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同三个人说说笑笑也出来了,玄同说:“到家了。”
陈拂心里奇怪,看着像同里一个地,但这么多船确实又像换了个地方。他向远处眺望,海水还是一望无际,只是全部换成了墨绿色,并且海面上攒动着大大小小的鱼头,像在欢迎他们似的。
玄同走到他身后说:“这些都是玥儿的小朋友。”
说着只见楚玥跪到岸边,海里的鱼像开了锅一样兴奋了起来,一条金鳞大鱼跳起来去贴她的脸,其实的鱼也纷纷跳出水面。
突然鱼群停止了跳动,向两边齐唰唰闪开一条线,一条小鲨鱼游了过来。楚玥纵身一跃,轻飘飘落到了鱼背上,向大家挥挥手,骑着鱼走了。
陈拂和可乐都傻眼了,楚玥不光养狼,还养鱼,并且这鱼缸够大的,整片海都是。
陈拂问:“这是怎么回事?”
玄同捊着干净的下巴笑着说:“这孩子从小没娘,也没有朋友,只有他爹和我们四位叔叔把她拉扯大。她从小海里,山里的野惯了,就和动物交起了朋友。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这些动物居然都能听懂了她的话了,并且玥儿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柏树崖那次,要不是玥儿招来两只狼,我们还真找不到你们呢。”
陈拂感觉到不可思议,从古到今到有人能懂兽语的记载,不过进化到能御使百兽,到是从来没听说过。一件事他到是想通了,怪不得楚玥不吃肉,都是自己的朋友怎么能下的去嘴呢?
楚玥这么有善心的人,对动物尚且如此,伯伯对她那么好,怎么也不像能下的去手的。不过她身边的玄同不了解,到是很有可能的。还有那个乞丐到底和她们有没有关系呢?
想着,玄同拉起了他的手,一同上了快艇说:“走吧,回家吧,大哥一定等急了。”
雷子蹿到了驾驶位,说什么也要开,让玄同好说歹说劝到一边去了,和可乐一起在船舱里打闹成了一团。玄同这才开动了快艇。
一艘独木舟停在海面上。上面一位中年人正拿着网子捞鱼,他半秃,眉毛短粗,眼睛上戴着金属边框的眼镜,瓶底厚的镜片,身穿探险专用的卡其色短袖,短裤。船上扔着一堆石头,树叶。和一只捕鱼用的网子。
快艇在边上停下,玄同停下船,对中年人抱拳说:“秦兄别来无恙?”
中年把,打量船里面的几个人。勿勿一抱拳说:“三哥我们不一直都是老样子嘛。三哥这次你去的最久,还带了几位小朋友回来了?”
玄同笑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胖的叫赵雷,瘦的叫赵可乐,不胖不瘦的叫陈浮。”
中年人向三人问好,自我介绍:“我叫秦佩,考古学家,因为1919年5月4日年参加过五四运动,大家又叫我秦五四。”
陈拂本来对学者样子的人印象很好,但他越说越不靠谱,质疑的看着他。
可乐说:“就算你1919年出生今年都91岁了,你看小爷落魄了逗小爷玩呢是不?”又对玄同说:“牛鼻子你要演戏也请点专业的来呀,就请这么个业余的,你这是演给谁看呢?”
秦佩沉默了一会,故意卖了个关子说:“你们知道你们到了哪里了吗?”
拂拂,可乐,雷子三个人都摇头。
秦佩说:“这个《后汉书》中说,其传在渤海中,去人不远,盖尝有至者,诸仙人及不死之药皆在焉。其物禽兽尽白,而黄金银为宫阙。未至,望之如云;及到,三神山反居水下,临之,风辄引去,终莫能至云。”
可乐一字都没听懂,急的挠脑袋。陈拂却惊叫道:“蓬莱,你说的是蓬莱仙岛?”
秦佩点头说:“这个小伙子满不错的嘛。”
陈拂脑袋一下炸开了,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是蓬莱,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楚玥应该是神仙,他们在骗我,不可能,不可能。
玄同微笑着发动了船,向前猛的一蹿,陈拂一屁股坐回船里,回想起了和伯伯同游北海。导游说:“北海是辽、金、元、明、清五代帝王的宫苑。北海全园布局,包括团城和中南海在内,是按神话传说中的“东海三仙山”而设计的。在元代是以琼华岛为蓬莱岛,团城为瀛洲岛,犀山台为方丈岛。这样构成了太液池,蓬莱,瀛洲,方丈,“一池三仙山”的典型神仙宫苑。”
“园内的中心建筑是琼华岛。琼华岛又叫蓬莱山,白塔山,四周由太液池水环绕。清顺治八年在明广寒殿遗址建一座喇嘛塔,因通体为色俗称白塔,在琼华岛之顶,是北海公园最突出的建筑。”
“岛东的绿荫深处,树立乾隆手书的《琼岛春阴》碑,碑阴为乾隆的诗。这颐和园的建筑中也采取了“一池三山”的理水传统,湖中凤凰墩、治镜阁、藻鉴堂等岛屿,分别象征传说中的蓬莱、方丈、瀛洲等海上三神山。
“其中藻鉴堂位于昆明湖最南端水域中,它与治镜阁,南湖岛鼎足而立,寓意“海上三神山”。清漪园时期,乾隆帝曾在此休憩品若,吟诗赏景。清末,慈禧太后在这里宴请外国使臣夫人。”
陈拂失口吟道:“艮岳移来石岌峨,千秋遗迹感怀多。倚岩松翠龙鳞蔚,入牖篁新凤尾娑。乐志讵因逢胜赏,悦心端为得嘉禾。当春最是耕犁急,每较阴晴发浩歌。”
玄同称赞道:“乾隆爷好文采,当时小老道也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呢。”说着,一座大岛出现在快艇的前方。
岛由八只原石雕刻的石龟浮海托起,龟甲细腻,四足粗犷,龟脖仰望天空。
岛上群山峻岭,古树参天,绿叶层层,百花齐放,仙云弥漫,彩霞映天,奇花仙草,珍禽异兽。中央最高峰,悬挂一条瀑布,有如银龙,上破云天,下坠山脚,水柱击打岩石,溅起飞水如沫,声如雷霆,不绝于耳。
岸边沙滩的礁石上有一银白色物体,在阳光下极为显眼。
雷子指着说:“狐狸,狐狸,我要去抓。”
玄同说:“那是我二哥御迟,正在早读呢。他是名儒生,通天下万理,以后你们要多多向他请教。”
可乐站起来叫道:“哇塞,古代文艺青年果然不一样,都会玩行为艺术,大热的天还穿着狐皮。”
到了岸边,玄同下了船,把船绑到岸边的柱子上说:“二哥早年受过湿寒,就是热天也会觉得凉的。所以狐裘从不离身。”
他对御迟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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