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丑呢?”
时凌一闻言,有些古怪的看向白慕云,他虽然,长相的确不能说是什么绝色美男,五官若是拆开的话,的确也不怎么样,但组合起来还是很耐看,很俊秀的一个男人。
只不过,右脸上多了一块红色胎记罢了,也没可怕到哪里去呀。
难道是因为他经常一个人,所以才产生那种自卑的想法。
看来,自己要让他将心底的自卑放下才行。
时凌一心里有了决定,人也留了下来,除了养伤,便是日行劝导解开白慕云的心结。
而时凌一留在药香谷的日子,也真的让白慕云不再戴着面纱,那张重新出现在阳光下的脸,很白皙,若不看那红色的胎记,倒也美得像是画卷。
明明是一个清秀的美男,竟然因为一块胎记而见不到阳光,倒也是可惜了。
不过,看久了,也就不觉得那里不好看。
在药香谷待了几天,时凌一身上的伤也都痊愈了,而她也该离开了。
时凌一一提起离开,白慕云的心,一下子跌落谷底,因为有她在,他才感觉到不一样,可她,却要离开了。
而这结果,自己明明早就预料到。
但,还是很难受。
“时姑娘,司公子身体如何?”
因为在意,他多少还是了解她的一些事情,也知道她已经成亲,还是入了赘。
他倒不是瞧不起入赘的女子,毕竟他也不是飞月国的人,对那些并不在意,在他看来,这跟女人成亲了差不多。
但,也因为知道她成亲了,他才断了念。
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在花国里相遇,因此才好奇一句。
司公子?
他说的,会是司长歌吗?
不知道为什么,时凌一就觉得他说的便是这个人。
“时姑娘,你可是跟你夫君吵架了?”否则的话,她怎么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还受了伤,莫非是两人起了什么争执?
“其实,夫妻之间,难免会有争吵,但,忍忍也就罢了。”
白慕云想了想,还是开口劝。
时凌一没有说话,而是完全说不出话来,脑子一片空白。
司长歌,是自己的夫?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自己完全听不懂?
司长歌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夫呢?
自己的夫,只能是花临渊,只能是他。
想到花临渊,时凌一的心都跟着一紧,她留在药香谷养伤也有几日光景,那花临渊呢,他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在寻找自己?还是说被假的时凌一给蒙蔽?
一想到这些,时凌一脸上的神情跟着冷了下来。
“白公子,我不认识什么司长歌,我的夫君是花临渊。”
时凌一朝着白慕云冷声开口,人也离开屋子。
而身后的白慕云听到这一句,完全愣住了。
花临渊?
难道是那个人?
怎么回事?
白慕云见时凌一离开,连忙跟了上去。
“时姑娘,你先等等。”
白慕云冲了上前拦住时凌一离开的脚步,那神情,很是疑惑。
时凌一虽然停下脚步,可脸色还是一片冰冷。
白慕云看着时凌一的神情,还是忍不住疑惑的开口,“时姑娘,你跟司公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跟花临渊成亲了呢?”
他是听说过摄政王花临渊前阵子娶了妻,当时,他还恰好路过,但因为有其他事情便也没怎么在意。
可如今知道跟花临渊成亲的人是时凌一,他就不得不问,不得不在意。
这几天来,他一直不问也只是因为尊重。
而现在,他觉得有些事必须问一个清楚。
那花临渊可是一个很危险的男人。
她怎么能跟那么危险的男人在一起?
“司长歌是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时凌一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心脏莫名被刺了一下,但她的声音还是带上怒气。
一听到这话,白慕云顿时明白什么,他声音也低沉下来,“时姑娘,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闻言,时凌一蹙起眉,不打算再理会白慕云。
但,她低估白慕云的执着了。
“时姑娘,我先替你把下脉吧。”她失忆了肯定是自己哪里忽略了,这对医者来说是很不应该的。
时凌一不愿意,但见白慕云一脸坚持,有些不耐的伸出自己一只手,反正他也不会看出什么,因为她压根不认识什么司长歌。
白慕云伸出两指按在时凌一的脉像上,之前,他没探出什么,而此刻,她心绪乱,反而让他真看出不对劲。
“时姑娘,你之前,有没有遇到什么,或许吃过什么?”他知道很多心怀不轨的人最爱制造出控制人心的药,倘若他不认识她倒也不会察觉到这些,而既然认识就不能让恶人得逞。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临渊在欺骗她吗?
时凌一一脸的不悦,她猛的收回手,再一次无比认真的开口,“白公子,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也多谢你这几天的照顾,告辞。”
她不想再听到有任何关于司长歌的事情,也不想知道了。
见时凌一愤然离开,白慕云只觉得那花临渊果然不简单,也不知道对时凌一下什么蛊了。
他,要放任不理吗?
看着时凌一离开的身影,白慕云紧皱眉头。
而此刻,时凌一又迷路了。
她看着周围的大树,想到之前的话,只觉心口藏了一口闷气。
她抬头,看着晴朗无比的天空,手,一点点的握紧。
司长歌,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一次次的出现在我的脑海,搅乱我的心神呢?
“找到你了。”
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时凌一猛的望去,便发现自己被包围了。
她看着那一个个穿着黑斗篷的人,尤其是此刻为首的男人,眉头一点点的皱起。
这些人是谁?
时凌一心里疑惑,却只是看着他们靠近。
而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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