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在水里打扑腾，挣扎着要逃离。
丁四丫哪里还给他机会！一只手伸出空间，摁着他的头，就是不让他上来换气。
鬼子换不了气，憋得难受，只好乖乖地张开嘴。
这一张嘴不要紧，水“汩汩”地往里灌，又一下呛到气道里，可咳又不能咳，双手舞扎了几下，腿蹬了几蹬，便不动了。
丁四丫赶紧把他收进空间。
另一个洗头的鬼子见同伙儿掉下水去了，还以为他想洗澡，“嘿嘿”笑了笑，继续洗自己的头。
把头洗完后，还不见同伙儿上来，这个鬼子才感觉事情不妙，用手做筒状，对着水里喊了两句。见没回应，立马跳下水，扎猛子下到水里去捞。
丁四丫喜极，忙把绳套对准他的头。待钻进去以后，使劲儿一勒，然后用手摁住。
这个鬼子弹蹬了几弹蹬，头一次也没露出水面，就无声无息了。
丁四丫没有忙把他拽进空间，而是牵着绳头，注视起岸上的鬼子。
岸上的鬼子本来是等着两个同伙儿洗完头，他再去洗的。见两个同伙都下到水里没出来，喊了几句没反应，知道不好。抱起枪和两个鬼子的上衣，连头上的西瓜皮帽子也没顾得换下来，便一边回头一边向炮楼跑去。
丁四丫正希望他这样做。她相信，不出一个钟头，就会有大批的鬼子来捞两个鬼子的尸体。
丁四丫把尸体收进空间，就在空间里在原地等着。
三、四天没开张了，今天顺手，多杀几个。
丁四丫利用这个空闲抓起鱼来。
在水的，空间就像个大玻璃罩一样，把丁四丫罩在里面，水一点儿也进不了空间，她却能看清外面的一切。
由于河水有点浑浊，影响了视力，但也能看清二十米以内的物体。
自重生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下水，没想到水里的世界如此精彩：水里游着很多鱼，大的一尺多长，小的两、三公分。有鲢鱼、鲫鱼、草鱼、鲤鱼，还有丁四丫叫不上来的鱼种。
空间是非物资的，在水里也与陆地上一样，外面一点儿也看不到、感觉不出来。证明这种说法的是水中的鱼：鱼们在空间里游来游去，甚至从她的身体里穿过。
丁四丫不想逮小鱼，便把两只小脚丫伸出空间外，慢慢向大鱼靠近。等到了跟前，从空间里伸出两只手去抓。
刚一抓住，还没来得及收进空间，鱼一打挺，从手里逃脱了，摆着尾巴一下游出老远。
纳尼，姑奶奶收一百多斤的鬼子都不费力，还抓不住你个小小的鱼儿！
丁四丫不死心，又靠近一条大鱼，双手一掐，鱼一打挺，又从手里逃脱了。
怎么回事？
丁四丫猛然想起：收鬼子还有粮食时，对方是死物，无论抚着还是拽着一点儿，就能收进空间。
鱼却是活物，会游动，还没等你抓牢，就挣脱了。
黑衣人说过：只要扶着物体，就能收进空间。那就不抓住它了，慢慢靠近，手扶上去就往空间里收呢？
试试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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