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乖乖让开,否则后果自负。”
剑郎执着婉月剑挡在几人身前,冷淡肃然,不自觉带上一份厉色。
“输了就闹事,公子可还还懂得君子风度?玛特公子莫非输不起。”
相香面对如此阵仗倒是不畏怯,端着大家闺秀的仪态。
她跟着水善几人遇到过许多次危机,倒是胆子练的越来越大了。
而且剑郎挡在前面,更加的心安。
“放屁,本公子家财万贯,这点小钱还不放在眼里。但你们今日连番下了本公子的面子,如何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是你要赌的,我们不过配合,输了却耍赖,我看你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毋泪赫然冷冽的气场,玛特公子立马心虚的退了一步,方才的嚣张火焰顿时灭了许多。
水善看毋泪要发怒,当即把他带离了斗场。
大过节的出来玩,她可不想闹出不开心的事情。
剑郎带着相香紧跟着出来,几人离开了斗拳的地方,身后没人追来。
相香颠着水善鼓鼓囊囊的大荷包,啧啧惊叹道,“赚的真容易,水善还有这本事,岂不永远不缺钱花。”
“我的薪俸就是这么来的。”剑郎补充了一句。
相香乐呵呵的笑起来,“有此技傍身,跟着水善就能吃香的喝辣的,我是彻底赖上你了。”
相香抱着水善的手臂不撒手。
水善‘切’了一声,“你还缺钱花不成。”
“缺,至少现在缺。”相香舔舔嘴巴,有些饿了,“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
“想吃什么?”
“盛羊节当然吃羊肉。”
……
夜色如墨,水善舔着嘴角放下手里只剩骨头的羊腿。
“那边是在干什么,怎么大家都往前面去?”
水善瞧着人流都往着一个方向聚过去。
夜色虽暗,但盛羊节的热闹还未结束。
“等会有烟花会,大家都等着欣赏烟花,烟花过后盛羊节才算结束。”
毋泪看她心急,用湿手帕擦着她油腻腻的双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细心、体贴。
“我们去看烟花吧。”
女孩子没有不喜欢看烟花的。
相香迫不急待的拉着水善就要跟着人流去烟花会,被毋泪不急不徐的拉了一下。
“不着急,还有一会才开始呢,慢慢去来得及。”
烟花会是盛羊节最后的高潮,也是结束的前奏,并不比斗拳来的冷清。
满大街都被人挤满了,摩肩接踵,齐齐仰着头等待着烟花绽放的最美时刻。
水善和相香拉着手,可走着走着便被人群挤散了,毋泪和剑郎也不知道落在了哪儿。
水善转着脑袋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前面不远就是放烟花的小广场,水善寻到一处较高的土坡,站在高处往下望着,身后烟花冲破天际的声音突然传来。
转过身,漫天的光彩绚烂夺目,照亮了整片漆黑夜空。
水善看的欢喜,跟着人群欢呼着、仰望着。
突然身后伸出一只宽大的手掌,捂住她兴奋的口鼻,脱离出人群。
水善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惊慌了心,被动的挣扎着,却完全挣脱不开。
对方力气实在太大,牢牢将她禁锢住。
“你是谁——”
水善艰难的发出细小的声音,对方没有回答她,将她拖入无人的暗巷中。
水善脑中第一个想到的人是玛特公子,白天才和他打了擂台,这会就不甘心的找人抓她。
水善双手用力抠着他的手臂,张开嘴猛地在他手心咬了一口。
对方明细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放开她,一掌将她劈晕过去。
之后水善便没了知觉,再醒来时外面依旧黑入浓墨,房间内同样漆黑一片。
她被关在了一间狭窄的房子,视线太暗看不清房间的布置,耳边传来细小的说话的声音。
水善平心静气努力去听,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索朗首领已经带着士兵展开搜捕,应该很快就要搜到这里来。”
一粗哑沧桑的声音回道,“速战速决,立刻动手,然后把尸体送回单于府去。”
水善只听到这两句话,接着说话的人便朝她走了进来。
两人藏在漆黑的光线里,看不见模样,只有一个大概的身体轮廓。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水善第一次来哈单族,不曾得罪人,谁会想杀她?
那两人不说话,其中一人从袖中掏出一把刀来。
尖锐的刀锋在夜色中闪着寒光,格外清晰,如同漂浮在空中一般。
“我们无冤无仇,你们究竟为何要杀我?”
水善质问,可那两人依旧不说话,不回答。
水善努力挣扎着,整个人被绑成一团,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水善眼间着那漂浮在空中的尖刀越来越近,板正起威严的气势,大吼着威胁。
“你们知道我是谁嘛,若是杀了我,你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水善此话倒非威胁,而是事实。
他们若敢伤她分毫,若被毋泪抓到,怕是她也救不了这两人。
握刀之人靠近的步子停了下来,浑身笼罩起愤怒的气息,空气一瞬间凝结了。
“死到临头还如此狂妄,果然跟你那心狠手辣的丈夫一样。”
水善脑子剧烈旋转,‘丈夫’‘心狠手辣’,他们说的是毋泪?
“你们和毋泪有何冤仇?要拿我一个无辜女子泄恨。”
说话男人声音格外沙哑,像是老人家才有的声音。
男人冷笑一声,“无辜女子?你是尊主的女人,何来无辜!”
水善心里又是一惊,这人居然知道毋泪是奄冉阁尊主,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
“你竟然知道他是奄冉阁尊主,那你也该知道他有多强大,你确定要杀了我得罪他?我听你的声音应该年纪不小了,就算你不怕死,也愿意让亲人朋友跟着一起送死?”
男人站在原地,手里拿着刀,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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