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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喜欢我,又让我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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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坐轮椅的人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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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朦胧,光线柔美,环境雅致。

    空气中流淌着咖啡的香醇浓香和轻缓柔和的钢琴曲,叫骆丽娇都平白的升出一种她现在在和谢景焕约会的错觉。

    “一杯卡布奇诺,一杯黑咖加冰,再加一份红豆西点,谢谢。”

    谢景焕带着温润的微笑将手中餐单递给一旁的女服务生,女服务生红着脸转身走开了。

    和这种温柔而又英俊的男人说话,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谢景焕看向骆丽娇,“我记得你喜欢喝甜的,给你点了卡布奇诺,可以么?”

    “嗯,”骆丽娇把散落在鬓边的长发挂在耳后,“你为什么不给我点冰的?”

    “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了有水声,你的头发是半干的,应该是拍过落水戏过来的,”谢景焕语调自然绵长,“现在天气很热,但是片场这边的湖水还是很冷的,你应该喝点热的暖暖身子。”

    骆丽娇低下了头,“谢谢你,景焕。”

    她在和谢景焕恋爱的这半年里,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个男人不仅仅是有优雅的礼仪英俊的外表,真的是超乎寻常的细心。

    曾经有一次她去拍戏,是一场海上游轮上的戏,她是晕船的,就连经纪人都忘了给她备药,谢景焕却记得,已经事先准备好放在了她的包的内侧口袋里,还细心的附上了说明书。

    女服务生端着托盘将咖啡和甜点送上来,谢景焕在托盘上放上了小费。

    他将咖啡给骆丽娇端到面前,“说什么谢呢,都快成了一家人了。”

    骆丽娇听见这句话,愕然的抬起头来,眼睛里是再也无法遮掩的浓浓希冀的光,捏着咖啡匙的手指都忍不住的颤了两下。

    谢景焕却仿若并没有看见,喝了一小口咖啡,眉心蹙了一下,“我记得你是想要跟路放导演的新电影?”

    “是啊,”骆丽娇苦恼的叹气,做出来小女孩的娇俏模样特别明显,“但是那个导演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骂手底下的演员剧务都超凶。”

    “那不是不近人情,那是严格,不那样严格,怎么能拍出来那么多经典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人家连给我一个去试镜的名额都不给。”

    谢景焕沉吟片刻,“我倒是认识这部戏的制片,不如你去联系一下他?他有权决定试镜演员推荐,到时候一个试镜的名额还是很容易的。”

    “真的可以么?”

    “当然。”

    …………

    傅婉兮拍了一张角度最好的照片,直接就发微博了。

    她把手机偷拍的视频剪辑了一下,截取了一段,准备回头用。

    手机屏幕上忽然覆下来一道黑影,她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下意识的就直接把自己的手机和相机给搂在怀里护着,怕傅航一个不爽又要摔她的东西。

    傅航一把捏住了她的耳垂。

    “哎,你干嘛?!”

    傅航盯着她耳朵上面一道已经结痂的血痕,估计就是上次他扔了那把剑过去把人耳朵给划伤了。

    他拨了拨她的耳廓上的结痂,“还疼不疼?”

    傅婉兮的耳朵火速的蹿红了。

    “不疼,你松开!”

    当时是有点疼,不过傅婉兮光顾着心疼自己的相机了,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不流血了,她索性都没有用酒精消毒。

    现在被傅航的食指轻轻一拨,倒是有点刺刺的感觉。

    傅航觉得有意思,二郎腿一敲,“我就不松开。”

    “……”

    傅婉兮心里有一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她就不能和傅航比无赖,这位傅小公子,是无赖中的极品。

    她索性也不吭声了,就任由傅航捏着她的耳垂,自己低头摆弄相机。

    傅航一股无名火从心头升起来。

    自从后妈带着傅婉兮这个小拖油瓶嫁入傅家之后,傅航就没有一天看傅婉兮顺眼过,小时候经常是找人一块儿去欺负她,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哭过,被欺负的很了,也只是一双眼睛不服输的盯着他看,也不反抗,却也不顺从。

    长大后,傅婉兮成年就从傅家搬了出来,在外面租房子住。

    傅航见她的次数不算多,多数都是他闲来无事一个电话打过去叫她过来。

    他近距离的盯着傅婉兮的耳朵,粉红的耳垂,肌肤细腻,距离这样近,近的都能看到她扎起辫子下面露出的毛绒绒的碎发。

    他心思一起,手指开始动了起来。

    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耳垂,小指指尖轻轻的在她的耳廓划过,还特别靠近了在她的耳朵,朝着耳朵里吹气。

    傅婉兮这次真忍不住了。

    她转身就猛地推开了傅航,“你有病啊!”

    傅航眼神阴了下来,“你说什么?”

    傅婉兮知道踩到了他的痛脚,也不想多说什么,眼光一偏,看见了傅航包裹着手腕的纱布。

    “你那儿还没好?”

    傅航冷笑了一声,“没好,疼死了。”

    傅婉兮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疼?

    他傅航从小到大被他爹打的还少么?

    傅航和谢景焕不同,谢景焕是基本没有怎么违逆过父母,傅航却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有一次,他爹甚至把一把实木的椅子在他的背上给摔折了,傅航也因此在医院里面躺了一个月,硬是没有求饶。

    傅航看傅婉兮眼里一点愧疚之色都没有,直接就把手背上的纱布给扯了。

    傅婉兮这下看急了。

    “怎么这么严重?你没上药么?”

    “哼。”

    傅婉兮捡起傅航丢在地上的纱布,放在鼻尖闻了闻,皱了皱眉,“这是你用的景焕哥的药吧?”

    “……”

    傅婉兮说:“景焕哥背上的伤口不愈合的药,这个味道我闻过。”

    傅航有点烦躁,“你狗鼻子啊!”

    傅婉兮看了傅航一眼,开了车门下去。

    “傅婉兮,你要是敢走,你信不信我整死你。”

    傅婉兮没回头,一溜小跑走了。

    傅航气的不行,他真想冲下去把那丫头给拉回来,真的是长大了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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