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I服了YOU!我的大科学家。那您能再给我讲讲这个添加的不稳定的合称物质,它的发散过程是否是可控的呢?有没有可能是嫌疑人Q故意为之呢?比如就是为了消除痕迹?你也说了,如果不是姜晓聪因意外死亡,从而延缓了或是终止了这种发散的过程,那么事后是不是就再也无从检测了呢?”
“这个嘛,还真不好说?”章小岭摩挲着下巴,“不排除你说的这种可能,但我个人认为还是技术手段不过关。至于你说的发散过程是否可控,我认为是的。这并不矛盾,你会认为既然过程都可控了,那岂不是稳定分子式也应该很容易得到?其实不然,这是一个误区。科学研究有时候就像是隔着一层窗户纸,不捅破就不会有结果。这看似简单的一击,是很多科学研究都无法逾越的天堑。
我说的发散过程可控,其实就是一个简单的挥发过程。如果是在体内循环,那就是一个代谢的过程。举个简单一点儿的例子,例如现在出了一种新的混合型的香水,混合后的香味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化,散发出各种不同类型的香味。而这其实跟三个月不洗澡的道理是一样的,早、中、晚各个时段的体味浓郁程度,也会随着时间、温度的变化而变化。都是一些小手段,只要计算好各种成份的发散速度就可以了。怎么样?讲的深入浅出吧?”
“不怎么样,你还能讲的再恶心一点儿吗?你要减肥也别借机恶心我好吧?好了,我都明白了。谢谢,您辛苦。若是您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移步吧?我那还有一堆笔记要整理呢!”
“我现在没心情去想别的事情,我还是陪你吧?”
“不用,你还是去悼念你的脂肪吧?!”
第二天一早,冯国栋拉着罗醒了和邹洋直奔市局看守所。范平江经由海淀刑侦支队移交后,市局方面对其做了一个全面体检。确诊为肝癌晚期,已然是时日无多了。所以目前范平江仍是在市局看守所内羁押,并未交回原籍所在地法院进行下一步的审理。
“小罗啊,这个范平江已经没有什价值了吧?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吗?你到底是想核实些什么内容?先跟我讲讲,我好心里有个谱儿。”路上,邹洋有些兴趣缺缺的问着罗醒了。
“邹哥,我今天想请你帮个忙?可能会有点儿违反纪律,不知您?”罗醒了看着邹洋,努力的挤出一点儿笑容。
“说吧,别出格!”邹洋也在努力的保持着面部的柔和。
“我想,您会催眠吧?”罗醒了在心里模糊着邹洋的五官,笑的愈发有些暧昧。
邹洋点点头,笑了。嘴角也意味深长的勾起了一弯弧度。
“这个简单,想问什么?”
邹洋的热情回应令罗醒了有些笑不出来了,自觉面部已经僵硬得像是中风后的麻痹。
这是一个美人!罗醒了在默默地进行着自我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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