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一身白肉已经晒得冒了红光。此刻也忽扇着破草帽,那笑容亦是真正的开心。
“师傅是不会允许自己三个人如此“胡作非为”的,估计很快就会招呼自己回去。哎,时间还是很紧迫啊?”罗醒了又转而开始纠结不已。
“你怎么不用后脖梗子插的扇子扇风,非得弄得这么大动静?”本指望章胖子能稳重点儿,谁知这位撒起欢来比疯子还要疯。
“那是用来装文化和挠痒痒的,岂能随意的抖搂斯文乎?”胖子笑的愈发得意,呼扇的更加起劲了。
“那你们两个吃了吗?”罗醒了说完,也不等章胖子回答就直接转身进屋了,“没吃就回去接着吃吧?”
这天下午快收摊的时候,贾思珍的小门脸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罗醒了正准备起身相迎,却听得贾思珍突然开口说道:“这位客官您请回吧?不必开口,您的事情我这里算不了。也没什么能支应您的,劳您辛苦了一趟。回见。”
来人一下顿住了,思索片刻,点点头便转身走了。罗醒了略带疑惑的回头望向贾思珍,“您认识?”
贾思珍摇头,见罗醒了仍旧一副不解的样子就笑了。“怎么?是不是觉得和我雁过拔毛的脾性不符?没有看出点别的什么?”
罗醒了点了点头,又有些不确定的摇了摇。
“那就说说,你都看出了什么?”贾思珍盘起二郎腿,潇洒的抖开了一把新换的锦面折扇,悠闲地摇了起来。他的鹅毛扇第一天就被章胖子给祸害了。
“来人衣着得体,气势不凡,应是官场中人。额头、鬓角未见汗水,皮鞋也是纤尘不染,所问之事应该不是急事。步履沉稳,步频的节奏也控制得很好。双手的垂放并不自然,应该不是真正的放松姿态。有刻意的掩饰和非自主的局促。
依双唇紧闭的情状,再参照其鼻侧的法令纹的收缩程度,此人应该是处于一种很克制的犹豫状态。再对应之前的矛盾表现,所问之事虽不迫切,但也的确令他很是为难。
所以嘛。。身居高位且有为难之事,无论事情大小、轻重缓急,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件麻烦事。还是少沾为妙。”
罗醒了结合着自己的分析缓缓道来,慢慢的终于恍然。
“不错。虽然明白得慢了一些,但毕竟是分析出来了。很不错,老李头的眼光不错。干我们这一行的要谨记一点:算人、算事、不算命;随高、就低、不对官。
这是安身立命之道。当然了,那些想以此妄进之人则不在此列。但凡沾惹官场是非的,往往不得善终。哎呀,我着相了。你端的不是我们这行的饭碗,呵呵~~可惜了。”
罗醒了看着一脸惋惜的贾思珍,竟也不觉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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