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我父亲这一类的名将?”
房遗爱摇头道:“不可能的,我父亲根本不可能成为猛将。”
柴令武道:“如果长辈非要逼他学武呢?”
“逼也不行!”房遗爱道:“我父亲根本没有学武的天赋。”
柴令武笑道:“房相那么厉害的一个人都无法逆天而行,那么,又凭什么要求你逆天而行?这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房遗爱怦然心动:“要不,大家陪我去?”
柴令武摇了摇头:“武人最基本的要求是胆魄,这个胆魄指的是你遇到无法克服的困难时,你也要勇敢的去面对,失败并不可怕,而最可怕的是你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一名合格的武将,不在于他有多好的天赋、多强的力量,而是胆魄。真正的武将在面对强大的对手时,明知不敌也要毅然亮剑,即使倒下也要成为一座山一道岭。”
“你崇拜我大唐顶级名将,但你也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是不畏生死的英雄人物?你想像他们一样上阵杀伤,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想必也能坦然面对生死,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房相干嘛?若是连自己的父亲都怕,你让房相怎么放心一个窝囊懦弱的儿子弃文从武?”
作为朋友,柴令武不愿那个窝囊房遗爱再度出现。这一次难得听见他的心声,便鼓励他迈过这道坎,一旦迈过这道心坎,那么,房遗爱的心境得到脱胎换骨的变化,不然他将永远活在房玄龄的阴影下,最终在苦闷中,一步步的走向窝囊的绿帽同志。
房遗爱把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长笑一声道:“令武说的是,又不是没被打过,何惧之有。家父今日在家,兄弟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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