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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入怀:谭总,须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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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五:又来抱她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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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卧室大,内设卫生间也大,里面配套大型浴桶,浴盆,淋雨,豪华设施应有尽有,比浴场里的豪华单间还齐全。

    浴盆的另一面有个镶在墙上的大镜子。

    她就是冲着他这面大镜子,才大喇喇坐在他浴盆外缘的休息座上的。

    对着大镜子,自己给自己上药能够看得清楚,上的精准,不容易戳破。

    一早醒来,她就感觉到周身的酸痛。

    她心里暗自不厚道的衡量他,认识他这么些日子,他每回克制的很好,她一直以为他是谦谦君子。

    直到昨天,她才知道她大错特错。

    他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他是一头草原狼。

    他的动作可以称之为攻城略地,彪悍到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有的只是承受。

    唯有承受。

    承受着他的重量,承受着他的各种撞击。

    所需代价就是,她腰酸背痛的根本不想下床。

    尤其睡醒之后。

    累极时不觉得,因为太困,困的连饭都不想吃了。

    然而醒来,她只觉得她浑身散了架一般。

    要不是她在监狱里待了两年,一向自律性强,知道他今天周一,要在七点半出门上班,所以就算她浑身酸死痛死,她依然在六点多起床。

    下楼,为他准备了早饭。

    她曾对宋卓和小阎承诺过,她只是个女囚,而且还是因为色诱继而杀人未遂入狱的,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平生磕瘆谁,她也不想,不忍心磕瘆他。

    然而

    她却磕瘆他了一下午又半夜。

    她很内疚。

    所以他问她疼么?

    她笑着说一点都不疼。

    她不想让自己好像受害一方似的绑架他的心。

    所以她忍着,直到他将她抱上她的床。

    起初她是贪恋他被窝的感觉,因为被窝里有他残存的男人味,彪悍的,掠夺的,带着烟草味的。

    她很贪婪,闻着闻着就闻到梦里面去了。

    一个回笼觉醒了之后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她依然是被疼醒的。

    总觉得有一种摩擦痛。

    她下了床从卧室走到浴室内,坐盆浴休息处对了镜子粗粗瞄了一眼,发现红肿了。

    她又去书房拿了家用医药箱,拿了他的衣服,这才重又坐了下来。

    准备就绪时,也是办公室内,谭韶川画面切近看她时。

    她没有看过自己。

    从小到大清洁卫生时也没有看过。

    今天是第一次。

    刚才是粗略瞄了一眼,也没敢正儿八经的看,这会儿因为要处理伤口,她看的仔细。

    纵然室内只有她一人。

    面上仍然是不自知的骤然热胀。

    整张面颊红的像能低处血来。

    她的陡然胀红,令电脑那一端的男人十二分的欣慰又辛酸。

    一个乍然看一下自己都会不由自主脸红的女孩,足见她从小到大的自我约束性,这样的女孩竟然因为色诱未遂而入狱。

    真是可笑。

    心下吞并楚双实业公司的决心更大了。

    眼眸未有离开电脑。

    女孩在自检伤口。

    外缘部分红肿的晶莹剔透,将原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是挤的没有了一点缝隙,蓝忆荞隐约能看到撕裂处还有尚未干涸的血水。

    小脸更红了。

    想不通一件事。

    缝隙狭小如指甲盖般,怎么挤进去的?

    怪不得会撕伤口。

    她动弹了一下,疼的龇牙咧嘴。

    这端男人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将药膏涂在棉签上,她对着镜子涂抹。

    男人在电脑这端看着一清二楚,那触目惊心的撕裂伤,让她有一种负疚感。

    她哆哆嗦嗦为自己敷药的样子,看在他眼中像一朵被人掠了叶片的花蕊那般,瑟瑟缩缩,不堪摧残。

    惹人至怜。

    终究是自己给自己上药,没有经验不说,也使不上力气。

    她上的三好两歹。

    因为摩擦而疼的厉害,她带过来的贴身衣物又都是廉价尼龙材质的。穿在身上更为不舒服。她刚才在他的衣橱了拿了他的一款内裤套在了身上。

    纵然他穿上很贴身,可穿在她身上的确宽松的很,又是纯棉质的,穿在身上舒服多了。

    就是……

    自己看了看,好生滑稽。

    外面套了他的一款衬衫,她收拾好,拎着医药箱出来了,走路下意识的双腿岔开,减少摩擦。

    来到卧室,她看了看尚未来得及清理的他的卧室。

    小脸又红了。

    随处可见的用过的团纸,他和她的衣物扔了一地,交叠着,交织着。

    在无声的诉说着,昨天,她和他是那般的狂野。

    她蹲下身去一点点的清理着情动下的耗费垃圾。

    清理着清理着,无声的笑了。

    一种自嘲的笑。

    她因色诱而入狱,头上顶着卖肉女的头衔。

    她勾引自己的大姐夫,而后又破坏三姐和三姐夫的婚姻,试图勾引三姐夫未遂,现在她是替她二姐来伺候二姐夫的。

    她的人生仿佛注定了就是一个淫荡放浪专门供男人玩耍的女人。

    让男人玩的高兴了,尽兴了。

    是她的职责。

    不是吗?

    她认识他一个月多点,根本不算了解,无非他数次救她出了水火。

    然而,昨天,她是那般的狂野和炙热。

    她虽然初经男人。

    但,活了二十二岁的她还是知道的,大抵男人都是想和狂野开放的女人玩炮,而真正要珍藏起来的,却是那些纯真的,一尘不染的女人。

    她不是。

    她只是一个女囚。

    她注定了只能是个玩物。

    她喜欢他。

    她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能够给他的,唯独供他玩。

    她在他的床沿上趴了许久许久,睡着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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