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是什么关系?”
“黎锁,男,十九岁。民族汉,苏省郓城县花田村人。我是给李向凯打工的,是黎远的堂侄。”瘦猴的回答很标准,连罗醒了没问的都直接回答了。
“回答的这么顺畅,以前在什么地方有过案底?”
“零五年在家乡因抢夺罪翻过大板,刑期一年零三个月。其他的案底没有了。”
“来本市多久了?”
“十一个月多一点儿,不到一年。”
“知道自己这次的罪名吗?”
“知道,贩毒、制毒。”
“以前在里面一定也学过刑法吧?知道自己这次的量刑标准吧?”
瘦猴这次没有回答,身子开始不停的抖动。
“那就讲点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这样我做结论的时候可以多在马超和蔡三斤的身上考量考量。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一定配合政府。”
“说吧,难道还要我启发你?”
“不敢,我刚来投奔我三叔的时候只是负责看场子。后来李爷、李向凯认为我镇不住场面但人还算机灵,于是就让我每次跟着蔡三斤去倪谦那里取货。直到倪谦最近断了李、李向凯的货,我才被三叔安排和蔡三斤一起去监督马三爷制毒。三叔说马超是个内鬼,让他帮着制毒渡过眼前的难关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我还听三叔讲马超身上有人命案,让我不要离开蔡三斤和马超单独待在一起。不过我看蔡三斤和马超的关系似乎很亲近,我也一直担惊受怕的。和三叔讲三叔只是说没事,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还说时间不会很长了,让我再坚持几天。还真是没几天,就被政府给解救了。我知道也就这么多了,其他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们去倪谦那里取货都在什么地方?见的是谁?”
“没固定地方,每次都是事先一个小时李向凯告诉我们去哪里接头。然后会给我们一个临时号码,号码没钱,只能接不能打。每次接完货就扔了,然后下次再领新的。而且对方接头的人还总是更换地点,每次都是不停的换。我们的电话又只能接不能打,所以每次都被对方支使的团团转。”
“对方的电话号码也是每次都换?”
“是的,每次都换。”
“送货的人也每次都换吗?”
“不知道?应该没换过,他每次都戴一顶镜面的头盔。我们也没见过他的相貌,不过听声音好像很年轻。”
“送货的也是骑摩托车?什么型号?记得号牌吗?”
“只有两次是骑的摩托车,其余都是开车。是一辆红色的马六,没号牌。摩托车是一辆1000的大马力本田高赛,我是听蔡三斤说的。他很羡慕那辆车,说那辆车能换十辆他的川崎越野。那车的轮胎很宽,也没有牌号。”
“交货地点你都记得吗?”
“记得,基本都记得。”
“地图能看懂吧?一会儿把它们都给我逐一的标记出来,写明次序和日期。明白吗?”
“明白,就是先后顺序和地点。可是日期我记不大清了?地点倒是基本都记得,因为每次都要等好一会儿对方才露面,所以才记得比较清楚。时间基本都是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就是日期我实在是记不全了。警官同志我真的是全交代了,求您一定要,”
“别废话了,你的表现我会记录。黎远还跟你讲过什么?马超杀人的事你还知道多少?”
“我问过,可我三叔让我自己小心就好,其他的不要瞎打听。不过他好像提到过马超的手上不止一条人命,他当年就是因为这个才从老家跑出来的。”
“你认识四爷吗?”
“不认识,但听马三爷说过。说是好像比我三叔的资格都老?我私下问过我三叔,可三叔却说马超是胡咧咧,根本没有什么四爷。”
“马超是如何跟你讲起这个四爷的?”
“不是跟我讲。是有一次他和蔡三斤喝酒喝急了,说什么大爷、二爷全是狗屁,他这辈子只服四爷一个人!蔡三斤以为马超说的是他,所以就消停了。谁知马超又说,大爷当年若不是靠着四爷出谋划策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就更别提今天的风光和所谓的大爷、二爷了?说蔡三斤眼瞎,比他的眼睛都瞎!然后两人就又打起来了。这件事当时闹得挺大,可第二天两人就和好了。”
“好了,一会儿我让人带你去画图。这是你今天说的唯一还算有点儿价值的东西,若是我们核实无误我会给你记录在笔录里。算是立功表现吧?”罗醒了说着俯身将瘦猴从地上拎了起来,将他身上的绳子扯掉后换上了手铐。随后又将黎锁的身子侧转,用手指着坐在床上的戚宝突然问道:“你认识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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