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颊,对着他的薄唇一阵乱啃,“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是我没保护好你,还以为你体力不支晕厥过去,未曾想到你身上的隐疾又犯了。”
“我何时体力不支过?”容忌情绪稍有回暖,但他仍像是犯了错的孩童,目不转睛地审视着我的面色。
虽然我总说他霸道自大蛮不讲理,但却更不习惯他谨小慎微小心翼翼的模样。
这样的他,让我心疼地不知如何安慰。
“眼下,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南鸢所说为实,那轻薄她的人定然还潜藏在黑风客栈之中,逐一排查即可。若是南鸢所言为虚,我便毁去肉身,只是要辛苦歌儿等我十几载了。”容忌提及南鸢名字时,嫌恶地蹙着眉头,琥珀色的眼眸中杀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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