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确定,就算只是名字相似,他也要自己一探究竟。
司长歌看着逐渐亮堂的书房,从椅子上站了起身,缓步朝着门口走去。
此刻,院子外,尽是阳光撒落的金黄。
这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但一想到不知身在何处的时凌一,司长歌的心也是一紧。
他想要离开飞月国,必须先去做一件事。
想到这,司长歌便让人准备马车。
他必须进宫一趟。
此刻,皇宫里,正上完朝的赫林月一听到通报,立马就朝御花园里赶。
司长歌竟然会找她?
这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以前,她是怎么求他都不愿进宫来的。
除了身体的原因,便是为了避嫌,而现在,他却进了宫,而且还是来找她。
赫林月心中大喜,而在她兴冲冲的赶到御花园的时候,便看到那在阳光下正跟人交谈仿若嫡仙的男人。
司长歌一进宫,司长空也知道了,也赶来了。
他清楚自己的兄长,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进宫,而他在这时候进宫,难道是有时凌一的消息了?
一想到他可能有时凌一的消息,司长空立马就赶来了。
而还没说几句,便听一声通报。
女皇也来了。
司长空只能将那些话都咽下,朝着声音方向望了过去。
看着走来的女皇,司长空朝着她福了福身,而女皇的目光却都被一旁的司长歌给吸引住。
对此,司长空已经习惯。
只要有他兄长在,他总是被忽略的那一个。
以前,他或许会有嫉妒,会伤心难过。
但,一旦情消磨了,不在了,又怎么会伤心,怎么会嫉妒。
他现在在意的,只是时凌一。
但转而一想,又觉得自己真是悲哀。
为什么自己每次有好感的女人,喜欢的女人都喜欢自己的兄长呢?
这,是他们司家人的宿命吗?
想到不久前也进宫来看过自己的司羽辰,虽然他隐瞒的很好,但,他在宫里这两年可不是白待的,他又怎么可能隐瞒得了自己。
一向高傲又很自负的男人,却在他面前一而再的提起一个女人的名字,他怎么会看不出。
只是,也因为看得出来,他才更觉无奈。
因为她,他要拒绝一门好的婚事,拒绝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
而那女人,还未必喜欢他。
这真的值得吗?
而这事,放在他身上,他只会深深的隐藏。
他今天所得的一切,都是他努力而来的,他不能失去眼前的富贵,尊名。
因为,在他的面前,还有兄长,还有整个司家,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感情而失去一切。
因此,对时凌一的在意,喜爱,只能成为他永远的秘密。
而这份秘密,他只会带到死亡。
但或许,他能瞒得过所有人,却瞒不过自己兄长的眼睛。
只是,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长空,你也在。”
赫林月在司长空出声以后才注意到他,有些意外的开口说道。
她这话,让听的人有些心凉。
“陛下,长空一直都在的,只不过陛下没注意罢了。”
司长空对这种忽视本该已经习惯,但此刻,却还是忍不住的刺了赫林月一句。
而赫林月,也察觉到自己说话的不妥,听到他的话,敷衍的笑了几声就转移话题。
对此,司家两兄弟早就习惯。
“你要离开飞月?”
赫林月一听司长歌的来意,顿时皱起眉头。
司长歌的身份不比其他,想要离开国家必须取得印章,否则想踏出飞月也难。
司长歌以前身体不好,但他也离开过飞月,赫林月知道他离开是为了生意,虽然,她并不希望他一个男人出门在外做生意,但司长歌从来就是一个有主见的,她控制不了他也就只能由着他。
而现在,他还要离开飞月,可这次离开却不是为了谈生意而是为了时凌一。
赫林月的神情很阴郁,声音也沉了下来,“长歌,你身体不好,找时凌一的事情难道需要你亲自去吗?”赫林月停顿了下继续开口,“更何况,你又怎么知道去哪里找她,若是她已经不在了呢?”
赫林月的态度早在司长歌的预料当中,司长歌既然能来找她自然是有备而来。
只不过,她说的话还是让他有些不舒服。
而司长歌冷惯了,哪怕心情不悦脸上也不显。
可赫林月却是越说越来气,她冷着声音开口,“长歌,你难道忘记了吗,你们可是和离了,那就是陌生人,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要离开自己的国家,值不值得?”
明明已经和离,为什么他还要在意?
他们成亲的时间,甚至都没有他们认识的长,结果呢?
他又何尝在意过自己?
司长歌一听到这话,那双如琉璃般的眼眸冷得彻底,而一旁的司长空也想到什么,脸色也变了下,但好在此刻两人都没发现。
御花园内,气氛压抑的可怕。
周围伺候的宫人们听着他们的争论一个个都低着头,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见。
在宫里,不该听,不能听的最好装聋,那样起码活的长些。
“这是怎么了?”
而就在这压抑的情况下,一道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众人朝声音方向望去,便看到穿着一袭紫衣的俊美男子从远处款款走来。
他怎么来了?
赫林月心里还不悦着,看到出现的紫音,脸色也不是很好。
紫音在看到赫林月,以及司长歌跟司长空兄弟,连忙上前福了下身。
“陛下,紫音不知道陛下在这?”
紫音相貌出色,说话的语气也是温温柔柔的,让人一下便心生好感。
此刻,听到这话,赫林月眼眸闪了下,却也没生他的气,宫里的男人那点伎俩她清楚的很,也乐得他们为自己而使出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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