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嗯了一声,打量四周,“这里就是如今的墨家?”
墨清辞心中狂喜,“是的,是的前辈,前辈,你来的突然,爷爷说,要是您来,让我提前通知他们,他们好出来迎接您。”
墨清辞的心中被男子到来的喜悦充斥,暂时将墨清音的事放在了脑后,她想,墨清音应该是死了吧?应该吧!
“不必,带我去见你爷爷。”伯珑道。
墨清辞无比喜悦,带着男子往墨国海的书房走去。
同一时间,容莲神的脸色却是出奇的难看。
她眼神阴狠的盯着站在对面的女人。
易颜满身局促不安,她甚至不敢抬头,可纵然如此,她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对面女子的怒火和压迫。
她不安极了,唯唯嚅嚅道:“容小姐……我真的伤到她了,她肯定活不成。”
“呵。”容莲神冷笑一声,“伤到她了?我是怎么叮嘱你的?我叫你扎她的咽喉,你扎在了哪里?嗯?你说!”
她猛地厉喝一声厉喝。
易颜吓的肩膀猛地一抖,抬起头来,“我、我我我……”
她一时不知如何说。
“扎在了她的脖子上,还让她逃了?”容莲神眼中的暴怒快要化成实质。
“我为什么叫你取得她的信任?就是要你在她熟睡的时候给她窒命之击,你却告诉我,扎偏了……哼,蠢货,你当墨清音是那么简单的无知小女孩吗?她那是故意的,是在防着你呢!”
“不可能!”易颜瞪大了眼睛,反驳的话脱口而出,“她怎么会防备我?我可是她妈。”
“可是你的行动失败了,不仅没有扎中她的要害,还让她逃了,不仅如此,连我的人捕魂刃都被她拿走了,这样的你,与废物有什么区别?”
容莲神简单就是怒不可遏,他们布局了这么多年,易颜这颗重要的棋子,就这样废了。
废了,没用了。
容莲神盯着易颜唇角缓缓的扬起,眼中却满是残忍意味。
易颜脸色发白,“容小姐,可我的确是刺伤了她了,没有人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活,这钱……”
“钱?”容莲神眼中流露出鄙夷之色,“你还想要钱?哈,易颜,对于你这种废物,你认为,我还会给你一分钱吗?”
易颜的脸色真正变了,她急道:“容小姐,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还可以的,我再去杀她,我可以的,清音她知道我被注射过精神药物,她精神出了问题杀她也是正常的,她一定会原谅我的,您再给我一个机会……”
容莲神笑了,笑的嘲讽而冰冷,“你当墨清音的傻子吗?我的捕魂刃落在她手中,有去无回,你以为她会不知道你是受我指使去杀她的吗?”
易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她无言以对,其实她也知道,她再难近墨清音的身,她的脑海中依旧清晰的回放着墨清音那决绝的话语,从此,她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她们不再是母女,她们,一刀两断。
易颜的心不禁有些慌。
“来人,把她给我扔出去!”对待废物,她从来不留一丝情面,容莲神的脸色冷酷至极。
“容小姐!”易颜不禁大声道,“容小姐,你不能这样,你再给我一个机会!你说过只要我帮你杀墨清音,你就给我钱!”
可是,两名黑衣护卫已经冷酷地叉着她朝外丢去。
“等等!”容莲神突然转身。
两名护卫的动作一停,易颜满脸喜色的看了过来,“容小姐,我真的可以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她的语气满是迫切,容莲神的表情深不可测,突然她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把刀子插在墨清音的咽喉上,而不是其他位置吗?”
易颜一怔。
容莲神唇角的笑容渐渐残忍,“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从六年前就开始养着你,叫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吗?”
易颜说不出话来,但是她隐隐觉得,一切都和墨清音有关。
“早知道你这么没用,我就不应该走你这步烂棋。”容莲神满眼嘲讽。
易颜眼神惶恐。
容莲神笑了,“当然,这些你都不配知道,也不该知道太多,不过现在,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易颜身子一抖。
“你知道天命凰女吗?”容莲神笑的恐怖,易颜满脸惶恐,容莲神冷冷道:“想你也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墨清音并不会克母,相反,她还会让自己的母亲贵不可言,好了,现在,可以把她扔出去了,没用了的废物!”
易颜愣住了,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容莲神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她被重重的扔在马路上,疼痛叫她回过神来,她慢慢的品味容莲神的话,眼睛越睁越大。
她的钱没了。
容小姐说,只要她办好那件事,她就给她一笔巨款,让她后半辈子荣华富贵,可是现在,她没有办好事,她的钱没了!
都怪墨清音!
等等,容小姐说,墨清音并不会克母,相反,还会让自己的母亲贵不可言?
那她……那她为什么还要让她杀了墨清音?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她做这一切,杀墨清音,都是图什么?
阴谋!
有阴谋!
易颜惊觉自己这些年并不是受到了什么保护,而是一直处于某些人的算计当中。而算计她的人,就是容莲神!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抬起头,看着车流窒息往来的马路,想起自己的身上没有一分钱,而墨清音又与她决裂……
易颜有好长一段时间脑子都是懵的。
她茫然的在马路上行走,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来到了紫气东来小区外面。
她眼睛一亮,或许,清音看在她是她母亲的份上,能帮帮她呢。
她眼神期待的站在紫气东来小区外面的公路上,等待里面的人出来,将她带进去。
她却忘了,墨清音已经被她重伤了。
睡了一天一夜后,墨清音终于醒来了,她醒来后,就看到坐在身边的人。
凤无声,这个一向懒的出奇,能躺着绝不坐着的家伙,居然直直的坐在她的床前,看那疲惫的样子,应该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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