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尽识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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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居于东洲中央,疆土辽阔,不知多少里。
唐国内部有着许多的城池,或大,或小,城内总会有很多人。
男人,女人,又或者是修行者。
廊城是岐山郡白羊府下三十三城之一,以前排在末尾,如今排在首位。
“这位客官问得好,若说咱们廊城真正崛起前后其实只用了十七年的时间,为什么?“
有一人站在中央,环视一圈,声情并茂。
“因为落公子今年刚好十七岁。”
有间茶楼中,一众多茶客围绕着一位说书人,一桌一扇一抚尺而已。
茶楼的名字很不错,来往人见了都会会心一笑。
来这里的人不仅是为了品茶,更多的是想听一听这位说书人口中的故事。
“这落公子是何人在座的应该都知晓,正是陈家陈落。”
说书人拍了拍桌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继续道:“陈落,天生圣贤气,生而知天命,七岁连三山,十二不过桥,十五上清河,如今十七岁,修为已然纳百川,年纪虽轻,却是咱们廊城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也正是因为有他在,廊城才会从三十三城之末,一举提升到首位。”
议论声渐渐四起,众人交头接耳,茶肆中显得热闹非常。
众人的脸上都带着赞叹,同为廊城人,自然是与有荣焉。
陈家陈落,天赋亘古,被誉为大唐双龙之一,天生圣贤气,是站在上一代的人物。
只因为同龄人无人可与之相比。
此刻,天已入秋,有风起,茶水轻颤。
茶楼的门窗很好,是来自泗水郡上等的好料,自然不会出现漏风之事。
然后,茶杯晃动,门窗有风尘散落。
说书人不再开口,茶客们渐渐安静下来。
“砰!”
有巨大轰鸣声响起,茶杯碎裂纷飞,桌椅木腿折断,茶客们再也坐不住了纷纷逃离座位跑到了街上。
有间茶楼本就是以僻静著称,所以此处周围人烟不多,但此刻街上竟然站满了人,所有人都保持着一个同样的动作,抬头。
茶客们跟着看去,然后一双双脸色变得酱紫。
只见天上站着五个人,有四人站在一侧,而另一侧站着的是一个身着白衫面容俊逸的年轻人。
踏空而行,是纳百川修士才能够做到的事情。
而整个廊城只有一人修为纳百川,那便是陈落。
“陈落,天生圣贤气,生而知天命,七岁连三山,十二不过桥,十五上清河,如今纳百川,很了不起。”
四人之中有一位少年,一位中年男子,剩余一男一女都是二十八九岁的样子。
之前便是那女子与陈落交手发生的余波。
少年修为尚未纳百川,因此只能在中年人的帮助下漂浮在空中,而此刻开口说话的也正是这中年人。
“我自然了不起。”
陈落面容淡漠,声音平静。
“不过一小城天骄,脾气倒是不小。”
那女子开口讥讽,脸上隐隐有着不屑,这少年除了长得好看些,还有什么本事?
他在骄傲什么?
陈落看了她一眼,天地间有剑鸣响起,一缕红线出现在女子的脖颈上,有鲜血渗出,像是梅花绽放,有些苦意。
她张了张嘴,从空中摔在了地上,脸上的不屑似乎还残留着。
陈落手持三尺剑静静而立,不发一言。
尸体摔落在地上,廊城众人散开,心中隐隐有热血澎湃,他们看着天上的白衫,这便是廊城第一人吗?
如此实力,便是在骄傲些,又能如何?
中年人自始至终都未曾阻止,就连那女子死了他的脸上都不曾出现丝毫波动。
他只是回头拍了拍那少年的肩膀,笑道:“看到了吗?没有本事却还要目中无人,这便是下场。”
少年点了点头,一双眸子看向陈落之时更加明亮。
另一位青年却是面色难看,看着陈落,一双眸子中满是怒意,之前死的那人,是他的道侣。
陈落侧脸,看了他一眼。
青年抽身暴退,全力戒备着。
陈落没有动作,竟是看也不再看他。
青年脸上布满冷汗,张了张嘴,却是不敢说话。
那一剑若是再起,他便活不了。
陈落只是看着这名中年人,或者说眼前天地间只有这中年人有资格做他的对手。
“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陈落问道。
“天生圣贤气很了不起。”
中年人对着陈落笑了笑,然后一字一句的道:“所以从现在开始,他归我了。”
整个空间为之一静,陈落的脸慢慢开始阴沉下来。
“想要我的圣贤气?你有这个本事吗?”
中年人又笑了笑,不发一言,他只是向前伸出了一只手,微微握了握。
陈落的身体僵在半空,一动不动。
这幅画面有些诡异,甚至有些滑稽。
中年人微微用了用力,陈落身上衣衫尽碎,丝丝鲜血自毛孔渗出。
“我要杀你,只需要动动手指。”
道道雪白色的圣贤气从陈落体内被逼迫而出,这种痛苦不亚于抽筋剥皮,甚至犹有过之。
陈落的脸色在刹那之间变得苍白如纸,全身上下不自觉的颤抖着,鲜血与圣贤气一同透体而出。
廊城众人瞪大着双眼,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尔敢!”
有怒喝之声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魁梧中年人踏步而来周身气息鼓动,冲着那中年人怒喝一声,满身火焰炙热无比,一拳狠狠地轰了过去。
陈三山?
陈家家主,陈落的父亲,修为上清河巅峰的陈三山,在这廊城当中算是响当当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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