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电光石火间,周围的鬼子还没反应过来,被捅的鬼子惨叫一声,捂着汩汩流血的胸口,踉踉跄跄跑了几步,趴在地上不动了。
队伍又是大乱。鬼子们嚎叫着,捂着胸口,转身向炮楼里跑。
仍然没人去管尸体。
由于鬼子是跑了几步才倒下的,离着空间远了。丁四丫只能闪出空间,去捡拾鬼子的尸体了。
为了不暴露自己,她往身上披了一块白布,把头和身子都隐在白布下面,走过去收了尸体。
她这一举动,被在岗楼上用望远镜瞭望的右藤白垒看了个正着。
右藤白垒心里一颤:看个儿头并不大呀,圆滚滚的不知道是什么怪物,怎么就这么厉害呢?砍人还会选择位置,而且一刀毙命!
出去了两次,被砍了两个士兵。别说士兵们不敢再出去了,就连右藤白垒也不敢再让鬼子兵出炮楼。这脸打的够狠的,再出去被杀一个,脸就整个儿丢在这里了。
万般无奈,右藤白垒与松山武石商量,让伪军用高价去深宅大院里买黑狗。
财主财主,不爱财成不了财主。地主老财们见给的价钱比市场上高好几倍,不由心动,还真得把自家的黑狗卖给了伪军。
很快买来了十几只。右藤白垒也不好意思要一百只了,让鬼子们杀了取血。
狗血一半儿让伪军去洒在大、小路上,一半儿灌进空酒瓶里。让伪军们拿着,跟着他到“鬼”砍人的地方去做法事。并嘱咐伪军说:“一旦看见了‘恶鬼’,就往出现的地方洒黑狗血,最好洒在‘鬼’身上,这样就能镇住‘鬼’。乃至把‘鬼’捉住。”
伪军们都频频点头。虽然也害怕,由于“鬼”没对伪军动过刀,道也心存侥幸。
法场也是伪军们布置的,一张桌上摆了个香炉,一大沓黄表纸,一捆香,仅此而已。
右藤白垒点燃了一把香,插在香炉里,双手合十,默默祷告了一番。
然后挥舞着手中三尺长的刺刀,对着虚空上下左右地乱砍一通。最后手沾唾液在刀上抹了抹,“嗨”的一声猛力一砍,又将黄裱纸在刀身上一勒,然后攥在手心里。
停下后,对一个伪军说:“快拿装鬼瓶来,我把鬼砍死了,装在里面。”
又举着刀对众伪军说:“你们看,这上面的血就是鬼身上的。我把鬼封在了纸里了,永远也出不来了。”
刀上果然有血迹,一道子一道子的,有的还直想往下滴落。
一个伪军捧着装鬼瓶——一个肚大口小的长颈瓷嘟噜——走过来,拔开瓶塞。右藤白垒把手里的黄裱纸装了进去。
“这狗血呢,还洒不洒?”一个伪军举着酒瓶里的黑狗血,问右藤白磊。
右藤白垒:“已经杀死了,还洒什么?拿回去放在据点儿里,镇据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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