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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范进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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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堡寨防御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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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某不才,愿往”,“算老子一个!”……

    大家七嘴八舌的,立即统一了以范进为主的这个思想,通过站在大义上,斩杀了打算逃跑的何老七,范进相信这些人此刻真的是和自己一条心了。

    范进点了点头,道:“先待寨门前的流民疏散,我等杀将回去。”随后望向了并不是特别大的王家堡。

    王兴不愧是王扒皮,这些年对王家堡的建设是倾尽所能的,除了外圈篱笆围着的三十几亩的良田,在篱笆后面就是三米多高夯实的土墙,在呈方形的土墙四角,各有两个共八个箭塔,上面有堡内陈博安排的弓手。

    堡寨的最外面,王兴多年经营下,已深挖了一圈深坑,足有五六米深,七八米宽,凭借农民军的装备,恐怕不填个两千人是过不去的。而进出堡寨只能通过一个吊桥,只有把吊桥放下,才可出入。

    王福最开始带领骑兵,就是除了吊桥,“列阵”于壕沟外的。此刻流民迅速灭掉没有机动力的骑兵后,已经摸到了壕沟旁边,开始挖土,准备填坑攻寨。虽然还是乱哄哄的,但看得出来,这些流民还是有些章法,不似完全的闭眼睛冲锋。只是堡寨的土墙上,很多步军家丁还有之前强拉回来的民壮,开始不时的用弓箭、滚木进行还击,有的甚至用土块、碎瓦。也对流民起了延缓作用。

    范进看到吊桥高高吊起,王福已被贼人割了首级,拖向后方。此刻进入堡寨等于是放敌深入。但再不动,流民会在吊桥这里越聚越多,到时野外作战自己没有补给更是凶险,于是再不迟疑,吆喝着城内放下吊桥,便开始往回冲。

    堡内临时指挥的陈博还算有几分胆气,他在箭楼上清楚看到了王福横尸当场,仅剩下三十几个骑兵兄弟,想要出城救人,但流民太多,此刻听到范进的大声呼和,立即命人放下吊桥。

    吱吱呀呀的响声中,吊桥被放了下来,由于有部分流民已经冲到了深沟后面的堡门处,沉重的吊桥甚至压死不少。随着堡门打开,范进等人已经杀到近前,和百余农民军一同挟裹着进了王家堡。此时陈博立即安排升上吊桥,进入堡寨的百余农民军,立刻被范进和陈博合力扑灭。

    就这么一耽搁,骑兵又倒下几人,算上范进,能骑马的只剩了二十五人,马匹也仅有三十一匹,让范进是阵阵肉疼。

    只是这几下冲杀,让这些回到“家”中的家丁各个喜极而泣,下马拥抱着步卒家丁痛哭。而范进则由于神经方面才反应过来杀了人见了血,那种强烈的刺激让他立刻下马扶墙——

    “呕……”范进就像喝多了酒一样,一想起脖颈中喷涌的献血,还有堡门处血肉模糊的流民,在安全的地方后,他粗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大吐特吐起来。过了能有一刻钟,才略有好转,只是脸色已经苍白至极。

    他缓过来后,立即抓着陈博登上了堡寨土墙,墙上的民众还在激烈的抵抗着下面挖土的流民,而家丁和民壮也不时的又中箭或是受伤的滚落下来,很多人点儿背,直接滚出了土墙,在最外圈的篱笆旁边,被流民的人海淹没。

    这,就是冷兵器时代的攻城战,范进看的是眼皮直跳,竟然有如此的血腥和艰难。

    而流民由于人数众多,渐渐的已经集合了人手,将堡门外的深沟填的差不多了,再有不出半个时辰,就能直接攻打吊桥。而流民队伍中,已经有些许箭矢能够射进土墙,对土墙后面小校场上的民众造成了一定的伤亡。

    范进知道情况已经非常紧急了,扔下陈博让其继续带家丁还击,他自己去后进,寻找那家主王兴,告诉他此时的境况,家主不在,所有人的士气并不高昂,被攻破只是时间问题。

    当浑身筛糠的王兴被拽到小校场时,已经丢了半条命般。范进看着他那窝囊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对他道:

    “老爷,贼兵势大,我等是继续死守,还是早些从南侧破墙而出?那边贼人略少,兄弟们拼命,杀出一条血路,定能保老爷平安!”

    王兴颤抖着双唇,上气不接下气道:“啊?你是那范进,那,那王福怎样了啊……”

    范进道:“王头儿已经为老爷尽忠了!”

    王兴听到此处,“嗷”的一声跳起,道:“逃、逃、逃!往哪儿逃?我这家产都在这里,你让我往哪儿逃?最有本事的王福都死了,看来……看来我命不久矣呐……”

    王兴完全失了分寸,蹲在地上哭天抹泪起来——“我滴个天哎……”

    让他这么一闹,完全起了负作用,范进赶紧让人把王兴按住,不让他继续惨嚎,看样子,这王家堡是保不住了,王兴更不能保,为今之计,咱就图穷匕见吧!只是这个年代要想成事,还得按照这时的规矩来,如果直接都摸了脖子,那众小弟儿肯定也不会有安全感,迟早就剩孤家寡人一个,这戏,还得演。

    他“噌”的一声抽出了旁边陈博的腰刀,对着王兴道:

    “老爷,范进感念你的恩德,只是如今贼兵势大,是不可为,范进劝老爷早做决定,赶紧离开此处,才可保王家基业!”

    这要是一走,可是就要了王兴的命根子“我滴个天哎,走,我是走不了了哦~王家的基业全在这,离开这,我上哪儿收租子去啊?”

    范进懒得饶舌,道:“老爷,你不走,我等可是要走的,咱划下个道道,今日你若是跟我一起,小的定舍命保老爷性命,若是老也不走,也休怪我范进不念旧情了!”

    看着凶神恶煞的范进,王兴差点儿尿了裤子,旁边的陈博腰刀在范进手里,看了看范进身后的二十多骑兵,步卒家丁早就分散到各处,现在能威胁到范进的,只有小校场附近当初赶集的众乡民了。

    陈博选择了沉默。

    王兴颓然道:“你要杀我?”

    范进道:“范某当初落魄,感念老爷活命之恩,怎会杀您?只是范进见是不可为,急流勇退谓之知机!”

    王兴望了望一个屁不放的陈博,又看看了攥着钢刀的范进,终于低头长叹

    “哎——,你要走就走吧,我是不能见王家堡落入贼人之手的。你从账房那里……”

    王兴正待继续交代,却听“嗖”的一声,其胸前立即贯入一枚羽箭,只没至底,这王兴长大着口,却咳出血来,伸了伸手想抓着什么,却颓然倒地,一动不动了。

    这下事起突然,众人均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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