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了他的神念范围。
不过他的意志仍然可以自由在两具身体间转移，不过他的精神已经消耗了三层，他也不想继续飞了。
“这是什么原理？”
张文昌在空中停下了身形，发现下方已经不是荒野森林，而是一座城镇。
张文昌原地的肉身散出神念，也只是感知到了附近的几座山头而已。
至于神胎，已经不知飞出了多远。
“不依靠精神，我的意志是凭借什么来转移。”
张文昌一阵疑惑，他此时真是被难住了，这完全不符合他的预料。
“不科学啊。”
张文昌习惯性的自语一声，他的两具身体相距如此之远，精神力都无法连接，但他意志仍然可以轻松在两者转移，完全不受空间的限制。
反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神胎的精神量明显降低。
所以只有精神力量会限制神胎的操控。
“所以我只是不能离开本体太长时间吗？”
张文昌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
既然想不明白，就留在心底，等待以后他实力强大了再来解决，现在只需要使用就可以了。
神胎灵气可以自动从天地间汲取，精神才是神胎的短板。
张文昌发现了神胎的一个缺点，也是完成了这次的目的了。
“现在是该回去了。”
张文昌看来一眼下方的城镇，看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与他独自在深山中修行的那种寂静相比，完全是两个极端。
张文昌每天面对山林、石崖、溪涧，突然看到这样人声鼎沸的繁华都城，却发现他自己完全不留念下方人间的生活，丝毫没有去下方城镇逛逛的想法。
“社交哪有修行好。”
张文昌感叹一声，就向着本体处飞去。
城镇中仅有的几个修士也没有发现有人在他们上空停留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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