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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帝夜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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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亵渎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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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不要……”苏昙喃喃道。他若是敢将此物放在花盆里他诅咒他,诅咒他天天睡不好,日日做噩梦!呜呜呜……

    只见晨风将手中的两条蚯蚓放入了花盆中,还勾唇轻笑:“日后有它们俩替你松土。”

    “不要不要不要……”苏昙嘤嘤地哭泣,若是此刻他是人形,一定眼都哭肿了。

    该死的坏人,他怎么会遇上这么坏的人,只知道欺负他!

    苏昙缩着身体,连枝蔓也开始震颤起来,是比昨夜的颤抖更剧烈的反应。

    晨风一皱眉,只见那好不容易有点泛绿的枝条又开始枯败起来……

    晨风心一惊,将那两条蚯蚓取回来放在了盒子里。

    这时,花盆中的枝条才停止震颤。

    晨风未察觉到自己竟松了一口气,甚至将那盒子丢出营帐,将上半身的衣物脱光,他往屏风后走去。

    苏昙见蚯蚓被男人取走了,止住了哭泣,擦干了眼泪。听到屏风后传来了水声,方知男人去洗澡了。

    隔着那薄纸般透度的屏风,苏昙能看到男人精壮的身影。

    苏昙没有降低警惕,因为他害怕男人又将毛笔插进花盆里……

    可是这一夜过得很安稳,男人也并没有再做那恶劣的举动。

    苏昙终于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等养好身体恢复灵力,再变出人形来。盛京,皇宫。

    御书房。

    李公公匆匆忙忙地走进御书房,对正在看奏折的旭云荒道:“皇上,公子辰求见。”

    旭云荒挑眉,禾析竟然连一个公子辰都管不住,让他寻到他这里来了。

    皇上冷声道,“不见。”

    李公公苦着脸道:“公子若是见不到皇上是不会走的,他的身体皇上……”

    旭云荒没等李公公说完,将手中的奏折和御笔俱是一甩,“反了他了,站着或者跪着,随他的意,要死要活别来烦朕!”

    李公公吓了一跳,想说什么没敢再说,只是闷声跪地后,又起身出去了。

    李公公没走多远,便听到旭云荒道:“跟他说那个少年被韩沧的人给弄出宫去了,和上元夜宴行刺朕的是同一批人。”

    旭云荒烦躁无比,已无心看奏折了,大袖一挥将御桌前的奏折扫在地。

    李公公一惊,皇上这是何意?他来不及思索,只能先避开皇上的怒火再说。

    御书房外,三两株桃花树开得正好,皇上喜桃花,故皇宫中种植桃花的地方都被留下了,其余的地方在皇上入皇宫后进行了改建。

    纷飞的桃花之中,站着一个少年。

    那少年一身灰蓝色的道袍,一头黑发极长,容颜绝美清丽,因为太美,美的有点不真实。

    连李公公这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都觉得不敢看这少年。

    宫里头没好人,他不是,别人也不是。

    这少年却有一种让坏人也动容的能力。

    本来有一张倾世绝美的脸,却被划了两刀,看着就让人揪心。

    “皇上让咱家带话,你要见的那个少年被韩沧的人给弄出宫了,和上元夜宴行刺皇上的是同一批。”李公公原话转述着,这才抬头望向公子辰。

    公子辰只站了一会儿,道了一声多谢,转身朝着御书房花园外走去。

    公子辰一走,魏琴和姜月就过来了。

    李公公心惊,今日怎么都一起来了。

    这厢。

    公子辰走出御书房,穿过御花园一处,听到有几个女子在说话的声音。

    原来是柳尚宫领着飞花宫的主子出来逛园子。

    秦霓裳因为听说柳尚宫说御花园里的花开得正好,想着出来走走,可在御花园里去被新到的一批瓷器给吸引了。

    皇上是觉得这一批蜀地来的瓷器是青瓷,颜色不好看,就放在御花园的石桌上摆放着,休憩的时候用用就行了。

    秦霓裳这一逛就发现宝了,爱不释手。

    秦霓裳美丽的手指划过青瓷瓷杯,笑道:“是皇上没眼光,这青瓷做得极好,是我这几年见过的最好的,送来的大人废了心思。”

    柳尚宫笑了笑,正想附和,却瞧见远处一个身影走过。她眉一皱,呵斥道:“站住。”

    随行的宫人都望过去,只见是一个少年。

    隔着这么远,虽未瞧见少年的容颜,但也能感受到少年遗世独立的气度,想必是个美人。

    一些宫女甚至翘首望过去,小声议论起来。

    公子辰置若罔闻,仍旧朝着他来时的路走。

    柳尚宫气得脸一红,对守卫道:“来人!将那人拿下。”

    对柳尚宫此举宫女们已司空见惯了,反正她们的主子是个不管事的,什么事都由着柳尚宫。

    很快,那几个守卫朝着公子辰走去,公子辰眉微凝,两个守卫已挡在他身前。

    显然是被这少年的容貌惊到了,那两个守卫在愣了一下后,才朝公子辰动手。

    公子辰内息全无,比寻常人更弱,与废人无异,无疑是很轻易被他们带走。

    他们竟将公子辰压到柳尚宫面前。

    见到守卫将人给带来了,柳尚宫得意道:“跪下!冲撞了皇宫里最受宠爱的娘娘你知道吗?”

    公子辰低着头,他们看不到他的脸。

    “叫你跪下,你听不见吗?!”柳尚宫大吼道。

    只听少年淡声道:“请大人三思,我跪之人必定短寿,除非我心甘情愿的跪他,或者他的命格极硬不怕我跪他。”

    他乃帝君庶子,幽冥之尊,人神命格,岂能跪此等凡人。

    “哈哈哈……”柳尚宫大笑之后,神情变得扭曲,“好个妖言惑众的家伙,连国师都跪过我们娘娘,怎么?你就跪不得了?你的面子比国师还大吗?”

    “来人!让他跪下。”

    “是。”

    守卫说着对着少年腘窝处一脚,少年一声闷哼,沉痛地跪在地。

    有时候,命运的齿轮就在无形的一个细微的事上旋转着、且偏离着。

    人对人神之辱,唯有天罚能责其罪。

    少年低垂着眉目,一脸平淡,心中一声轻叹。他无惧这些虚礼,是凡俗人自己不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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