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青先生真是慷慨,不愧是商界一杰啊,您就放宽心些,区区一个账本,老夫一定原封不动的送到你的手中,这钱嘛,你还是收回去吧。”凤影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
“兄弟知道,丁先生乃化外高人,不重钱物,只是兄弟弄不明白,你为我办事,所图何为啊。”肖忠青道。
“忠青先生说笑了,有句话叫作一损既损,一荣既荣,老夫不仅仅是为忠青先生办事,实话跟你说吧,这也是为我自己办事。”凤影先生道。
“哦,这真是一桩奇事,没有听说过丁先生与商界有任何联系,也没见先生与政要有过走动啊,这个帐本与先生怎么来的荣损共依呢。”
“忠青先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人也,欲也,没有了,哪还是人吗,西凤商贸,忠青先生不会不知道吧。”凤影先生说道。
肖忠青闻言愕然一愣“西凤是西南地区的一大外贸进出口公司,那不是你的侄子丁绍武一班人经营的吗,我听说,先生闲情逸致四海游历,你与西凤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就在三个月前,因涉嫌走私和境外贩卖毒品被查封至今,你的侄儿丁绍武在老关山口岸想出境时,被公安的拘捕啦,这也牵扯不到先生您吧。”
“忠青先生是性情中人,老夫也不必隐瞒你,西凤商贸最初是我安排的人一手创办,当初一直走的是正道,那人办事得为,是块经商的好手,我也图了一个清闲,放手给他,后来慢慢的发展壮大起来,凡事走得都很顺当,我更是不过问了。包括我的侄儿丁绍武,他都不知道我就是西凤的最大股东。至于他们走私和在境外贩毒的事,老夫真是一点都不知情的。”
“哎呀,失敬失敬,我怎么没想到啊,你外号凤影,公司叫西凤,这么明显,我都没想到啊,丁先生真乃高明人士啊,忠青配服得五体投地的。但点,恕忠青愚笨,我还是没有弄明白,这账本与西凤也扯不到一块去啊。”
凤影说道“按理说,是没有关系的,你也知道,在这年头做生意,没有几个三兄四弟的占着一些部门,咋能运转得了呢,你说,这三兄四弟的,他们一旦有个头痛脑热的,我们能落得好吗。”
肖忠青一拍脑门,惊喜的说道“哎呀,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子的人都不认识啊,原来,丁先生的三兄四弟,也是我的三兄四弟啊,丁先生与我不但是同道之人,还真的就是一家人呐,你的三兄四弟若有闪失,我也不就跟着倒霉了,是这样吗,丁先生。”
“是啊,有些事情,忠青先生,嗯,你可懂哦。”凤影笑道。
“丁先生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哈哈哈哈…”
“既然先生明白,老夫有一事相求。”凤影先生说道。
“丁先生手腕通天,怎会有事要我帮忙啊?”肖忠青奇道。
凤影道“老夫久不理事,下面的人接触的少,丁绍武他自己不争气,惹了这么个祸事出来,总得帮他擦一下屁股吧,忠青先生出面,恐怕比较好一些的。”
肖忠青摇了摇头说道“金三角的毒品,是国际社会最头痛的事,自从国际缉毒组织缴灭了坤沙集团,糯康贩毒集团又制造了骇人听闻的“湄公河事件”,并杀害了13名中国船员,还致使1人失踪。被政府引渡到国内来审判,最后被判处了死刑。为了禁毒,国家先后又援助了大毕的资金,使这些国家的农民以经济作物代替鸦片种植,有效的遏制了毒品的泛滥,但是,坤沙和糯康旧部的贩毒团伙还有隐藏起来的残余,他们活跃于缅甸、老挝和泰国的边境交界之处,也就是金三角地区。他们很是狡猾,自然不敢打国内的主意,因此,其他国家遭受到的毒害不小,这又引起了国际社会的重视。这次凤西外贸出了这桩事,就是与国际联合缉毒组织的严励打击有直接关系,所以,这事真的很难办。”
“忠青先生,这些情况我都调查过,保他出来已经没有可能,在国内,贩毒是死罪,老夫只求能保住他一命,让他下半生在牢里度日也就是他的造化了,别的老夫怎敢奢望啊。”
“等一下,我有个不争气的犬子,他倒是认识一两个人,我这就叫他来见见先生,看看对这事有不有帮助。”肖忠青边说边拿起桌上的手机。
……
姬香湖a区,肖逸轩揽着楚翘从一辆刚刚停稳的法拉利488上下来。
楚翘在这儿有一套住房,肖逸轩是送楚翘回来的,同来的只有攸权。
阿彪和另一名汉子送肖语嘉回家去了。
“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进去行了。”楚翘说道。
“你的伤口还没处理,怎么偏要回来呢,我陪你等医生来打疫苗。”肖逸轩说着回头示意,让攸权在院外等他。
攸权会意,答应一声便逛往小区的公园方向去了。
“你还是别进去,我自己叫医生来。”
两人虽然经常聚会,楚翘一直不与他单独在一起,此时,肖逸轩有了借口,岂会轻易错过。
“我那儿也不忙,先陪着你,一会医生就到了我就走。”肖逸轩道。
楚翘再不好意思推辞,只好打开院门来。
肖逸轩折身打开车门,从车里拿了一个礼盒拧着跟了进去。
“你手里是什么,从没见你自己动手拿东西的,今天怎么变了。”楚翘问道。
“为你买的,岂能让他人去碰。”肖逸轩边说边打开盒子,却是一颗翠绿鸡心吊坠。
楚翘淡淡的瞄了一眼,弯腰往桌上放手机,短腰的后个襟下露出一截白肉来,肖逸轩站在身后沙发旁,眼眼直直的看着后襟落下,眼神滑过裙布裹得紧紧的臀部,定格左蕾丝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一段鲜润白肉上,迷眼的程度胜过了下段白花花的水灵,使他的喉结忍不住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坐呗,喝点什么。”楚翘问道。
“想喝点酒,有吗”肖逸轩有些不舍的挪移眼神,心里的欲火却是一阵紧似一阵燃烧。
楚翘似乎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转身打开冰箱,取出一瓶冰镇矿泉递到肖逸轩面前,说道“这儿没酒,只有冰水,将就一些喝吧。”
肖逸扦伸手接水的当口,手腕一翻,顺势抓住楚翘的手臂往怀里带过,楚翅站立不稳,“啊呀”一声跌了个满快,两片粉嫩的红叶瞬间被猪嘴覆盖得满满的。
楚翘拼命挣扎,慌恐中,感到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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