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狸被望得身子一颤,转回头去。
“如何谢?”墨砚出声思索,这明明是想要些好处,可他又不得不答应。“那大人想要如何谢?”
女子道“这个嘛……还未想好。”顿了声“不过这要谢我的人,不是你,而是你身后的猫妖。”
墨砚转身望向骨狸。
骨狸侧出头,疑惑望着女子。
女子一笑,却是不言,起了身,道“如若今后想到了,自然会同这个猫妖说的。就说到此吧,楼上有房,不过只留你们一夜。”
墨砚道了句“多谢大人。”
女子便化为一片青烟消失不见。
女子走后,骨狸便十分感动的望着墨砚,开口道“墨砚,谢谢你。每次一有危险时你都会来救我。”
墨砚侧眼“谁叫我每次都会赶上你有危险的时候。”他顿声“若不是在后院寻你不着,便觉你出了什么事了。幸好赶来及时,不然你这时被绑到魔界去我可救不了你了。”墨砚在桌前坐下。
骨狸也跟着坐在一旁,感激道“即使都是恰巧碰上,也是十分感谢你,今后我无论得了什么好处!都会分给你的!你若有难,我也定会帮你!”
墨砚被逗笑了。“那我们可说好了。”
“嗯。”骨狸特别的认真点头。
墨砚这才发觉骨狸现在有那么几丝不一样。粉红衣裙,束发淡妆,俏丽的模样。与平日的打杂模样大不相同,现在这个样子是异常的好看。
墨砚望了骨狸半响,后咳了咳声,几丝尴尬转过头去。问道“你怎穿着这身女装了?”
骨狸低头望了望衣裳,懊恼道“是刘妈妈命人给我换上的吧,刘妈妈发现了我是个女儿身了,便想让我做讨好男人的生计。她把我关在了房间内,却不想,我翻窗逃走了。”
墨砚转回头道“什么?发现了你女儿身便逼你做那种生计?这刘妈妈还真是坏到极点了。下次去了醉欢楼,我得帮你教训教训她。”墨砚顿声又道“那之后你可要去哪,哪里才能让你容身呢?容我想想。”
骨狸噘嘴不言。
良久,墨砚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地方了。只好道“我看也夜深了,先回去歇息吧。不如明天再考虑吧。”
“可,那个魔界的大人会不会到夜深了趁我睡着把我绑走?”骨狸问。
墨砚一笑道“不会的,你大可放宽心。她若要绑,刚刚我们两人都不是她的对手,断不会在夜深做这种事情。”
“唔……也是。”骨狸应声,又道“不过她长得可真是美。”
墨砚闻言一笑,摇摇头道“你可知她为何叫做无相大人?”
“不知。”骨狸摇头。
“无相亦无形,幻化万物到无一丝破绽,这美貌便也是幻化出来的。”墨砚小声道。
“哇,好厉害。”骨狸道,那她可会化为一粒灰尘在这桌上偷听我们说话,骨狸想完摇摇头,怎么可能呢,她变为这么美的人,又怎么甘愿做一粒灰尘呢。
两人出了房门,便有小厮领着两人上了楼,骨狸与墨砚进了各自的房门。骨狸洗漱过后,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早晨,骨狸被敲门声吵醒,骨狸看向窗外,天已亮全了。一小厮声音传来道“客官,洗漱的盆我已放在门口了,还有隔壁的公子叫我转告你,他有急事先回去了。过几日再来找您。”
骨狸揉了揉眼,起身。
不是说好了今日再考虑考虑自己去哪吗?怎么就有急事先走了。好吧,现在也只能靠自己了。
洗漱过后,骨狸记着无相大人说过的只留一晚。醉欢楼也回不去的了,她该去哪呢。
虽是不知去哪,骨狸却是先下了楼,出了舒雅居。
街上人群喧闹。骨狸在舒雅居门口站定,自己是走左还是走右呢。思索不出来,或是说骨狸有几丝难过,天地这么大,她该去哪。
一辆黑色马车缓缓而来,在舒雅居门口停定。
骨狸望向马车前驾马的人有几丝眼熟,定睛一看。
玉桑停了马车,却是未有望向骨狸。
那个侍卫?那不是车里面的便是嬴政了。
乘着玉桑还未注意到自己,骨狸赶忙拔腿就跑。
马车帘被玉桑掀开,马车内那人一身紫衣,惊为天人的容貌。
转眼,他下了马车,径直进了舒雅居。玉桑放了马车帘,却也是跟着嬴政进了舒雅居。
若还说这天地也是小,不该遇见的人尽是遇见。骨狸躲在街角,吐了吐舌头,伸伸懒腰,这才向右边街道而去。
舒雅居三楼一窗前,一绝美女子站定望着街道处。
他们……认识吗?若说认识,那男子却是不望猫妖一眼。若说不认识,猫妖却为何急忙逃走。
舒雅居一雅间内,嬴政坐在桌前,轻敲木桌。玉桑便是守在雅间门外。
不过半响,就有人推门而入。
一中年男子,看眉目,竟是有那么半分与嬴政相似,又似经过了岁月沧桑,反倒又不那么相似。他到嬴政面前站定,行礼道“参见王上。”
嬴政道“仲父不必多礼。只是孩儿许久未有吃这外面的美味。想带着仲父一同尝尝。”
吕不韦一笑道“王上想吃什么便叫人送到王宫便是了,还得麻烦王上到这城中来。是下臣的失职了。”
“仲父,你我便不以君臣相称了罢,像小时候一般,便叫政儿吧。在这城中也怕露了身份。今日也只是宴请仲父,别无他意。”嬴政道。
“也好也好。”吕不韦喜笑颜开道,便在嬴政一旁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感叹道“记得政儿你小时候啊,还一个劲缠在我身边要一路玩呢,现如今都成了一国之君了。”
吕不韦望向嬴政,心中却是有万千滋味。
嬴政一脸漠然,却也是道“小时的事,我却是记不清了。”
吕不韦一愣,转而哈哈一笑道“年月久了,记不清也是难免的。”
谈话间,有人叩了叩门,便推开了。门外几个仆女个个乘着菜,排着队进门,绕着圈上菜到了桌前。
一女子把菜乘上桌,与嬴政对视一眼。似要望穿了一般,眼神中尽是深情与悲痛。
转眼,她回神,眼似要出泪来,又跟着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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