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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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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偷听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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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止,至少会产生隔阂或者怨恨,怎么这么……平静呢?

    难道她是把所有怨气发泄在了宝音身上?

    索朗想到此处,心中大惊,不由担心起自己的妹妹来。

    “宝音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又是个女孩,生下来便没了娘,所以父亲对她难免溺爱,养成现在不依不饶的倔强性格。但其实她本性并不坏,也是小孩心性一时任性不懂事,看尊主俊俏犯了花痴。女孩子家年纪小,不懂善恶凶险,相信过些日子就会醒悟过来,什么人能靠近什么人不能靠近。”

    索朗一番话说下来,小心的继续打量水善,猛地和她来了个对视,尴尬的连忙别开视线。

    “索朗首领不必拐着弯求情。自己种的因,就要吞下自己结的果。我不会为难她,也不会找她麻烦。她将来会如何就全看她自己,让她自求多福吧。”

    就算水善什么都不做,任由宝音自由发展,也不见得会有多好的结果。

    水善与毋泪相处这么长时间,最大的感受便是毋泪的心从不曾为人而开。

    不管是曾经的皇上、还有后来的江湖客、以及如今的尊主。

    他的世界只有他自己,还有一个强拽进去的她。

    索朗得了水善这话,心中安了一口气,却又懊恼自己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相香拉着水善在捏糖人的小摊子前停下,精心挑选了一个兔子和一只老虎一条猫。

    兔子是给自己的,老虎是给剑郎的,猫是给水善的。

    “你看什么呢?”

    水善注意力涣散,相香奇怪的顺着她的视线去看,被水善拉了一把老实呆着。

    “有人跟着我们。”水善低声道。

    相香身体瞬间紧绷,“谁呀谁呀,毋泪?”

    水善摇摇头,“是个不认识的人。”

    水善小心打量跟踪之人,那人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一行人,却不知道他跟踪的人是索朗还是自己。

    水善清楚看到那人的视线不时锁定在索朗身上。

    水善拉着相香快走几步进了一家绸缎庄,挑选了布料便将索朗留了下来。

    “你等掌柜将衣料包好,再来找我们,我们先去前面小桥等你。”

    说着几人便离开了绸缎庄,只留下索朗一人等着。

    水善拉着相香快步离开了绸缎庄,走了很远也未发现跟踪之人跟上。

    几人隐在一处拐角,朝身后看去,那跟踪之人还藏在绸缎庄外盯着。

    看来那人跟踪的目标是索朗。

    “你们先回去,我有事。”

    水善说着就要与相香和剑郎分开,相香急急忙忙喊了她一声,“你去哪儿啊?索朗等会来怎么说啊?”

    水善回答,“就说我累了先回去了,其余不必多说。”

    水善的事就是反跟踪那个跟踪索朗的人,她很好奇是谁在跟踪索朗,原因为何?

    如今她与索朗、及单于叶曷算是合作的同盟,总不希望他们出什么意外。

    若有情况,也好尽早提醒他们。

    索朗从绸缎庄赶来后,知道水善回去了,几人也就各自散了。

    跟踪索朗之人一直看到他回了自己的府邸才离开,水善则悄悄跟踪跟踪人的去向。

    水善身影灵敏、无痕,最后没想到跟踪人竟然进了一座恢宏气派的府邸。

    这座府邸水善知道,乃三大家族的亓缘长老居住之所。

    是亓缘长老在跟踪索朗。

    可是为什么?

    索朗不过一个不大不小的人物,在单于家中并不受重用,亓缘长老有何缘由要跟踪他?

    要想知道答案,只有自己去探上一探。

    水善悄悄潜入亓府,神不知鬼不觉。

    跟踪人进了府邸,径直往东南方的院落而去,来到院落正房中,见到一位白发老人。

    水善隐没在窗外,透过房内昏暗的烛光,一袭看到里面一坐一跪的两人。

    坐着的长者身形烁烁,肩背笔挺,若非那满头华发彰显着他的年纪,怕是光凭身形只以为是个年轻健硕的男人。

    “可有发现什么?”亓缘玩弄着掌中的蛊虫,沉声问道。

    跟踪的男人恭敬回答,“并无。索朗首领陪着水善逛夜市,给他的妹妹宝音求了情,其余并无其他。”

    亓缘淡淡的听闻着来人的回禀,指上动作慢条斯理,带着深深的思量。

    “族长,属下不懂,您为何要调查索朗?”男人好奇问道,“索朗不过一个不足轻重的人,有什么调查的必要?”

    亓缘沉默着,许久,小心的放下手中装着蛊虫的小盒,扣上扣环,置于一方大盒之中,牢牢关上。

    “这个索朗可不容轻视。”亓缘声音淡然,语气却是意味深长。

    男人依旧不懂,并不觉得索朗有什么特别的。

    “尊主常年不近女色,如今却求娶了一个曦宁国女子,还指明道姓让索朗去迎亲,这难道还不足以体现他的特殊身份吗?”

    男人听着亓缘长老这话,细细品味,似乎确实有几分道理。

    “尊主的命令向来都是通过万俟管家传达,这次却是红祥尊者亲命。红祥尊者乃尊主最信任重用之人,我哈单族三大长老都只闻名不见人,与尊主一样神秘。可这么神秘的人,索朗却见到了……”

    男人脸上的表情越渐认真起来,对索朗也越加充满好奇和探究。

    “现在来了一个万俟管家的朋友,名义上是交由单于族长照料,实际却是索朗跟前跟后,近身照顾。其中的意味,不得不深究啊……”

    亓缘微微严肃起沧桑的面容,松弛的眼皮下是双凌厉的双眸,闪烁着睿智。

    “而且,他也是接触过慕容余的人,或许……”

    亓缘并未将话完整说出,男人却已明白他的意思,闻言,大惊失色,“若真如此,那岂不是……”

    “灭顶之灾!”亓缘心惊胆战的吐出这四个字。

    水善蹲在房外突然听见慕容余的名字,脑子一下懵了一下。

    他们和慕容余有什么关系?

    “族长不必担心,这只是最坏的结果。就算真相真是如此,事已过去这么久也没有动静,尊主也不曾对族长和亓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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