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的伙计强出百倍。因为这事儿,还被阿兄提着鞋底子追打了两条街呢!
“去夏洲?去做什么?”夜皎月一听夏洲,便忍不住问道。
王汲眨了眨眼,“自然是开拓生意,那边寒冷,王家一直没有生意在那边,现下准备去那边也看看。”
“那你要在那边呆很久了?”
王汲不解的看向她,“是啊,什么时候那边生意都走上正轨了,才能离开。我一下子拿走了家里那么多银子,这是家人给我的试炼,让我将功赎钱。”
将功赎钱?夜皎月失笑,“你去夏洲一定好好干,说不定不久你秋兄就会去那边投奔你呢。伙计的事儿,也多谢你了!我确实是缺人,便不推辞了!”
“不必客气,我与秋兄是好友嘛!不过你刚刚说秋兄要去夏洲,怎么?他要搬家?”王汲不解。
“不是搬家,修葺运河,南起贵阳,北止夏洲。夏洲正好是水路的终点啊,虽然要一点点的来,到时候根据实际情况,可能还会有许多改动,不过运河还是要修的。”夜皎月笑着解释。
王汲恍然,“原来是这样,我说家人怎么偏偏让我去夏洲。水路一通,生意自然源源不断!好,我知道了,我定会努力的。”说罢便起身告辞了。
琅琊王家果然消息灵通头脑也发达,夜皎月心想。看来自己要努力的地方还有太多太多了。
王汲这边刚走,秋净远便上了楼。“长嫂,墨先生来了。”
墨先生?夜皎月纳闷儿墨竹君为何会来,立马起身迎接。“先生怎么来了?今日店里刚刚开张,乱的很,先生要是用什么香料,说一声便是,还劳烦先生亲自来这嘈杂之地,真是学…真是我的不是了。”据她观察,这位墨先生从来就没有熏香的习惯。
墨竹君眉头动了动,看着面前的女子行着男子礼节如此自然的样子,心中微微有些异样,好似一瞬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快的没有抓住。
“我今日来,是想问你,你们现下的掌柜后日大婚,你这店里连个掌柜都无,你打算如何?”墨竹君语气淡淡的问道。
夜皎月思索了片刻,说道:“我…我顶上几天。”
墨竹君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我帮你。”
夜皎月惊愕的说道:“先生怎能踏足商贾之地…”
“你不过是嫌我整日冷着脸不好做生意罢了,”墨竹君直接了断的说出要害,“我不糟蹋你的生意,我只是给你推荐一个人。”
夜皎月尴尬的笑着,心里倒真是松了口气。墨先生这样的清高人,确实不太适合开门迎客做生意。“学生不是那个意思…掌柜的事…真是…太感谢先生了。”
墨竹君看着她的神情禁不住抽了抽嘴角,接着说道:“此人是我的一个手下,她身上担子很重,所以只能借给你十日。秋三郎君,望你大婚五日后便回到店中,与我这位手下多多学习,再过五日,将会受益无穷。”
秋净远点了点头,“是,净远记住了。”
墨竹君交代好了事项,便起了身。“我回去了,一个香料堂怎得这样喧哗,香料都不要钱不成?”
夜皎月看了看刚刚在案几上送来的新香,拿起来递给了墨竹君。“先生稍等,您闻闻这个香好不好?”
“我不用香。”墨竹君没有接,只用眼睛瞟了瞟那小瓷罐里的香料。
夜皎月并不放弃,轻声劝道:“先生闻一闻,帮忙鉴赏鉴赏,可好?”
墨竹君听她这样说,便勉为其难的接过小瓷瓶,只拿起盖子闻了闻盖子上的余香。闻过一次之后,他便蹙着眉又闻了闻,随即看了看瓷罐里的香料,问道:“这是什么香?”
“冷凝香。”夜皎月回道。
一直跟在身后的侍从宫悦竹不解的看着墨竹君,问道:“主人喜欢这个香?”
墨竹君的神情略微有些迟疑,“这东西似香非香,闻着…有一种淡淡的…冷冽的感觉。”
那侍从不敢僭越,却十分好奇,于是踮起脚尖尽量靠近香料闻了闻,似乎真的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冷冽气息。那种生人勿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不就与眼前的主人一个模样吗?
夜皎月笑了笑,说道:“这香刚做出来的时候,便送到我面前了。起初我觉得它并不起眼,却十分熟悉,便一直带在身边研究。刚刚见了先生,便顿时觉得这香与先生的气韵十分搭调。什么人配什么香,也就只有先生,才能配得上这冷凝香了。”
墨竹君听着他这话,心下很是受用。可他看了看瓷瓶,似是有些为难。“可我从来没有熏香的习惯。”
“这香不必非用熏的,先生可以用香囊,将香料随身佩戴。就像前朝,佩戴金银香囊类似。随着步调,那股香味若隐若现,实在好极!”夜皎月说着说着便想到了书中写到过的镂空金银香囊,又想到了一桩好买卖。
“净远,你赶快去找长安城里最好的工匠,我要给先生做一个最最精致的香囊!”夜皎月想到这里,立马兴高采烈的吩咐了秋净远。
墨竹君是何许人,虽然高兴学生对自己这个老师上心,却也看得出她更深一层的用意。“你是想用我来给你造声势?”
夜皎月没想到直接就被戳穿了,不好意思的笑道:“先生可是这长安城里最让人垂涎的才子了,我这小聪明,果然还是瞒不过先生啊!”
墨竹君也不恼,只道:“你可别让人都跟我带着一模一样的香囊在街上晃荡。”
“绝对不会,都与先生一样怎么行?那有违我的初衷!我就要让长安城都趋之若鹜的模仿,却没人能仿的了先生的香囊。”夜皎月一想到赚钱,眼睛都亮了。
墨竹君唇角微勾,“那你不要去找长安城的工匠,我这里有个现成的。”
宫悦竹站在墨竹君身后,听到这句话心都跟着一抖。
果真,墨竹君指了指他,说道:“他手艺还不错,你说个样子,让他做出来便是。”
他?夜皎月直勾勾的看向墨竹君身后不甚起眼的侍从,十分不解。那侍从名叫宫悦竹,自认识墨君主一来就见他一直跟在身后,一张小圆脸,看着年龄与自己相仿,脾气有些差。除了这些印象,夜皎月真的想不到眼前的小孩儿还有雕刻的技艺。
墨竹君说道:“一会儿工匠来了,你且问他认不认识宫灵轩。”说到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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