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知道陈老头和陈老太之间太多的事情,便转身直接离开。
陈老头走到陈老太跟前:“是你逼我的,是你太作逼我的,我要和你离婚!”
陈老太一听,吓得直接抱住陈老头的脚踝:“老头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只是被气昏了头才胡说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胡说!”
陈老头一脚踹开陈老太,当着村民的面喊:“我陈老头今天在此宣布,我和这老太婆离婚!”
说完便气呼呼的向村委会大院走去,对办公室内的村支书开口:“支书,你给我写个证明,我去把这离婚证给办了!”
村支书对陈明会计开口:“你给你陈叔写一个,最后署上我的名,我给按个手印。”
陈明会计:“叔,你们那个年代结婚的时候,都是摆桌酒席就算成亲,哪里有结婚证,至于写这证明吗?”
陈老头:“写,你必须给我写,写完以后,我明天就进城把这离婚证给办了。结婚证可以没有,但这离婚证必须有,否则到时候我别想摆脱那疯婆子。我受够了。我也不会再找,我只是不想和她再有什么牵扯。”
村支书:“写一个吧。”
很快陈明会计把离婚证明写好,村支书按一手印。
陈老头把证明仔仔细细折叠好,放在衣服内兜:“我先回去干活,子文的沙发还等着我给她做呢!”
陈老头从村委会大院出来,陈老太可怜巴巴的喊他一句:“老头子。”
陈老头看都没看她,直接走人。
回到文老寡妇家,陈老头先进陈明武的屋一趟,把刚才的事情低声和陈明武说一遍,最后开口:“我想和你妈离婚,我保证不会再找,但我就是不想再和你妈过了,你什么意见,你若是不同意,这婚我就不离了,你若是同意,明天我就把这事情给办了!”
陈明武认真的回答:“我没意见,陈明正和陈明文那边?”
“那俩人的意见不用问,一个比一个混。”
“行,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我顺便去城里送衣服,送辣酱,再看看做沙发用的海绵有没有。”
“用海绵,不是用弹簧吗?”
“子文说,咱做这沙发,上面放海绵垫子,不用弹簧,咱就是未来的时尚方向标。”
“行,子文可是咱村里状元,有见识,她说咋做,咱就咋做。”
陈老头从陈明武屋里出来,便继续干活,期间偷偷跟子文开口:“要不……回头让明武把这木材弄到我院子去,在我院子做。”
“爷爷,心正不怕影子歪。你不用理会疯婆子,他做的正,不用刻意避嫌,倘若如此,反而落人家口舌。再说,你的院子小,这以后还需要我爸给沙发做靠背,我还得监工看哪里不合适,对我们来说也不方便。”
“行,那继续在这边干!”
当天晚上,陈老太去砸陈老头的门,陈老头直接当没听见,任由陈老太再外面敲,等陈老太敲累,这才自己回去。
第二天一早,陈明武抬着东西进城。
陈老头先跟着陈明武去处理他的事情,处理完往民政局走的时候,陈老头忍不住问:“原来文大妹子的炒辣酱这么值钱。”
“是,挺值钱的,不过能把这辣酱卖出去,还是子文想的办法。爸,这卖辣酱的事情可得保密。”
“知道,知道。咱家子文就是有出息。”
陈老头和陈明武来到民政局,陈老头说来离婚,把工作人员吓一跳,看到陈老头拿出来的村委会证明,忍不住开口。
“大叔,你都这个岁数,还离什么婚。”
“不离婚不行!日子没发过!丢人呀!”
工作人员原本想说,若离婚必须俩人一起来,但看陈老头的脸色,还有刚才的话,误以为是陈老太不检点,想着这家人的老太太真能折腾,这么大年纪,还能给自家男人带绿帽。
既然人家拿着村委会的证明来的,就破裂一次给办了。
工作人员问清楚陈老头和陈老太的名字,没一会,两张离婚证明便被陈老头拿在手里。
陈老头拿着两张结婚证明纸,只感觉心里轻松。
俩人又去城里胡同深处的裁缝店,别说,对方还真给搞来海绵,陈明武把海绵的钱给对方,又额外多留两块钱,算是辛苦费。
陈老头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离婚证给陈老太,但他现在连见陈老太的面都懒得见。
来到陈明正屋前,把陈明正喊出来:“把这东西给你妈送去。”
陈明正看着离婚证三个字,抿抿嘴唇:“谁的?”
陈老头瞪一眼:“你说谁的,我和你妈的!”说完转身离开。
陈明正懵圈:我去,他爸还真先进,家里连张折叠的结婚证都没有,这俩人还混到离婚证。
陈明正拿着离婚证来到陈老太的堂屋。
“你的。”
陈老太哪里认识字,接过离婚证,高兴的问:“是壮壮在城里得的奖状?刚才我好像听到你爸的声音,他来过没有。”
“爸来过,就是给你送这东西的,不过,这不是壮壮的奖状,这是你的,爸和你的离婚证!”
陈老太直接从板凳上面掉下去:“我……我的……离婚证。我不要和他离婚,我不要离婚!”
哭着喊着就准备把离婚证给撕掉。
陈明正快速开口:“你撕吧,这是两份,你撕了你这一份,我爸还有一份,不管怎样,你们俩是离婚了。即便你俩人的都撕了,城里还有备份!”
“这么说……我……我和你爸真的已经离了,和好不了?”
陈明正冷哼一声:“当然,复合不了。谁让你作,把这个家作成什么样子。”
陈明正也知道不应该这个时候在他妈身上撒盐,但一想到他妈支持把陈壮壮过继给陈明文,他心口就疼。
明明是他的儿子,就这样成了陈明文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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