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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3落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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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主仆分离 主仆相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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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州有一个大商人,姓“执晴”。这个姓氏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外邦人,来到中原做生意,因为名字和中原不符合,就特意起了一个从古至今都没有的姓氏,这个姓氏也是塞北的柔然古国的一个地区的谐音。

    执晴邺明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她打扮的非常惊艳,有些不一样的异邦风味,格外美丽。

    这时,一个个子很高的黑衣男子开了门,走了进来。

    “小姐,已经调查清楚了,祁州最大的两个商人,一个是白家,一个是唐家,两家现在关系非常尴尬。”

    执晴邺明仔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笑了笑,说道:“邺惆,我今天漂亮吗?”

    男子不回答,只是一动不动的在原地站着,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连眼睛都没有动,就像是一个冰人,冷冰冰地现在这里,给人一种非常严肃的感觉。

    执晴邺明收起了刚刚的笑容,略带气愤地说道:“你下去吧!”

    “是。”随后,男子就出了执晴邺明的房间。

    今天没有下雨,天气非常晴朗,雨后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屋外格外冷了,一场秋雨一场寒,说的真是不错。

    许静恬走在去往唐晏笈房间的石头路上,单薄的身影,有些被微风吹得发抖。

    她敲了敲唐晏笈的房门,问道:“哥!你在吗?”

    正在练功的唐晏笈听到许静恬的声音,便躺下了身子,对着门外说道:“是恬儿啊!进来吧!”

    许静恬轻轻推开房门,进了屋子,又轻轻关上门,走到了床边。

    唐晏笈盖着被子,眼角有些深红色的印记,像是黑眼圈,因为颜色太深,并看不太清楚是红色。

    “哥,你怎么了,听说你今天没去上课,以为你生病了,来看看你,来的匆忙,也没有准备些东西。”

    唐晏笈把被子往里面拽了拽,示意许静恬坐下。

    许静恬坐下来,唐晏笈半坐着身体,欣慰的笑了笑,说道:“你能来看我我非常感激,我越来越觉得你我亲近了,就像是亲兄妹一样。”

    许静恬低着头笑了笑,不知道说着什么。

    “我没事,只是昨夜没有睡好,还劳烦恬儿挂心了。今天天气很好,我想出去玩玩,你能陪我吗?”

    许静恬点了点头,随后,唐晏笈穿好了衣服,就和许静恬出去了。

    在一个湖畔的附近,生长着许多红色的花,非常艳丽。唐晏笈正和许静恬坐在同一匹奔跑的马上,唐晏笈右手抱着许静恬的腹部,左手拽着套马的绳子,脸上露出了非常开心的笑容。

    这是一个久违的笑容,他很久没有这样的开心,此时他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像是一个孩子,一切烦恼忧愁都随着一阵秋风带走了,剩下了凡尘中的孤寂,和唐晏笈的开心。

    过了一阵子,两人下了马,坐在湖畔边有些泛黄色的草地上,正在畅谈着一些心里话。

    天渐渐黑了,秋天的晚上已经很凉了,虽然两人都穿着单薄的衣服,但是聊天的热火朝天没有让他们感觉到任何的冷。

    唐晏笈把挂在腰间的一壶酒拿了下来,轻轻打开塞子,一阵酒香幽幽地从瓶口飘出来。

    唐晏笈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幽幽的香气顺着鼻子进入了身体,真是沁人心脾。

    “这是悦郡独有的凤清鸣酒,这壶已经陈酿了二十一年,是我出生那年酿的,这样的一共只有三十壶,这是打开的第二壶。恬儿,要不要尝尝?”

    许静恬用两臂拢住双腿,坐在地上,一副可爱的样子,说道:“从小到大爹都没有让我碰过酒,我也问过我爹,但他总是说酒的美味胜过所有,只是我无福消受啊!”

    “人生一世,或起或落;人生在世,或攀于山、或沉于河;生与死,也就一想而过;成于天下,则是富贵昏豁;败于己人,亦驭魂行在各国。趁着青春年少,应该早有一番作为,如果只是大富大贵,未免有些太过枯燥乏味,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上了饮酒,喝醉的感觉,很好,真的很好!”

    唐晏笈微低着头,不停地眨着眼睛,不想让这没有用的情感从这双无情的眼睛中流出。

    他举起左手中的酒,往口中倒了一大口,一饮而尽,烈酒穿过他的喉咙,一瞬间麻痹了他,让他享受到此时的乐趣。

    许静恬看着唐晏笈,不由得从心底发出一阵可怜和同情,即使她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美艳的男子很单纯,很善良。

    唐晏笈笑了,笑的很让人心疼,他坚持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这是软弱的象征,这是他的污点。

    许静恬站了起来,站在唐晏笈的身前,唐晏笈抬着头看着许静恬,笑了一声,说道:“这样看着你,好像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没有仔细看你,这样一看,你真美,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是我一生都体会不到的。”

    许静恬拿下唐晏笈手中的酒,也猛地喝了一口。

    许静恬没喝过酒,酒的刺激直接逼入喉咙,咳嗽了几声。

    “怎样,是不是正如你爹所说,这等美味胜过所有!”

    唐晏笈也站起身了,和许静恬说道:“看来这一壶酒不够你我啊咱们进屋里吧!那里有我珍藏了好久的酒,今天咱们就喝个够!”

    随后,唐晏笈带领着许静恬去了湖畔旁的木屋。

    这里是唐晏笈的世外桃源,除了他,还没有别人来过。

    在简陋的木屋里,只有唐晏笈和许静恬二人,他们对坐在一张方桌的两边,桌子上只有两坛子酒,没有任何菜。

    唐晏笈给许静恬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有什么烦心忧愁都畅尽心扉,你我之间要没有任何的拘束!”

    唐晏笈说完,便端起了桌子上的酒。许静恬也举起了酒杯,两人同时将这杯酒一饮而尽。

    两人聊的非常开心,他们都是,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唐晏笈没有任何隐瞒的把关于自己和白晓娠邵子晴的事情和许静恬说了。

    就这样,酒过三巡,许静恬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嘴里一直嘟囔着些什么。

    唐晏笈还没有喝醉,就把烂醉如泥的许静恬抱到了床上,自己就坐在湖畔边上的草地上默默发呆。

    白天时在执晴邺明房间的那个黑衣男子来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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