时刻非常对待,好歹也是女人啊。
“老爷,妾身这几天寂寞的慌,您就别念佛经了嘛。”冯氏委屈的努着嘴,拽着韩凇的袖子撒娇着。
三十多岁的女人,为了得到宠爱,也真的是费劲了一番心血。
被夫人的娇言嗔语挠的心痒痒的韩凇觉得自己的小腹又上来一团火,嫌弃的从冯氏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胳膊,冷声道:“滚!”
原本委屈的冯氏现在更是委屈的让天地都动容,她皱了皱鼻子。
可怜巴巴的开口道:“老爷,那些人死去,可都是因为出入了风月场所,名不正言不顺。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儿。
试问,这偌大的王城究竟有多少户明媒正娶的媳妇,你能保证他们每天晚上都不行房?他们怎么没事儿?”
冯氏说的这番话让韩凇终于睁开了他那宝贵的眯眯眼,精光四射的往佛案上来回扫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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