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在了床上。
伏在他身上,她一手戳着他的薄唇,一手握住红酒器喝了一口,女孩缓缓的小唇贴进了他。
男人:“……”
唇不自知的开启了。
丝滑微凉的红酒带着她的温度顺着食道一路下滑。
红酒虽凉。
然而,他整个人却热度高涨。
男人双臂劲健的肌肉都紧绷着,他双手在裙下掐住她小腰的手,也禁不住收紧了再收紧。
然后一个反身,男人将女孩控制在了身下,整个人带着刚喝下的酒味儿,向她俯冲而来。
这一夜,自是和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感受。
翌日醒来,男人惯例要去公司。
她甚是舍不得。
临该起床了还双臂圈住他的腰腹又温存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给他找了从里到外的衣服,贤惠小主妇一般的为他穿上。
男人抚摸着她的乱发心疼她:“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你也没睡好,再去睡个回笼觉,我让李嫂给你把饭菜热好?”
“不,我要和你一起吃早饭。”她摇头,又甜又花痴的看着他笑。
“好。”
拽着他的胳膊下楼的时候,他们听到门铃声。
“谁呀?”她奇怪的看着他?
小阎吗?
不太可能,小阎是个很有眼力见的司机,每日在来接boss去上班时,别墅的门如果没打开小阎是不会敲门的。
他只会坐在车里等。
“来了来了。”李嫂小跑着去开门。
进来的是谭以曾。
这个时候蓝忆荞和谭韶川也刚刚下楼。
谭韶川一身西装笔挺,蓝忆荞衣着随意,头发没梳理,一脸素净慵懒甜甜小模样附在谭韶川的身边。
让人一看就浮想联翩……
看到谭以曾,蓝忆荞低垂了头,咬着自己的唇。
“哎。”谭以曾的心里不是个滋味。
她太乖。
乖得让人心疼。
她要是任性,撒娇,傲娇,不讲理,不通情理,任何一种,谭以曾都不会是现在这样这么难办。
可谭以曾偏偏就是心疼她。
“老谭总……您吃早饭了吗?”隔了一会儿,蓝忆荞还是抬起头来认真的问道。
“吃过了。”谭以曾说道。
正想对她说什么,蓝忆荞已经先开口了:“那……我,我上去换件衣服,等一会再下来。”
谭以曾不轻易来‘汀兰首府’。
一旦来,肯定有事儿。
蓝忆荞不想做那个碍眼的人,她蹬蹬蹬的跑上楼,声音很大,父子俩都听得见她已经上楼了,而且还有关门声。
然而,她又光着脚丫子轻手轻脚的下来了,坐在楼梯的拐角处。
侧耳倾听。
她觉得自己真坏。
可她每每劝说了自己很久很久要做个好人,然而一到关键时刻,她就管不住自己。
她的耳朵很尖,父子两的谈话她听的很清楚。
“虽然我和你大妈同床共枕,可到现在我也没跟你大妈透露半个字儿,可你大妈跟着我风风雨雨了四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也给谭家留下了子孙后代吧?”老谭总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苍老和无奈。
“爸,您觉得我要不是因为顾及这一点,我会和大妈兜这么大一个圈子么?”谭韶川的声音平淡平稳。
停顿了了几秒。
谭韶川的嗓音低沉幽冷:“您不会老来无伴。”
这句话虽然给谭以曾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但,也是给谭以曾吃了个定心丸。
这就是他的儿子。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谭以曾:“哎……”
“你和你大妈的这场明争暗斗中,青城的这些企业可都是倾向于你的,尤其是谢氏集团,反过来说,如果谢氏集团倾向你大妈,你觉得你跟她这一战会那么容易吗?韶川……”谭以曾的语气更无奈。
谭韶川不做声。
“一个星期前,谢衡春亲自来和我谈了,八十岁的人了,没儿没女,好不容易有了个孙女,他说孙女的首映典礼即将举行,也就是明天了。倒不是一个首映式有多重要,主要想趁着这个首映式官宣一下曹瑜的身份,也就等于,以后谢氏集团的继承人,有可能就是曹瑜了。老爷子老太太一再恳求我,只希望你能在明天做曹瑜的男伴。”谭以曾终于艰涩的说完了他今天来此的目的。
躲在楼梯口处的蓝忆荞也终于完全明白了前几天老头老太太为什么执意要送给她珠宝首饰,给她体己用。
老头这是觉得愧对她。
蓝忆荞在心里笑。
这老头老太太还挺可爱。
比谢氏夫妇可爱多了。
即便他们再彪悍,再不讲理,他们的心中都有一份善良的底线存在着。
他们都希望能够给她这个刚从监狱出来无依无靠小孤女一份保障。
她在支棱着耳朵听谭韶川怎么回答。
谭韶川一语不发。
只起身往餐厅里走。
“你倒是给个话!”谭以曾憋住气。
“如果只是出席一下首映式,做个男伴,可以。”谭韶川平静的看着父亲,面上没有一丝喜怒哀乐。
曹瑜的首映礼希望他能出席,早在一个月前戴遇城就问过他,这个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至于其他的,他早就在傅馨儿的生日宴会上跟谢老太太说的清清楚楚。
而今看来,谢老太太一直都没死心。
谭韶川在想一个问题。
“爸,谢氏老两口怎么就会认曹瑜为孙女?”这是谭韶川一直都没弄明白的问题。
谭以曾也摇头。
他是真不知道。
“若说是他们的亲外孙吧,也不可能啊,他们唯一的女儿早在三十年前就死了,这个曹瑜也才二十出头,无论如何跟他们也沾不上血缘关系啊?”提到这一茬,谭以曾就百思不得其解。
他只能叹息:“老两口子八十岁了,膝下空空的滋味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可他们两就偏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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