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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至上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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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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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的眼泪不一样,但想哭的念头是一样的。

    ——《推拿》

    感冒早就好的差不多了,黎歌也实在不好意思继续赖下去。更何况陆爷爷这么想念陆楠潜,老人家的心愿很简单,希望儿女子孙平安和睦。如今陆楠潜和陆叔叔关系如此紧张,他比任何人都要忧心。虽然不知道陆爷爷有何锦囊妙计,但多少能让人看见事情的转机。

    只住了短短几天,感觉屋子里四处都是黎歌的东西,她来的时候带了一行李箱的生活用品,现在要一点点收回去,似乎在抹去自己生活过的痕迹。

    黎歌环视了屋子,即将告别这样轻松简单的时光,她的心头突然一阵不舍。

    黎歌蹲在行李箱旁边清点自己的家当,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还剩一本用来睡前催眠的《区块链.技术驱动金融》没找到,她把屋子里都翻遍了,还是一无所获。

    黎歌习惯性的向陆楠潜求助:“陆老师,看到我的书了吗?”

    陆楠潜低沉地应了一声嗯,就没说话。

    声音是从陆楠潜的卧室传来的,黎歌想也没想就推开了陆楠潜的房门,想去找他问一下。

    黎歌一进去就愣在原地,陆楠潜正在换衣服。上半身不着寸缕,露出精壮的胸膛,向下是排列整齐的腹肌和精瘦的窄腰,浅灰色的家居服腰带就这样松松的在人鱼线处打了个结,有几分孟浪的痞气。

    黎歌呼吸一滞,她鬼使神差地想起陆映虞的话:我哥身材很棒的,你就不想看看?

    没想到陆映虞一语成箴,陆楠潜的身材果然很棒。

    虽然曾经一起在同一屋檐下生活过很长时间,但陆楠潜为人严肃不苟,绝不会在黎歌这样的小女孩面前失仪。黎歌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坦诚”的陆楠潜,喉咙紧张地咽了咽。

    陆楠潜刚刚脱下浅灰色的家居服,正准备换上睡衣,就看到黎歌冒冒失失地直接进来了,进来后才察觉不对劲,似乎被吓傻了,也不出去,只呆呆地愣在原地看着他。

    陆楠潜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沉默着转过身背对着她,不想让她尴尬,给她一个自己溜出去的机会。

    黎歌心知是自己冒失了,既然陆楠潜没有怪罪,她准备悄悄离开,出门前,还是忍不住想再看一眼她性感的身材,反正陆楠潜背过身去了,黎歌也没什么心理压力,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在他身上打转,只是,当目光就扫到他的后背时,她的脚步突然就停住了。

    陆楠潜的后背挺拔,肌理分明,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灯,勾勒出他结实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黎歌注意到他身后靠近脊椎处的皮肤有一段不平整的起伏,那是一道不长不短的疤痕。

    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黎歌突然想到,陆楠潜从小的心愿是成为一名优秀的军官,本科读的专业是军事作战类的火力指挥与控制工程,可是为什么回国以后他的研究方向就变成了信息安全与密码学,不仅绝口不提过去,也从未见他的生活与有军政界有半分交集。原本她以为只是因为他与陆叔叔关系破裂,因此不愿意踏足这个领域,现在想来,完全是自己小人之心了,陆楠潜这样骄傲坚定的人,怎么会因为这个放弃自己的理想。

    会和这个伤疤有关吗?难道是之前受了很重的伤?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陆楠潜终于把睡衣扣子都解开,迅速地穿上,遮住了身后的伤痕,再慢条斯理地把扣子都扣上,他没有转过身,背对着黎歌开口,语气懒懒的:“怎么了?又丢三落四了。“

    黎歌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没说话。

    半晌都没有回音,陆楠潜回头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的目光紧盯在他的后背,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那处疤痕,他转过头,避开她的眼神,语气也不似刚才随意:“到底有什么事,不着急的话就先出去,我要换裤子了。”

    身后还是没有半点声音,陆楠潜冷声提醒:“非礼勿视。”

    身后的人终于挪动了脚步,却越走越近,陆楠潜搭在腰上的手一顿,却没有回头。

    睡衣很宽松,黎歌的手从下沿探进去,沿着腰线和脊柱向上,缓缓的,像是在细数指尖经过的骨节与脉络。陆楠潜身体一僵,却没有阻止她,沉默着任由她的手轻抚每一寸皮肤,直到停在那条伤疤处。

    她手指的肌肤又软又滑,轻轻软软地描摹着伤痕的边缘,生怕弄疼了他。

    伤痕被衣服遮挡,黎歌不能直面伤口,全凭手下触感描摹,这条伤痕几乎和黎歌的食指一样长,伤的位置很危险,离脊椎很近,虽然黎歌不知道受伤时这个伤口有多深,却也足够惊心,每个伤口的背后都有一个故事,在她不在的时候,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生死考验?

    黎歌的声音微微颤抖,眼泪簌簌地掉:“疼吗?”

    陆楠潜沉默了一瞬:“疼。”

    当然疼了,这一刀砍在十分危险的地方,伤口附近的神经肌肉复杂,尽管得到了当时最好的医疗救治,却也免不了造成了对运动神经的损伤,主治医生直言,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和复健之后,虽然对日常生活没有太大影响,可对于一个军人开枪的精准性有致命的打击。

    那时候的他已经接到国外顶尖军事类专业的offer,没想到折戟于此,无论怎么沉稳,当年也不过只有二十多岁,正是年少轻狂,意气风发的年纪。接连面对家中变故,母亲去世,爱人分离,陆楠潜独自躺在病床上,他只觉得前路一片迷茫,陆楠潜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人如其名,人生“难前”。

    那时候,他格外的想念那个总爱叫自己“容易哥哥”的女孩子,听她这样叫,确实做什么事都会很容易,她是他的luckystar。

    这段经历回忆起来实在是惨痛,他闭上眼睛,掩去眼神中的疲惫,陆楠潜伸手把黎歌的手拉出来,握在手心,似乎想阻止她继续触碰伤口。

    黎歌的哭泣声不再刻意地压抑,断断续续地啜泣从陆楠潜的身后传来。

    陆楠潜握着她的手转过身,皱着眉的神态有几分无奈,他伸出手抹掉她的眼泪:“黎歌,你现在怎么这么爱哭?”

    黎歌眼泪止不住地掉,她透过迷蒙的泪眼,看不清陆楠潜的神色,黎歌心中突然涌上一阵怨恨,她伸手捶了他一下:“陆楠潜,我讨厌你,你总是让我掉眼泪。”

    陆楠潜的指尖还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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