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晚。你既然逃出来了,这里正好有老板丢下的好酒,你喝点酒,吃点饭,做个饱死鬼。”
“喝酒,也好。”古斯塔夫显得很开心,对这个喜欢杯中物的男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提议了。
路易丝马上搬上了准备好的下酒菜,古斯塔夫就大嚼了起来,酒入愁肠,话就多了起来,“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路易丝你就唱歌,让我乐一乐。于是,露易丝就唱了一首水の星へ爱をこめて,喝到兴头上,他背上伤口又开始渗血了,把刚包上的应急处理纱布都染红了。但古斯塔夫还是不肯放下杯子,只喝到卫星公转入夜,搂着路易丝昏睡了过去。
等到他醒过来,卫星的已经又是夕阳了。走出旅馆,社区的庭院内种着十几棵松树,树间种着的樱花树枝头上花开正旺。只见阳光从松枝之间落下来,照在花瓣上、一阵凉风拂过,花瓣飘荡荡落在地尘埃。这在古斯塔夫眼里就是一幅极乐世界的风景画。
“路易丝——”
只见古斯塔夫高喊一声,就呆呆得就跌坐在长凳上。人是很简单的动物,昨天晚上他满脑子都是泰坦斯的纪律,要上军事法庭了。可是只过了一晚上,他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对自己的这种改变,古斯塔夫震惊之外更多的是感动。
“我,算是重新投胎了。”
路易丝听到这话,捂住嘴“嘿嘿”笑了笑,眼睛里闪着泪光。
“西方极乐世界,什么时候都能去。现在我还不会简单的赴死。”
其实这些早就在路易丝的算计之中了,看着一切都按预料发展,刚才还遮遮掩掩的笑容更灿烂了。古斯塔夫看在眼里,那幅梨花带雨的样子,简直比洒满庭原的樱花瓣都显得美丽。
“对了。”
古斯塔夫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想上线玩游戏了,今天中午我本来约好和春舞上线去打团战的。现在赶快上线用ICQ去通知一下,就说我偶感风寒,不能出席。哈哈,刚重新投胎,耳朵就痒了。”
“您又要接着听瓦格纳?”
“小家子气,我只要不死就要听。”
古斯塔夫大步走回宿舍,坐在沙发上拿起耳机开始播放“纽伦堡的名歌手”心里也打定主意,要将逃跑的事情永远隐瞒下去。
也就是从古斯塔夫决定隐瞒这件事开始,他就下定决心,准备造泰坦斯的反了。
以前NT至上论的春舞当着他面批评泰坦斯时,他总是听完算数。他这么想:“既然进了泰坦斯,那只有老老实实服从这个队规了。”现在他完全变了个人,至于是什么理由,他自己说不清楚。说实话,这就是人性中贪生怕死的本性而已,但是要这个平日里很阳光的大男人,承认自己的贪生怕死,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这种尴尬逐渐变成了压抑,压抑总要找个发泄的对象。很巧,眼前就有个对象,那就是泰坦斯中信奉地球至上主义的中流砥柱。泰坦斯的那些中流砥柱,是指加米托夫·海曼,巴斯克·欧姆,还有女权主义者帕普提马斯·西罗克,尼留斯以及哈罗塔贝露等人。自从古斯塔夫加入泰坦斯之后,从来就没有对自己的直属上司哈罗塔贝露有过一丝好感。当然讨厌这种女人在管理上的刁钻尖刻,以及女权得势后对男人的那种阴险个性的人不止他一个,但是大多数人对仰慕贾米托夫的为人,所以驻屯舰队雅典娜表面上还算团结。讨厌贾米托夫的人凤毛麟角,古斯塔夫就是其中之一,因为他只是一个玩家,而不是联邦军军人,也没有跟贾米托夫在一年战争中一起并肩作战。
古斯塔夫的变化逃不过目光敏锐的春舞,也就是上线团战的这个晚上,他察觉到了古斯塔夫内心的变化。于是故作惊讶的在视频里说:“你总算明白我说的道理了。”春舞虽然知道古斯塔夫内心有些异样,但是压根不知道MK2测试间里所发生的事。即使他知道了古斯塔夫和捷利多的纠葛,他也联想不到古斯塔夫作为泰坦斯的一员,其忠诚心发生动摇的源头竟在于此。
MKII抢夺事件出现后不久,参谋春舞在队里的人缘变得非常好。
之前,尼留斯如果知道队员有违纪行为,大约只会说两个字:“处决。”
正因为尼留斯、哈罗塔贝露实行如此毫无人道的统治方式,自从泰坦斯成立以来,他们成功统治了各地前来参加组织的亡命之徒。可是自从春舞加入泰坦斯以来,尼留斯再要说杀人,旁边的参谋会来劝解:“算了算了。”因为春舞这句话保住小命的队员,不在少数,春舞的崇拜者也越来越多。这种慈悲行动当然是春舞的性格使然,但这也可以认为他的计划之内的,在泰坦斯里培植自己的势力。
哈罗塔贝露从一开始就冷眼旁观春舞这种“挖墙脚”行为,但是到了UC0087年,春舞的行动终于到了他忍无可忍的露骨地步。
春舞推说为了追查奥古动向,放下队里的队务不管,单身到side3的基恩共和国,并趁着这趟机会,和各地的新类型人组织频繁见面,巩固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其中最让人觉得可疑的就是他居然可以和联邦军第5舰队建立了亲密关系,有人看见他的穿梭机进出过月神二号,还有人说他还跟阿纳海姆的人不清不楚,似乎已经得到了部分资金,正在订购MS。这在冯布朗成了公开的秘密。
“那人迟早变成布拉度,总有一天,他要拉出去一批人,去奥古。”
哈罗塔贝露对尼留斯这么说,尼留斯早就注意到布拉度和春舞都是士官学校毕业,眼角露出的高傲眼神更是有几分神似。就在几天前,一年战争时期的战斗英雄布拉度少校,在阵前投敌了,泰坦斯高层对此极为恼怒。
“那就好好查一查,最好在他还没有闹事之前,悄悄地的把给做了。”
“有您这话我就放心了,春舞和我同等级别,树大招风,我以前听到这话的时候,还以为是别人造谣哪!所以一直隐瞒到现在。”
“你我之间,何必这么客套,你的位置他人取代不了。”
尼留斯微微朝哈罗塔贝露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除了哈罗塔贝露,不会有第三个人看见。
春舞当然也不是等闲之辈,也感觉到了渐渐逼近的危险。
他倒不是警惕性太低,他和尼留斯的心腹乌拉将心里的怀疑都说了,并要求乌拉告诉他尼留斯的动向。他做好心理准备,如果尼留斯准备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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