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貌似成名之后她就走远,连户府也瞧不上。日久见人心,可见她的狐狸尾巴总算是被人看清!”
“户府名声现在差得很,其响亮算是臭名昭著了,哼。被她拖累得这么惨,却缩头乌龟连家里人都不知道她躲到哪里,看来很有远见嘛!”
“不能让她过得这么舒服。说到底,她的名簿上还有双圣会仙女的名号,实在辱没!”黎欢颜恨声,一说到这就咬牙切齿。
她凭什么呀?人品不好,长得再漂亮,都是花瓶,蛇蝎心肠的花瓶!
——
“把门关上。”
婢女将门扉关拢。
“哐—”门却在下一秒大开。
“呵呵,二妹妹怎么又把自己锁起来?难道什么人惹得你不快?”带着明丽的妆容,夏甜挑眉笑言。
“哎,大姐姐有所不知,二姐姐的朋友,阙—忆—染—仙女最近被揭发了真面目。”夏园绘声绘色地说着。
“何样真面目?二妹妹向来谨慎,交的朋友不该是狐朋狗友吧?”
“哎,说来实在难听。”夏园难以启齿,有种柔弱之美。
夏甜:“说说嘛。”
“别说了,请你们出去。”夏唯慕一字一句。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她的为人吗?你有多了解她吗?双圣会以来有联系过你一次吗?”夏甜面带疑惑。
“有吗?”轻轻。
“我当然知道。”夏唯慕吸一口气,眉宇怒意。“你们少说她的坏话,外面那些闲言碎语根本是胡说—”
“胡说?整个倾天城都传遍了,你说胡说?”
夏唯慕不语。
夏园:“二姐姐,我们都知道你很伤心,但是要接受事实啊,我们也是为了你好。现在但凡挨上阙忆染名字边儿的,都是臭的。”
“那又怎样,你们有什么证据说她这些?”夏唯慕眼底涌动。
“证据?她现在可有站出来说过一句话一个字?”细细看着夏唯慕的神情,“她总不该是死在外面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
“言尽于此,二妹妹你好好想想。”夏甜和夏园缓步走出,轻轻关上门。
泪水如泉涌,“不可能——忆染—忆染从来都是真心实意地对我。”第一次见面,面对别人的质疑,最后却是别人灰头土脸,武霸节上一起战斗,一起畅聊,一切那么美好。
夏唯慕站着的身影,重落坐在床上。
抱着被子,紧紧裹着——
可是你为什么没有联系我?你到底去了哪儿?你知道吗,全世界都在说你的不端。
…
邻佳丽捂着耳朵。
黎欢愉:“把她耳朵给我打开!”
“我不听!不听!”
“要么,你去公布阙忆染的德行,要么,你进宫选秀,要么,你那老爹就等着撤职!”
“你爹九品侍郎是阙七小姐的爹户部尚书属下吧,你怎么不去求她呢,同在一个部门不会这么绝情吧?”
“仔细想想,你们口口声声的好姐妹这么久了,她也没为你做什么啊?”
“自双圣会以来她吃的什么喝的什么享用的什么,你吃的什么喝的什么?”
“你以为你很委屈吗?你的朋友夏唯慕、南宫竹林都因为她而孤立、厌弃。”
皇宫亭苑,总是这么花团锦簇,荷塘月色。
“颜儿,你是要继续待在这铭都,还是去往海城一番历练?”
石凳上,白衣似云雾中飘渺,眉宇下定决心,“海城”。
“好,母后等你归来。”
那里早已一切妥当。
既然想要得到,就要先放下,宫里的失与得,这男人亲之、嫌之。
晰郡王心高气傲,就是她走了也不会有一丝心动。只有焕然一新,慢慢改变。
不说,其实已经变了很多。
四周芬芳花草,令人闲情。一遍又一遍梳理自己的情思,铭晰,你孤独自傲,永远都看不到我的存在。我还是要努力靠近,哪怕最后,让我成为你身边相依的一半。
平安节,宴会上
“阙忆染狐媚勾引,已是不争的事实。”
“勾引?!”这么暴露的字眼,竟在少女中流传,黎欢颜捂着嘴。
“没错,先是勾上皓王,后来和他朝的才俊不清不楚。”
一人匆匆走过。
“白二小姐,白二小姐。”
白黛停下,转过身。
黎欢颜走去,“白二小姐步履匆匆,难道是有什么急事?”
“有什么事吗?”
“不知最近的新闻,你。”颜一顿,没说下去。
看着她的脸,“最近什么新闻?”
“白二小姐真是说笑,你明明知道的,那个丑闻。”
“丑闻?最近老有人在我耳旁嗡嗡叫,不知你说的和它们说的是不是一样?”
看白黛云淡风轻的样子,“呵呵,明人不说暗话,阙忆染的本性早已暴露,你再不承认也没、用。”
“谢谢你告诉我,欠安,再议。”黛转身,走进大厅。
颜嘴角轻扬,这可是你自找的。
“平安节,图个开心,大家尽性!”桃夭夭讨喜的脸蛋化着精致的妆容,仿佛盛开的鲜花,令人动心。
“夭郡主,请。”黎欢愉敬着酒。
南宫轻音:“夭郡主可知,颜公主怎么没来呀?”
“颜公主闭关,想是有一段时间不会来参加活动了。”
“哦,真是可惜。”
夏园:“夭郡主,您这只小狗真是可爱啊。”
“呵呵,它叫球儿。”不时摸一下,小白狗懒洋洋地趴着。
桃夭夭拈起一小块糕点去,球儿转头,竟然不吃。
“怎么了,球儿也会冬眠?”
“夭郡主,不如我们到处走走,这样也许球儿不会犯困。”
“嗯,好吧。”
所有的女眷都一起三三两两走着,“那边池塘的荷花开得不错。”
白黛一人走着,周围的小姐似乎无意地避开,眼含笑意。
“你看她。”眼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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