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几天,就能把公社里面的钱交上去。你说……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办法!”
陈家屯村支书想,那是因为你们村没有陈子文。
他当初也和他们想的一样,这奶牛坚决不能要,现在恨不得再找来几头。
“陈绍柱,还是你贼。你当初肯定知道这奶牛的价值,所以才敢接手的吧。你行,这么好的消息,你们也不告诉我。”
村支书故意板着一张脸:“什么叫做我知知道奶牛的价值。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公社社长可是把这奶牛的价值再三强调,可是你们呢……你们咬死不要,我是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勉强全收下的,其实,我当初也只是想着领一头就可以,大家几个村平分一下,社长的困难就解决,可是你们大家死活不要呀,我这没办法,现在想想能挣钱,还得多谢你们!”
“切!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在我们几个老头面前演吧。”
“走走走,走了。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拉人来充面子的。”
“走走走,没看头,饿死我了,赶紧回家吃饭,还有好多路要走呢!”
村支书看着几个老头灰头土脸的离开,高兴的喊:“欢迎明天再来,若是还不相信,欢迎你们以后再来!”
几个老头听陈绍柱嘚瑟的喊声,是越走越快。
一个月的牛奶低价销售期结束,开始正式变成五分钱一杯,经过一个月的尝试,大多数村民已经感觉到这牛奶带来的稍微变化。
大多数孩子脸色越来越红润,有的孩子竟然开始拔高,好多老年人的脸色也好不少。
即便涨价,这牛奶每天也不会剩下太多,剩下的牛奶,村委会就会免费送给村里那些特别困难的人家(没有父母的孩子,或者没有孩子,生活极具困难的老年人)。
转眼又一个月过去,陈子文的新家也进入装修阶段。这个时候,材料、运输工具都有限,很多东西都没有,陈子文即便想把新家做的漂漂亮亮也没太多的发挥空间,新房子无非简单的粉刷个白墙。
陈子文看着盖好的新家,心头特别的高兴。回头便找到陈老头:“爷爷,我给你工钱,你给我做套沙发,桌凳,衣橱、还有书橱怎么样?”
“行,自家人哪里还需要给工钱,不过这些东西可费木材,你有这么多木材吗?”
“那我们先做沙发,我画套沙发的样子,到时候爷爷根据沙发的样式,咱们去后山砍点树。”
陈老头本来想说,沙发不都那个样子,哪还需要画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孙女读书多,说不定还真见过别的样式。
陈子文忙跑回家,带着陈静好,拿着量尺就到新家,开始量尺寸。根据尺寸,准备设计沙发的样式。
下午,陈子文便拿着画好的沙发样子,来到陈老头家,陈老头看着样式,脸上皆是震惊:“真……真好看,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沙发,这个沙发简直可以躺下当床用。”
“这叫贵妃榻,可以坐,可以躺。”
“这么好的沙发,若是做的好一点,拉到城里卖,估计得卖好几千。”
“爷爷,能卖多少?”
“好起码两千吧。前一阵,咱村谁家就买俩单独的小沙发,还花了接近三百,你这样式好看,组件又多,我觉得卖个两千,绝对不成问题。”
“爷爷,要不……咱先把这沙发做好拿到城里去卖,卖个几千,咱买点木头,再自己做一个。”
“行!那我们可赚的多,木头才多少钱。”
陈子文嘿嘿笑着:“爷爷,等沙发卖了,我给你发个大大的红包!”
爷孙俩上山,根据沙发的尺寸,开始挑选木头,做好记号。
陈子文看着要被砍掉的树,想到这些树木若是被砍走,会不会更加破坏这山的环境,最起码得再搞些树木来种,防止下雨时,雨水对土地的冲刷,防止水土流失。
虽然叫荒山,是因为它种东西不结果实,但这山是有土的,并不是彻底的光秃秃的大石头。
第二天一早,陈老头便带着工具上山砍树,陈子文让陈明武带着去纺织厂,亲自观察布料,最后选中一块质地、光泽都不错的米黄色布料,根据陈明文对沙发的估算,花了接近一百块钱买下足够的布料。
剩下的便是海绵,大块海绵,这个有点难搞,陈明武只能找原先他打工的那户裁缝店老板,让老板给打探着点,对方欣然答应。
花了三天,陈老头把做沙发所需要的木材取够,陈明武去村委会借板车,一趟趟把木材拉到文老寡妇家。
陈老头便开始做沙发,除了睡觉,其余时间几乎都在文老寡妇家。干累就休息一会,到饭点,就根着陈子文他们一起吃饭。
这几天,可以说是陈老头最最高兴的几天,其乐融融,也没有那糟心的事情,难怪陈子文和陈明武不愿意呆在老陈家。
看看现在他们过得日子,再想想以前过得日子,为了孩子们好,他也断了让三人回老陈家的想法。
不管孩子在哪,都还姓陈,都流着陈家的血,一样!
陈老头这边过的很轻松高兴,那边就有人不高兴,那不高兴的人便是陈老太。
陈老太一直想找个机会让陈老头回来,想着她最近一阵都没有惹陈子文一家,陈老头的火气应该慢慢已经消失,想找个机会去隔壁院子说和说和,可最近她注意到,这陈老头除非天黑才回家,其余时间根本就不在家。
这出去闲逛的时候,才知道,陈老头这些日子一直在文老寡妇家,这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
这死不要脸的寡妇,把他的儿子给抢走,这是又准备抢她男人!
陈老太越想越不安,拔腿就往文老寡妇家走,快走到其家门口,转换方向,直接向村委会大院走去。
她人单力薄,直接去文老寡妇家去闹,岂不是会被文老寡妇活活欺负死,她……她得去人多的地方,使劲哭,博取同情。
来到村委会大院跟前的大街,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天爷,不活了。没有这么欺负人的,让我的儿子给她养老,我认了。谁让她自己没那命生儿子,可现在竟然又抢我家男人,我和我家男人只是分开院子住,还没离婚呢,她就这么耐不住……”
村支书和陈明在村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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