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剑和噬魂交过手,知道噬魂的厉害。据我所知,噬魂是唯一在兵器排行榜上能对抗战神剑的武器。
要不是当时有战神剑护翼,噬魂当时已经要了我的命。现在看下来,噬魂的威力既然如此之大,看这霸气的攻击,这条蛇估计要吃大亏。
要知道上届魔君魔风就是靠这把刀扬名天下,令人闻风丧胆,他也是用这把刀带领魔族和战神擎天对抗。
果然,白奇为它的轻敌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轰”地一声,噬魂已经将它身上的护体结界直接劈开。
血光一闪,白奇一声惨叫,噬魂直接斩在它绝大的蛇尾上,力道之大,竟然将它的蛇尾劈出一道数米长的血口,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白奇被这一下劈飞,撞断了好几根巨大的石柱,半晌,才艰难地从地上再次窜了起来。
但蛇尾明显活动不便,神经质地不停抖动。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魔弦,幽幽问道:“你是魔风的儿子,你是魔族的君王?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跟神族的人在一起,你可知道?你父亲魔风和我一样,我们和神族都势不两立。”
魔弦“呵呵”冷笑,说道:“你这是要和我攀交情么?白奇,你选错了对象,我魔弦做事向来遵从本心。我喜欢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妖兽来管,她是我的女人,你让她流了血,我一定会十倍向你索还。”
“你的女人?你居然数典忘祖,和神族的人在一起,你这个叛徒!”白奇怒骂。
魔弦笑了,冷眼看着白奇,说道:“白奇,你好像没有资格说我,你比我虚伪多了。我至少敢承认自己的感情。
你呢!说得你好像很正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敢说你对月儿没有非分之想?
如果你不是存了歪心,凭你的本事,早就把她杀了,还会等我来救她吗?”
这一人一蛇,你来我往,完全当我透明。我不由得一阵郁闷,听魔弦那意思,我能活到现在,还要感谢这条坏蛇的歪心?
拜托!人家也有努力打架的好吧?我能活到现在,完全得益于姑娘我机智聪明能打,好不好?
我在旁边怒了,直接冲魔弦吼道:“喂!你不是说烤了它吗?再和他啰嗦下去,本姑娘就要饿死了。
我从早上出来,起早贪黑,饿到现在,还受了伤,你赶紧把它处理了,带我回去吃饭。”
我这一吼,魔弦一脑门黑线,有些无奈地耸耸肩,冲着白奇喊道:“听到了吗?白奇,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还要带我家妞回去吃饭。”
白奇大怒,吼道:“魔弦,别以为我怕你!就算你是噬魂的主人又如何,我好言相劝,完全是看在曾经和你父王同仇敌忾之义的份上。
你既然不领情,就休怪我不留情面,你说对了,我白奇也不瞒你。
杀了你,这丫头就是我的了。”
白奇猛地从口中喷出一道白雾,朝魔弦射过去。我吃过它的亏,知它冰雪之灵的厉害,慌忙大喊:“小心,弦哥哥,这条傻蛇有冰雪之灵。”
魔弦朝我看了一眼,眼神中划过一丝温柔,轻轻说道:“你好好呆着,我马上带你回去吃饭。”
嘴上说着,手上动作却不慢,手腕一扭,将灵力灌注到噬魂中。
噬魂突然升腾起冲天的火焰,魔弦拿着噬魂在手中舞动,噬魂拉风无比,瞬间变成一道道炙热的火圈,朝白雾罩了过去。
我惊呆了,想不到魔弦强大到这种地步,白奇的白雾刚刚变成冰箭,冻住了我的青峰剑。
却被魔弦的噬魂瞬间点炸,变成一片雨雾洒落到地上。白奇盯着魔弦,惊恐万分:“你只有一万年的灵力,怎么会如此强大?你居然继承了魔风最厉害的武技——“火树银花不夜天”,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魔弦轻蔑一笑,说道:“算你识货,至于我如何办到的,和你无关,你的本事都用完了吧!现在轮到我了。”
魔弦足尖轻轻一点,噬魂发出“呜呜”之声,吹响了最后进攻的号角。
白奇恼羞成怒,发了狠,对魔弦说:“好!你既然如此绝情,就休怪我狠毒,我不会坐以待毙,就算是死,也要拖你二人垫背。”
白奇念念有词,身体中突然蒸腾起一阵阵血雾,仿佛开启了什么禁忌。他的身体开始不停膨胀,身体中不停地有红色的脉络浮动。
白奇神色痛苦,表情狰狞,幽暗的绿光眼却紧紧地锁定我和魔弦。
他疯狂地喊:“我被封印在这西山十万年,反正出不去,死了也无所谓。正好拉了你俩垫背,也值了。
美妞,你死了,就没有什么区别了,我们到时候死在一起,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跟我跟他都一样了。”
魔弦眼神一寒,双手不停结印,一道道光芒朝白奇兜了过去,堪堪罩住它不断膨胀的身体。魔弦勉力控制住手中的结界,拼命压制着结界中疯狂膨胀的白奇。
他看向我,平静地说:“月儿,你先走,这条蛇疯了,它要血祭元神,用它数十万年的生命为引,引爆这片空间。
此法极为歹毒,爆炸力相当惊人,你留在这里会有危险,出去等我,我处理好它,就会出来找你。”
我看着魔弦,经历过魔笛的事后,突然发现我开始懂他,懂他字面之后的意思。
我笑笑说:“你知不知道,你让我等了多久才醒来?我想了你这么久,你说我会轻易离开吗?”
魔弦呆了呆,咬咬嘴唇,突然说道:“我是故意的。”
我有些愕然,问道:“什么故意的?你说什么?”
魔弦咬咬牙,不看我,神色冷淡,说道:“我是故意昏迷的,我早就恢复了,我只是想报复你,看你心痛。
我讨厌你,你跟魔笛私奔,我恨透了你,根本不想让你好过,你明白了吗?
我不喜欢你了,你滚吧!”
“嗡”一声,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努力消化他告诉我的每一句话。
我还没有理清他的话,眼泪却流了下来,脑子里只不断地重复一句话:“他不爱我了,他不爱我了,他竟然如此欺负我,他竟然如此欺负我……”
我突然抬起头,看着他,眼神异常明亮。
冷冷地问他:“你的结界牢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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