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特别是坐在床上温柔整理被褥时裸露在外面的白净大腿,现在想起来还让人一阵脸红心跳,热血直往头上钻。
好奇之下,免不了又是一番追问调侃,大是羡慕,原来他是由于上学的比较早,再加上他们那里又是五年制义务教育,所以才会如此。
“卢少华,开放省兰考市,八七年三月初九。”
“啊,你也是开放省的啊,我祥符的。”
“我漯湖省郾城市的,哎,齐航,就剩你了,怎么不说话啊?”
几道目光齐齐望向齐航床铺的方向等候半天没有任何回应,对视一眼,苏达和段小楼干脆也急忙补上,顺便提醒一句。
“滨河省卫滨市人,八七年二月二十四。”
“好,快点蜡烛,准备点蜡烛。”
“干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傻不傻?
“仪式啊,还能干嘛?”
“仪式感很重要的,快点儿,麻利得别磨蹭行不行?”
齐航话音刚落,陈建斌兴奋得一拍巴掌,吩咐他们忙活起来。
“夜色绵绵,烛光明鉴,今日我们520宿舍共九个兄弟自愿结拜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摆好蜡烛,放上三根香烟,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郑重其事,在星火的见证下围坐在一起,轻声默念,诉说着早已商量好的誓言。
“好,接下来进行最后一个环节,不强求,我来给大家做个表率,是兄弟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眼神一一扫过,说完拿起放在桌案上的烟头,狠狠按在了自己的手腕处。
汗滴滚落,足足过去了半分钟,却未发一言,足可见毅力之强。
“这……”
“玩得也太大了吧?”
“够狠,过瘾,我喜欢。”
“来就来,谁怕谁啊,怕疼是孬种。”
陈建斌一直盯着身边几人脸上表情,态度变化不一,现场反应也各不相同。
“嘶,啊。”
出乎意料,没想到最先做出选择的却是最小的朱景坤。
其余人一见既然连小九的都照做了,那自己还怕什么?
纷纷一咬牙,一闭眼,干脆也来个痛快。
很快,五分钟过去,齐航仍旧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抬起手,神色颇为怪异,望向自己的胳膊愣愣发呆。
“喂,都什么时候了,快点儿啊。”
“都等着你呢,齐航你又在那里装什么深沉?”
“行不行,磨磨唧唧干什么呢?”
“到底敢,还是不敢,给句痛快话啊。”
“擦,该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我早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刚才我都没有听见他发出声音,还高考状元呢,结果人品有问题,真垃圾。”
“可能人家看不起我们这等屌丝学渣吧,还不是跟我们上一所学校,住一个宿舍,有什么了不起?”
“算了,这种事看个人意愿,让他自己考虑,我们不要勉强,走吧。”
“齐航,给你十块钱,去楼下帮我买瓶雪碧,剩下的钱赏你,就当是跑路费,别客气,拿好啊。”
别有用心的挑拨,冷嘲热讽,幸灾乐祸,鄙视的污言秽语,还是没能唤醒陷入沉思的齐航,更没有人留意到他行为举止的反常。
有的,只是渐渐产生的间隙,以及,莫名拉开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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