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一会吧。”明渊看着桑遥宵又醒了过来,立刻再次搂着她,然后温柔的哄着。
“不用了。”桑遥宵推开了他,从一开始的触碰的不习惯,到现在她在他怀里睡着都可以,可以说习惯真的可怕。
“你不用担心我会累,我一点也不累。”明渊立刻给她递了茶水,温柔的看着她。
“……”桑遥宵已经习惯他这个样子了,一开始还真的有点心疼。直到后来每次都被他强制的按在肩膀上睡觉,她也就不心疼了。
当然在他怀里的确挺舒服的,他一直用内力调控温度,桑遥宵睡的特别的安稳。其实她也就生气那一会罢了,现在只是装着,因为这样才可以有正当理由在他怀里睡觉。要是让他知道她想在他怀里睡觉,指不定得意成什么样子呢。
“到哪里了?”她感觉外面越来越颠簸,于是撩开车帘向外面看去。
“哎……”明渊没有想到桑遥宵会突然撩开车帘,立刻焦急的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这不是去浮生谷的路。”桑遥宵放下了车帘,然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马车里又是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桑遥宵先开了口,她看着明渊,让他不逃避她的目光,才问道,“外面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们要去哪里?”
桑遥宵想着刚刚看见的场景,黑色的土地,灰色的天空。虽然因为是冬天看不见绿色,但是也不是这样的枯槁。这里仿佛没有了生命,土地都被火焰灼烧了。
“这里发生过战争。”明渊最终还是扭过头才说出了口,她以为他会送她回浮生谷,但是他却让她离开的越来越远,最后来到了战场。
“所以,这里是哪里?”桑遥宵知道他大概又骗了她,所以她也不抱什么期望,她会不会在浮生谷的附近什么。
“关北,战场。”明渊看着桑遥宵果然如此的表情,立刻又解释着,就怕她误会,“我也逼不得已。”
“那群黑衣人一直在后面,而且去浮生谷的路上尤其的多。我的这些人马根本穿不过去,只有北方没有那多的黑衣人。所以我们就这样一路的跑过来,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关北。”明渊也很无奈,其实他也猜到了那群黑衣人大概就是让他们来这里,但是原因不知道,而且他们必须来这里。不然他们真的活不到下一次的袭击。
“那群人还在追吗?”她自从上次和他说好了以后,明渊的手下也就不掩饰了,倒是没有什么伤亡了。只是她的身体还没有好,不然那群人怎么会打的这样的费劲。
“嗯,还在追。只不过这几天没有怎么刺杀了,只是跟着,大概真的想将我们逼进关北城。”明渊对于这个也是苦恼,如果这里是京城,他也会让这些人有来无回。
可是他们一直在移动,即使通知了暗卫,他们也根本追不上。即使追上了,也是油尽干枯,是来送人头给黑衣人的。
“再坚持一下,还有两天就要到关北城了。”明渊看着在马车的摇晃里脸色苍白的桑遥宵,忍不住的安慰着,一只手拍着她的后背,另外一只手又递了一杯水。
“嗯。”桑遥宵咽下一口甜腥,然后喝了一口水,冲散血腥的味道。
“关北这里是不是快要守不住了?守城的人是谁,会不会与这些黑衣人有关系?不然那群人为什么一定要我们来这里?”桑遥宵随口说道。
“没有,关北城一直是守的最安稳的地方。”明渊想了想然后确定的说道,然后面色复杂的看了看桑遥宵。
“怎么了?”桑遥宵将茶杯递给他,看着他这样的表情,有点奇怪的问道,“我这么问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不记得了?”明渊疑惑的看着她。
“什么?”桑遥宵同样疑惑的看着他,然后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有可能有点暴露了,立刻解释着,“我不是失忆了吗?我醒来的时候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更何况别的了。”
“那也难怪了。”明渊似乎接受了她的说法。而且心里一跳,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她也是忘了他们的过去。可是,她会不会又想起来以前的,然后再也不愿意看见他?
“怎么了?”桑遥宵看着隐约有些开心的明渊有点奇怪的看着他,她觉得他是不是以前和她有什么恩怨,不然怎么听见她什么都不记得,好像有点开心呢。
“没,我只是觉得你受了不少苦。”明渊立刻解释着,“你忘了也没有什么,不过以后一定要记着。因为在这里镇守的人可是你的父亲,桑止戈。”
“所以一定不会和黑衣人勾搭的,即使真的有什么,也一定会庇护你的。”明渊看着果然沉默了的桑遥宵,识趣的不再说话。
桑遥宵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这个身体在听见桑止戈的时候,突然心痛了一下,然后眼泪开始流了下来,脑海里有些思念。桑遥宵知道这是原主的情感,在听见自己父亲的名字的一瞬间,止不住的思念。即使灵魂不在家,但是思念还在,估计桑遥宵以前日日盼着可以见到她的父亲吧。可惜,最后她也没有见到。
“他,是不是很久才回来一次。”桑遥宵忍不住的问道,问的时候眼睛酸涩的不得了,她努力压制。才不至于哭出来。
“桑将军上次回来好像是三年前。”明渊上一次正好见到桑止戈,所以才记得那么清楚。而且,明渊没有说的是,他回来只是因为他父皇有事情要询问。而询问过后,他好像就离开了,不知道有没有陪着桑遥宵一会。
“三年?”桑遥宵叹了一口气,三年还好,这样她的行为举止变了,也好解释。
“桑将军也不容易。那些边寇日日来骚扰边关,而且每年的冬季都会来攻打城池。所以桑将军不回去是有他的理由的。”明渊以为桑遥宵是在抱怨他回来的次数太少了,立刻解释。为了以后可以愉快的在一起,一定不能少了岳父支持,明渊当然也有这样的想法。
“难道风岚国除了父亲就没有人能守得住关北了吗?我知道那是国家大义,我也不是抱怨质疑什么,只是有点累了,想着很久没有见父亲了,该说什么。”桑遥宵冷漠的说话,后面又放松了下来,“我只是有点紧张。”
桑遥宵这个还真的没有撒谎,她是真的紧张。毕竟那个人是个杀伐不断地将军,而她占了他女儿的身体,难说看不出来自己女儿的不同。所以,桑遥宵甚至都在想这个身体原来说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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