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是一样的稀罕!明天给你陈师傅每样都沏点儿,也好将他肚子里的存货都给洗涮出来!”李伯驹颇显大方的爽快,看来对徒儿的攀爬本领很是满意。
“你个老败家子儿!新摩登都被你糟蹋成了老糟糠!反正没好茶就没好手艺,你看着办吧?”陈春城说得颇为认真,和李伯驹大眼瞪小眼儿顶牛,像菜市场里的卖瓜的“老王”和武大的邻居“王婆”一般在讨价还价。
“两位师傅,茶叶好解决。我今天晚上回家去搜刮一下我家老爷子,想必会有一番收获。只是师傅能给我讲讲这个丐帮是怎么回事吗?省得我将来行走江湖,报个名号都底气不足不是?”罗醒了圈旋着岔开了话题,师傅的脾气他是知晓的。如果突然犯起倔来,哪里去找阿凡提?
“呵呵~咱们丐帮是江湖朋友送的雅号,你们这门“奇正派”也有雅号,唤作“游方郎中”。就是卖狗皮膏药的!哈哈~粘上就扒层皮的纠缠,没个完结。哈哈~”陈春城肆意的笑着,还是有些中气不足。
罗醒了看向师傅李伯驹,这陈师傅说的掐头去尾没个中间,听不明白啊!?
“且住,当着晚辈也不拿捏个分寸?倒是你这嘴真是欠一贴膏药!你陈师傅的丐帮就是南派的“穷极派”,听名字就和要饭的脱不了干系。他们这一门讲究“穷究其本,极简去繁”,善于梳理脉络,溯本求源。于案情的演绎推理自成一家,是南方流派的代表。
咱们这一门是北派的“奇正派”,于案件推理讲究的是“奇正相依,合纵连横”。这其中的奇、正不分伯仲,运用之妙因时、因地、因势利导。不拘泥先手、后手的得失,于往来反复的繁琐之中,自有平地惊雷的奇峰突起。
至于你陈师傅所说的“扒皮膏药”,是指对案件穷追不舍的执着。这一点在南北两门都是一般无二的传承根本,就如你师爷曾说的“不见天日不得还”!
今日也是你的一番机缘,你若能兼收并蓄的仔细体会,将来未必不能成为独树一帜的存在。你好自珍惜吧!行了,你还有什么事吗?若是无事,明天一早备茶拜师吧!?”李伯驹讲得很简单,但最后的语气却再无半分玩笑。
“徒儿谨记!”罗醒了再次对两位师傅躬身,“徒儿今天的确有几点小事,第一,贾师傅哪里吩咐我不用再去了,老爷子让我转告您,只说“成本太高,得过且过”便可!第二,”
“哈哈~你们师徒这对祸害,这是又跑到哪里皮赖去了?这话说的凄惨啊!?你这猴儿到底是怎么个乖巧?连你师傅的面子都给倒腾没了?还真是随根儿啊?”陈春城打断了罗醒了的耍宝,笑得眼泪婆娑。
罗醒了抬头,探寻的望向师傅李伯驹。李伯驹有些窘促的摆摆手,瞪了一眼肆意的陈春城,“你继续,嗯,为师当年也是年轻过的。”
“哈哈~”陈春城笑得捶胸顿足,“你就说你年轻时一样的皮赖就好,还拿捏什么面皮?也忒没个羞臊了?哈哈~,哈哈~”
“你这才是老不羞的吃紧!要不我也念叨一下你年轻时的那点儿光荣历史?哼!”
“好,我不笑了。哈哈~徒儿你接着说。”陈春城此时已是面色有些潮红,人也仿佛通顺了许多。
罗醒了尴尬的挠了挠头,“第二,我想再接触一下刘平,我昨天在贾师傅那里得到了一点儿提点,觉得刘平为刘二庄卖力遮掩的理由未免有些牵强。还有那个邵国维,我也想一并接触一下。第三,就是上次我跟您提过的,我想见一见李某平。不知他现在关押在何处,是否操作起来有难度?”
李伯驹点了点头,“好,去吧。一个案子要吃透、不留一丝疑惑才算完结。回去跟穆晗说一声,她会给你安排。至于李某平,你去见一见也好。而且,他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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