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嬷嬷立刻反手把她按在地上,那沾满了泥土的鞋子就差踩到皇后的脸上去了。
黄娉婷脸擦着地面,硬邦邦的疼得要死,她却嘲讽地看着太后,冷笑了起来,“太后真是好厉害啊,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杖毙臣妾。臣妾犯了什么罪值得你亲自动手的?”
“没想到竟然有人一手遮天到如此程度了,哪怕是皇后犯了错,也应该是让宗人府来审理,你逾越了。一国皇后被太后杖毙,传过去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的唾沫星子能将你们林家给淹死,也将皇上给淹死!”
太后对她积怨已久,用力地踢了一脚在皇后的脸上,犹如嗜血的罗刹。
“既然要你死,就让你死个明白。为了争宠用禁药和伤害皇上身体的熏香,导致皇上龙体受损,这个理由够不够?妖妇,直到现在都死不悔改,你当真以为凤鸾宫的消息捂得密不透风是吗?”
黄娉婷嘴角被踢得都流出了鲜红的血来,疼得她觉得半边脸好像肿了起来。
“既然敢狐媚争宠,就要承受得起后果。你也别在哀家面前耍手段和心眼,想要拖延时间等到皇上来绝不可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立刻杖毙,哀家要亲眼看着她死在这里!”
太后也担心皇上会来得很快,都不敢跟皇后说很多的废话,雷厉风行地让两位嬷嬷行刑了。
粗重的足有成人的手臂那么粗的木棍落在了皇后的身上。
凄厉而痛苦的哀嚎声响了起来,只是两棍下去,皇后立刻渗透出了很多的鲜血出来。
“继续打,将她打死为止!哀家就在这里看着!”
两位嬷嬷更加用力地打下去了,丝毫不敢手软。
皇后眼泪模糊,背部和臀部都被打烂了,她带着满腔的恨意,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妖妇,我哪怕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明明是你儿子不肯放过我,凭什么把一切错误都推到我的身上来?”
“等你成为了后宫真正的主宰再来跟哀家说凭什么吧,继续打。”
既然她是后宫真正的主人,不管她要做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向人解释,哪怕是皇后又怎么样,没有了皇上的庇护,她什么也不是。
连着七八记闷棍打在皇后的身上,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向她袭来,她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烨儿,母后不能再陪着你了,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爹娘都庇佑着你。
一道急切的身影带着人闯了进来,左一拳右一腿的将掌刑的两个嬷嬷给踢开,颤抖着手将满身是血的皇后给抱了起来。
“太子,谁让你没有经过允许而闯进宁寿宫的,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也越来越不知礼数规矩了。”
萧霖烨周身有寒冷的杀气迸射了出来,眼神嗜血地瞪着太后,就像是凶狠的即将要吃人的野兽一般。
太后被他骇人的模样给吓到了,忍不住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你想做什么?难道还想杀了哀家不成?”
萧霖烨用右手抱着娘亲,足尖点地,之前被他扔在地上的长剑再次落回了他的手中。
被灌注了内力的长剑飞了出去,分毫不差地穿过敬嬷嬷和吴嬷嬷的咽喉,随后又叮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两个掌刑的嬷嬷被当着太后的面直接杀了,饶是太后见多了死人,还是被这森冷的杀气吓到了,两腿一软,直接坐在了贵妃榻上,心脏砰砰地跳着,差点蹦出了嗓子眼来了。
这样盛怒的表情,这满身的杀气,还有双眼流露出的狼一样的气息,简直像极了一个人,那早就故去的萧落。
太后不可置信地捂着心口的位置,一个荒谬的念头涌上了她的脑海里。
难道,萧霖烨真的不是萧冽的儿子,而是萧落的遗腹子?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去,很快就会越长越大,越是偏向那个已经认定的事实。
“来人啊,快点去叫皇上过来。”
太后顾不得惨死的吴嬷嬷和敬嬷嬷了,她现在被强烈的恐惧占据了内心,恨不得立刻跟皇上说出她的怀疑。
另一边,萧霖烨直接把皇后带回了凤鸾宫,拿出了许沐晴给他的护住心脉的丹药和最好的金疮药。
他颤抖着手将丹药为娘亲服了下去,眼眶红了,“快去请医女来,给皇后清理伤口,快点。”
那是他雍容华贵的母后,也是最温柔善良的娘,怎么只是眨眼的功夫,她就变成这副血肉模糊的样子了。
向来冷淡的萧霖烨握住了娘的手,哽咽着,“娘,你一定要坚持住,不能有事,你还没看我娶妻呢,我现在想通了,我会努力地调养身体,争取生几个孩子陪着你,你别吓我。”
“奴婢要给皇后娘娘换掉身上的衣裳,请太子暂时回避。”
萧霖烨站起来,把最好的金疮药放在床头上,“换好了衣服就先上金疮药给母后止血。”
他走到寝殿外面,心就跟被放在油锅里煎熬一样,难受极了。
哪怕是医女的医术他都不放心,思来想去,还是对凤一说道,“你拿着孤的腰牌去将军府,把许沐晴叫过来,就说皇后身受重伤,需要她来医治。”
凤一立刻拿了腰牌离开了凤鸾宫。
皇上得到消息,也从紫宸殿急匆匆地赶来了,脸上布满了焦虑和担忧,“烨儿,你母后究竟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了,还有性命危险。”
萧霖烨在抱着娘亲回来的时候,凤鸾宫的宫女就跑去给皇上报信了,不过不敢说是太后把皇后打成半死不活的样子的,只是说受了重伤,恐怕有性命危险。
他不出现还好,萧冽以出现,他满心堆积的怒气再也控制不住了。
“你怎么还有脸问,还不是因为你强迫母后侍寝,强行用药和香料被太后发现了,她觉得母后是狐媚子,会害了你,所以要把母后给杖毙了。父皇,这件事情因你而起。”
“既然父皇护不住母后,为何要用那么激烈的手段来占有母后,把她陷入危险的境地中。太后要杖毙她的时候,父皇在哪里?一切都是父皇的主意,可是到最后,太后却把一切罪名都推到母后的身上来。这就是父皇所谓的最爱吗?”
一句接一句的质问,让萧冽满心愧疚,嘴里有苦涩的味道蔓延开,“烨儿,父皇对你母后的心意千真万确,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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