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恬昏了过去,唐晏笈把她抱回了房间,包扎好了伤口,坐在她的床边,看着这张好似很熟悉,但是很陌生的脸。
“她是谁?是当年的寒栎吗?为什么我不曾记得了?”
(寒栎,吉紫芸的贴身女童,曾跟随唐晏笈寻找玉仙剑法,最开始是摇行昱的同门师妹,论辈分是唐晏笈的同祖师妹。)(摇行昱,暗恋吉紫芸,是唐晏笈的同祖师兄,在本文中不出现。)
唐晏笈闭上了眼睛,仔细回忆和寒栎的曾经。可是,他却什么都想不到了,好像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
“寒栎又是谁呢?为什么我想不到关于她的任何事情了?恬儿为什么知道这些?不对,寒栎好像是死在了正楼东厢房的最高层,被一支毒箭射中。”
唐晏笈的脑子里很复杂,他翻遍了所有记忆,但是就是不记得寒栎的事情了。他想,别人可能会知道。
张桐坤,自从唐晏笈寻找玉仙剑法的时候两人就认识了,剩下其他的人都已经没有联系了。
张桐坤的伤还没有好,发生的这些事情都不知道,每天由白晓娠来送药送饭。
唐晏笈没有犹豫,也没有给张桐坤面子,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进入了。
张桐坤起身看见唐晏笈进来,说道:“你来干什么?”
唐晏笈不慌不忙地往屋里走着,说道:“别起来了,我问你几件事情就走,绝对不多耽搁。”
唐晏笈坐在了椅子上,正对着半躺着的张桐坤。
“你知道寒栎吗?”
“不知道!”
“你说实话!这很重要,请你抛开私人恩怨。”
“我真的不知道!你再仔细描述一下!”
“她跟我应该很好,她可能死过一回了,又或许她命大,没有死。”
“哼!你真是开玩笑,应该跟你很好,可能、或许,你在编故事吗?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不知道!”
“你是我的老朋友之一,我想让你我放下这些没有必要的恩怨。”
“哼!你自己想想,陈沭、吴竟则、尹净枫、唐文寄,为什么他们都离你远去,放下没必要的恩怨!可笑!他们没有放下,不同的原因,我也想放下,但是我放不下。”
“想想咱们一起抵抗堂龚的时候,咱们武功不行,江湖经验不行,是什么让你我在众多武林高手的视线下活了下来,如今你我是至尊,在不联手就要被奸人钻了缝子,你自己再好好想想!”
唐晏笈站起身,大步走出了房门,就在唐晏笈要迈出门槛的时候,张桐坤说道:“想想你弟弟为什么恨你,在想想夏雪桐箫梓盈是怎么死的!”
(箫梓盈、夏雪桐是唐文寄的朋友,唐晏笈当年为了争夺武功秘籍和堂龚联手杀了二人。)
唐晏笈停了一下,没有回头,也没有再说什么,接着走了出去。
唐晏笈的脑子里一直想着寒栎的事情,不想把张桐坤说的话放在心上,他不相信许静恬是为了什么利益才到自己身边的,他的脑海中无数次出现许静恬的清纯、和可爱。
“她是最单纯的人,她是脱离名利的存在,但是她为什么会知道关于玉仙剑法的事情?那个地方,和恬儿、和寒栎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段记忆为什么残缺了呢?而且没有人见证,或许我应该自己去看看,可能会找到一些又用的东西!”
唐晏笈去了偏楼东厢房,走进了地下室,手机拿着冒着微弱烛光烛台,在这里没有黑天和白天,这微弱的烛光就代表了太阳和月亮。
唐晏笈只是想知道寒栎和许静恬的关系,但是他却没想到,为什么第一次见到许静恬就一见如故,为什么每次心情不好和许静恬在一起,都会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在唐晏笈的心底,也深深地喜欢着许静恬。
幽幽的烛火散发着微微的光,就像毫不起眼的人,也有发挥作用的时候,一步一步走到这里,唐晏笈很不易,现在那些“太阳”、“月亮”中,唐晏笈这盏小灯,太不起眼,但是现在“黑天”了,“乌云”遮住了“月亮”,这盏油灯将要发挥自己的作用了。
唐晏笈到了正楼的东厢房,这里的门已经被李门的弟子封上了,还是只有窗户透进来的一点点阳光,唐晏笈点燃了几个烛台,正要迈步上二楼。
唐晏笈知道这里的机关,踩在台阶上就会触发机关,唐晏笈双手展开,然后右臂向前伸直,左臂向后弯曲,念了几句咒语,随后,唐晏笈的右中指向前有一道蓝光,唐晏笈的右臂又在胸前一扫,瞬间消失,然后出现在了蓝光的另一侧,正好在楼梯的缓台上。
这就是蓝光大法,一种可以让人瞬移的法术,这也是练就催物绝的基本功。
唐晏笈又是刚才的动作,直接上了二楼。唐晏笈的脚站在二楼时,就触动了机关,唐晏笈身手敏捷,靠感觉和声音躲过了机关中扔出来的飞镖。
这里他很熟悉,邺明就是在这里,不小心被飞镖刮掉了一绺头发。
现在周围已经没有光亮,唐晏笈只能一边躲着飞镖,一边凭着记忆摸索着上三楼你台阶。
设计机关的人非常紧密,越靠近上三楼台阶的地方,飞镖越密集,反而下一楼台阶的地方却没有多少,这就是给闯关者增加难度,想让闯关者知难而退。
唐晏笈的武功还是有很大的欠缺,不能抵挡密集地方来的飞镖。
唐晏笈自知不行便下去了,沿着旧路回去了。
许静恬还没有醒,唐晏笈继续坐在她的床边,看着这张惹人怜惜的脸。
“你只是恬儿对吧!不是什么寒栎,你只是我妹妹,仅此而已!”
过了半个时辰,许静恬醒了,唐晏笈看的入迷,竟倚着床头睡着了。
许静恬没有起身,只是睁着眼睛,欣赏着绝世的艳颜。
唐晏笈的头重心偏坠,磕了个头,醒了过来。
许静恬看见这一幕突然笑了一声,唐晏笈眨了几下眼睛,清醒一下,说道:“恬儿,你醒了!”
“这是怎么了?累成这样?竟然倚着床头都能睡着?”
唐晏笈不经意的微笑一下,缓解了尴尬的气氛,接下来,唐晏笈要说一些重要的事情了。
“恬儿,这么着急找我回来干什么啊?还有,你怎么晕倒在偏楼东厢房的地下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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