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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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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所谓真相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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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始终知道,这是别人的儿子。

    温言许崩溃似得抱着头,“不,我不信。”

    温父倒是冷静下来了,“若是不信,我们滴血认亲,或是旁的我都随你。”

    “只是孩子,我作为你的养父,对你一算是仁至义尽了!”温父循循善诱,总是想要他松口,将温母等人救出来。

    温言许突然放身哭了起来。

    一句仁至义尽,让他的从前都白活了,甚至连他的母亲也都白杀了,总,总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那,那又如何,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不是你贪恋女色,又怎么会出这么多事!”突然想明白了温言许,恶狠狠的瞪着温父。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我偏不如你的意,左右我已经活成了悲剧,你又怎么忍心独留我一个悲伤。”温言许将眼泪擦干,笑的将所有的牙齿都露出来,“你说是不是啊,养父大人?”

    接着一甩袖子,“既然我注定要下地狱,那你们都陪着我吧!”

    “你回来,你回来!”温父想要拦住他,可一着急突然倒在地上。

    扑通一声,摔的鼻青脸肿!

    可温言许就是连头都没回。

    温父趴在地上,锤着地,放声哭了起来。

    人人都说,医者父母心,从小父母也是这般与他说的,他对谁都抱着一份慈悲的心思,可没想到到头来伤的是最亲近的人。

    悔不当初!

    喜弟以为,她会同情温父的,可是心里却没有一丝,甚至比原来的更恨。

    这样的烂好人,倒不如一开始就是个恶人!

    温言许那边是颠颠撞撞出的门,在这么一瞬间才发现他在这世上,孤苦一个人。

    “言许,饭快做好了,你吃了再走!”莲莲被赶出去后,便再厨屋忙活。

    听见门响了之后,探着个头往外瞧。

    温言许寻声望去,是那张被打肿的,可以说丑陋的脸。

    温言许突然哭了起来,说不上为什么,在这一瞬间哭的那般无助。

    莲莲不知道温言许这是怎么了,在衣服上一擦手赶紧走出去想要安慰他,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突然想起村上那些个做母亲的,孩子哭的时候大多赶紧将孩子抱在怀里。

    莲莲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将胳膊抬起来靠近温言许!

    扑通一声,温言许突然一把将莲莲推倒,“你在同情我,连你都在同情我!”指着自己的鼻子,瞪着莲莲。

    莲莲被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还担心温言许想多了,赶紧摇着头。

    可温言许又笑了起来,“同情便同情我,反正我要将你们都弄死,弄死!”突然扯高了声音,“一个我都不会留的。”

    哈哈!

    一声声,在大白天的都觉得渗人。

    此刻,风吹起来,带着些许的凉意。

    夏天真的过完了,秋如约而至。

    招弟从书房出来,站在了李威的跟前,“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死?”

    李威诧异的看着这个平时柔柔弱弱的招弟,良久说了句,“该死,可是我不敢杀。”

    这样有功名的人,要是被人查出来余生那边也不好交代。

    估摸着又得往上头送银子,可身为下人给主子惹麻烦,并不是他的本分。

    招弟紧紧的咬着唇,多么想听到有个人说,我去杀了他!

    屋子里头,温父还在哭着,哭着哭着便念起了温母来。

    这些日子,他多么的怨温母,他们是一家人,他欠下的债温母为什么就不能帮他还还。

    相处了大半辈子了,莫不是真如人家说的,他们只是林中鸟罢了,真有事的时候,只顾着各自飞。

    听着温父絮叨,喜弟的火气也上来了,“是啊,相处了大半辈子了,婆母怎么也想不到,你在外头有个儿子,若是,若是你直言相待,婆母心慈又怎么会容不下他!”

    人都说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原是对的。

    温母虽说是个精明的人,可心软。温言煜虽然有小脾气,可从来没有失过善良的本分。就是温父,犯了这么大的错,竟也是因为同情。

    喜弟除了抹眼泪,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我想去见见她!”温父扶着躺椅坐起来,突然冷静了下来。

    这一个她,指的自然是温母。

    喜弟别过脸去,一句话说都说不出来。

    大牢那个地方,连讼师都不让进去,她能有什么办法。

    至于余记的脸面,要是能用的上李威早就用上了,何至于还得飞鸽传书给余生了。

    等了好一会儿,看着喜弟不说话,温父才扯了一块衣服下来,将手指咬破写下血书。“当年,我曾救过一个牢头父亲的命,凭着以前的交情或许能放我进去,我只求你给我个送信的人。”

    喜弟吸了吸鼻子,思量再三还是点头答应。

    在这样情形下,她如今没有法子将温母救出来,若是,若是温父亲自过去将两人的误会解开,或许,或许对温母而言,也算是一个安慰。

    去县城的时候,温父还特意换了一套新衣,也许是有心气提着,温父好像比之前还精神些。

    喜弟不能出门,只听着招弟与她说说。

    明明,也算是好事了,看喜弟一棵心不知为何,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

    可转念一想,都已经是这般样子,再差还能差到哪去。

    便强迫自己安下心来。

    外头是莲莲帮着套上马车,温父这样的身子,受不住颠簸,又往里面放了一床被子。

    不过李威不在家里,喜弟怕有什么人来闹事,让莲莲把锁落上。

    这样一来,偌大的院子,就显得更加的冷清了。

    一路上,温父连一声都没咳嗽,只是心口有时候憋的厉害。

    李威在前头赶马车,都好几次掀了帘子往里面瞧,这么安静还真不适应,生怕一不注意,这老爷子就去了。

    到了大牢门口,把信送进去等了没一会儿,就有人出来迎了,还拿了件黑色的斗篷,“原这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是温大夫亲自来说的,只是上头盯着紧,您捡着重要话说几句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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