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陈子文完全不在意,何必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气的自己难受。
她越是不在意,被气到的反而是刚才那对母女。
等陈子文回家的时候,陈静好已经坐在院子里面和林老太剥花生米。
花生米是去年的,每家每户分那么一斤,文老寡妇一直没舍得吃,今天找出来让陈静好剥一点出来,下午用花生米,放上从地里捡回来的麦穗搓出来的麦粒,放上点糙米熬粥。
陈子文也坐下帮忙:“静好,考的怎么样?”
“有一道题不是很确定,别的都答上来,就是不知道是否正确。张爷爷说,若是我这次考试,语文和数学都能考到八十五分以上,等暑假开学的时候,就让我去上二年级。”
“会不会觉得累?”
陈静好摇头:“不会,挺好的,希望能过八十五分以上。这样以后就能和姐姐一起上高中,一起考大学。”
“肯定可以的,我家静好这么聪明!我师父呢?”
“张爷爷让我告诉你,他今天去城里,说要等老师考试的时候,和城里的人一起回来。”
陈子文点头。
再过两天,村里的小学生全部考完试,便是招聘老师考试的日子,不知道她师父在城里是否住的习惯。
两天后,新建成的学校,迎来第一次考试……教师招聘考。
村支书打开学校大门,打开教室,便带着村里几个人在学校转悠,担心个别老师不在意,毁坏桌椅。
陈子文没跟着进去,而是搬个小板凳坐在家门口,看着考试老师进学校。
接近九点,来了两辆车,从车上哗啦一下,下来十好几人,张校长赫然在内。
张校长对坐在门口的陈子文点点头,便跟着那些人进学校。
每个考场两名监考人员,发试卷之前,监考人员首先点名这次出题的严谨,并重点指出,考试完毕,这些试卷由他们直接带回城里,阅卷、录取等工作全部由城里工作人员进行。
陈明文听到这些,内心雀跃,他仿佛已经看到暑假之后,他可以风光的站在这座小楼里面上课,重新获得村民对他的尊重。
一共三场考试。
第一天考的是语文和数学,第二天考外语。
为公平,即便当天考完两本课程,张校长还是跟着城里人,又返回城里,第二天一早随他们再次回到村子。
等英语考完以后,张校长才彻底和城里那些人分开,回家。
陈子文忙笑着迎上去:“师父,你不跟着他们回城阅卷了?”
“原本是想着和你一起回去的,但考虑到陈明文,我主动提出我和你退出阅卷队伍,所有的招聘,思想评估,都由城里进行。”
村里老师在给学生阅卷的同时,上面人员也在给村里老师阅卷。
当天晚上,张校长高兴的回家,告诉陈静好两门功课,,一门考一百。夏天后可以直接去上二年级。
陈静好显得特别高兴,又恢复成考试之前活泼的小孩模样。
一周后,村里开始出现城里人,开始对村里的一些老师进行走访询问,之后便和老师面谈。
每个老师都特别紧张。
尤其是陈明文,还没待走访人员开口,他就先表一遍决心,把之前的事情全部翻过,好好的表现未来。
半个月后,录取名单下来。
陈家屯的老师全部在录取名单之内,因为当初学校组建的时候,张校长挑选的人员都是有底子的。
城里老师考上两个,其余村也有那么几个。
当然,落选的人数是大头。
毕竟学校所需人员有限。
学校初建,第一年,考虑到生源问题,初高中老师只象征性的设定几名,剩下的大多数都是小学老师。
陈明文听到贴布消息,便第一时间跑到学校看结果,看到他没有被录取,直接真个人都蒙了。
“黑幕,黑幕,绝对的黑幕。我……我文化分这么高,为什么没被选上。”
周围老师有同情陈明文的,也有不屑撇嘴角的。
陈明文文化成绩是很高,前三,但后面“品德评估”直接跟着不及格,这才导致他直接落榜。
陈子文和张校长一起出门,被发疯的陈明文恰巧看到。
陈明文直接冲到陈子文身边,一把握住陈子文胸口的衣服,把她拎起来。
“你,是你对不对。你为了报复我。然后故意不让他们录取我。”
陈子文冷哼一声:“你脑子有病。你谁呀,我报复你。我有报复你的时间,还不如干点有意义的事情。”
张校长赶紧撬开陈明文的手,把陈子文拉回到地面,护在身后。
“陈明文,考试录取工作,我和子文全部都没插手,由上面工作人员进行,你又不是没长眼,你现在对子文发什么疯!”
陈明文踉跄的后退,指着陈子文大喊:“你……你奶说的没错,你就是个祸害,专门祸害我们老陈家。”
陈明文嘴里陈子文的奶奶,说的自然是陈老太。
陈子文没搭理他,想着,若不是看在陈静好的面子上,她早就去城里房管所调出证明,把城里那套房子要回来。
祸害,她离真正的祸害还差的远呢。
没再搭理上疯的陈明文,直接和张校长一起进城买车票。
昨天,卞耀明打电话过来,说再过十天是卞老首长的七十大寿,想请陈子文一家,还有张校长去首都玩几天。
首都
卞凯坐在他家二层小楼房顶,傻愣愣的看着那套运动服。
他的小玩伴站在楼下喊:“我说卞凯,你这衣服怎么又洗,只见你洗,没见你穿。”
卞凯正在幻想,过些日子陈子文来他家的美好画面,被楼下的杨萧打断,没好气的站起身,对着楼下杨萧喊。
“我穿不穿关你屁事。我就喜欢洗。”
“你洗,你洗,好好的衣服不是穿坏,是洗坏的。我都替你心疼,虽然我杨小哥不缺衣服,但你这衣服我是真稀罕。”
卞凯本来不愿搭理他,但听他说衣服不是穿坏的,是洗坏的,便开始和他认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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