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触手微凉圆润饱满,一看便价值不菲。相留醉攥着珠子不放,又是惊又是喜。“如此,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白衣公子翻身上马,身后跟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财不外露,这是人在外地的规矩。相留醉看那公子有剑防身,想必也不会吃亏。自己现在自身难保,也顾不得旁的,抬脚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对那声嘶鸣心有余悸,心里仿若压了快大石,喘气都有些困难,他颤着声音向路人打听买马买车,又担心的扫着身后。
待一切准备妥当,他遇到了今生最大的难题,他不会驾马车。又多方打听雇了个车夫,待到晌午十分,他的马车才出了城。
车夫是个四十多岁的瘦如干柴的男子,呆滞木讷,沉默寡言。只说自己两年前去过洛阳,这几年也就在周边城镇给人拉拉货。看面相是个稳重之人,相留醉不疑有他,给了钱,签了契约。
前日赶路的时候,在一片竹林中休息,踏着厚厚竹叶,生起过似曾相识的感觉。记忆里洛阳城外的竹林深处有条河,他牵着一双略微粗糙的小手,手的主人红衣黑发面容清秀,在这片青翠之间漫步。那女子笑起来很温柔,眼睛弯弯的,整张脸粉嫩嫩,可爱而朝气,像初升的太阳。她突然挣脱他的手,他有些意外。跟着她跑了一路,却见她踩进了波光粼粼的水面,碎金映着她的脸,梦幻而真实。他唤她的名字,她回头朝他一笑说了句“什么?”
他忆起她的名字,她叫落文竹!
她的身量和体态甚至声音,都和醒来时梦里的那个人很像,他心中微微一紧,催着车夫在快些。到了洛阳一切就会好,能见到父母亲和哥哥,她又是捕快定然会保护自己,到时候丑妇就奈何不了他了。看到他们真心相爱的场景,丑妇就会被感化,然后忘记他的。
多想起她一分就让相留醉热血沸腾,心潮澎湃。又忆起自己曾为了追她落进了水里,半个城的姑娘也跟着荒唐的落了水的荒唐事。他的脸有些发烫,心里满满的,又软又暖,心里笃定是她了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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