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算盘!”
“我原不知右丞府上的家教,现在算是领教了,培养出来这么个泼妇。小陶子,上前掌嘴!”
此话一出,亭子里的气氛立即安静下来了。
“皇……皇上,”阮红袖的后背僵硬了片刻,才转过身看着钟离卿,“皇上冤枉!是皇后娘娘养的猫将我辛苦做好的杏仁酥全部打翻在地,红袖一气之下才想要打它的,一时口不择言,求皇上原谅!”
“口不择言么,”阮红袖正要点头,却见钟离卿脸色不太对,只听钟离卿接着道,“既然阮妃这么说了,要不要朕将你送回右丞府重新修习一遍礼仪?学过三年五载再回来?嗯?”
听了这话,阮红袖慌忙跪倒在地:“还请皇上息怒,臣妾知错了!”而阮红旖见事态不对也随着阮红袖一同跪下了,只道:“还请皇上息怒。”
“皇上,阮妃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作势要打罢了。”洛墨道。这话在她人看来本是求情的,而听在钟离卿的耳朵里便成了阮红袖有要打她的念头,心里更加不舒坦,便道:“小陶子,还愣着干嘛?”
“哎,是!”
身后若有所思的小陶子被这么一呼喊,立马回了神,应了声后便向着阮红袖走去。
阮红袖跪在原地没敢动,生生受了响亮的五十个巴掌,而亭子里的妃嫔们不知是谁轻笑了一声,很快又没了声音。
等被打完了,阮红袖被宫女扶起来,双眼迷离,脸颊渗着血,样子有些可怖,使得仁妃惊呼一声,于是洛墨道:“阮妃妹妹还是快些回去处理一下罢,且你留在这不免会吓到有身孕的仁妃,万一将她吓出个好歹就不好了。”
阮红袖想说话,却因为脸颊肿起没能张开嘴,只扫了亭中众人一眼,最终在秀妃身上停留片刻,被阮红旖与宫女一并搀扶着回宫去了。
而洛墨自阮红袖走后,便盯着地上散乱的杏仁酥久久不语。汤圆虽在凤仪宫也会时不时跳上桌子闻各种食物的气味,但从未将东西打掉在地上过,难不成是因为阮红袖几月前说它是畜生被它记仇了?不论如何,洛墨觉得有些无奈又好笑。
其余妃嫔均上前给钟离卿行了礼,且仁妃行礼时还被钟离卿扶了起来,道:“你有身子,不必行礼了。”
至于洛墨,因太祖皇帝上台时则有言,帝后地位平等,如愿见礼便行半礼即可,所以洛墨抱着猫儿没动。
“这么多杏仁酥都掉在地上,着实是浪费了,”钟离卿走到亭子中央,低头看着地上的物事,也不知他想起了什么,半晌才接着说道,“朕也许久未吃杏仁酥,不知皇后可愿意为朕做些杏仁酥来尝尝呢?唔,也是帮你的猫儿做些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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