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或者酸技等名贵的木材建造,若是在国内,它可是价值不菲的宝贝。
梁安见师傅神色凝重,不知他想干啥,也不好多说什么,真是此时无言胜有声。
候金宝起身从立柜里拿出一个木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u盘来递给梁安,黯然叹息道“这是你想要的东西,带回去后,直接交到经侦去,经侦队的人不是每一个人都可靠,我给你一个号码,到时候把材料交给他,待我尽力帮雨侬治好了眼晴,就回去自首,”
“爸爸,咦,有客人呀。”随着说话的声音,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阵风似的来到面前,伸手拉起妇人的手,靠着她坐了下来。
“这是我女儿梦柔。”侯金宝说着扭头示意小姑娘道“叫师哥。”
“师哥好!”
一幅天真无邪的样子,一笑脸暇上现出两个酒窝,露出两颗小虎牙又使红扑扑的脸上容光灿烂,刺绣镶边的黑布短裙,绣花斜襟的黑色短袖,衬得皮肤更胜凝脂,梳了个中式马尾头形,中傣结合,显得朝气蓬勃的,眉眼中带有她妈妈的影子,长得清秀漂亮。
“师妹好,你没上学吗?”梁安问道。他心里赞道师傅长得五大三粗的,女儿却生得娇巧玲珑,都跟了她母亲的相。
“上着呢,在曼谷汉语学校读高中,泼水节没几天了,学校放假呗!”候梦柔道。
“梦柔啊,爸爸让你来认识师哥,是有事要说。”见梦柔双手帮她妈妈捶背捏肩的,扭头看着他,侯金宝接着说道“待治好妈妈的眼晴,爸爸有一毕生意要出去,时间有些长,你若是回国了,可去找师哥帮忙,好吗?”
“爸,没事的,现在通讯这么发达,您就是去了美州,我们还可以视频的,是吧,妈妈。”她一说话就笑,样子十分可爱。
妇人眼里滑下两滴清泪来,楚柔惊问道“妈妈,你怎么哭啦?”
候金宝递上纸巾,妇人强笑道“我是高兴的。”
候金宝复坐下来道“梦柔,你去休吧,我跟你师哥有事要淡。”
“好嘞,别太晚了…啊。”候梦柔起身说完,看着梁安笑了笑,嘴里啍着调子走出门去。
候金宝叹口气道“若果我被判了刑,你师娘和师妹可要随时照看,我相信你。”
梁安擦擦眼晴道“师傅,我暂时还不想回去,你抛头露面的不好,我留下陪师娘去治眼晴,等差不多了,我再回去。”
候金宝道“不行,跟你来的人,是有人花了重金聘来的,让他知道更不好,你先去吧,我会联系你的。”
梁安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他突然起身跪倒在地,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侯金宝也没扶他,待他站起身来,递去一张银行卡道“这里面有一点钱,是用你的身份证存的,回去开个小店好好过日子,等我消息吧。”
梁安也没拒绝,含泪点点,叫了一声“师娘,我走了。”
雨侬师娘点点头,低声吟道“云彩儿追,微风儿凉,陡沟悬树金沙江淌。草儿青青,岭儿长绿,当年孔明羽扇扬,山不变,水照淌,今朝铁马穿山梁。年少张狂时无多,拄拐摩挲忆少郎…。”
侯金宝低声接道“…曾幻想,削平苍岭立牌坊,曾幻想,剑指星斗傲商鞅,青山在,水长流,黄土青碑藏骨疡。消魂红罗帐,眼馋黄金梁,嗤鼻破裳烟土面,笑迎绫罗玉带装,君不见,时光不分民和王,到头来,翘檐金马只作他人妆。”
俩人一吟一唱,语调抑扬顿挫,不知是他们即兴而作,还是另有出处,梁安却是第一次听过这首词,他没想到,看似粗糙的一个汉子,竟然也能吟诗作赋,原来竟是外粗内秀的一个人。
屋内气氛悲苍,他把u盘贴身藏好,缓缓退出门外,也不走院门,跃身越过院子围栏,匆匆返回前院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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