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于是剩下的部分,南禾耍了个小聪明,按着学习的剑术舞了栩式剑法四十二式。下场时,听得声声赞许。
在外行看来,《思归》一曲被南禾舞的百转千回,先是紧紧密密的归乡急切,后是犹犹豫豫不敢推开家门的纠结,跌宕起伏。其实就是南禾舞着舞着有些吃力。
南禾她娘亲觉得南禾榆木脑袋终于开窍,终于有了瞧上的儿郎,争着在北烨的面前展示自己的魅力,她还以为自己闺女会一直吃到宴席结束,看来过些时日,得找个由头请北烨来府上一叙。
娘亲心里的算盘,南禾是不知道的,她一直偷偷的瞄着北烨的方向。她坐在主位左下首,北烨坐在右侧靠门的地方,南禾斜着眼偷瞄,直看得头晕。
席间,坐在北烨身侧的几个姑娘一直与北烨交谈,不时掩面轻笑,南禾看的心痒痒,但是她贸然过去,总觉得刻意为之,不够矜持,有失身份。
知女莫若母,南禾她娘亲给猴急的南禾指了条明路:“北烨旁边坐着的是你爹旧部平伯伯一家,你过去代我打个招呼。”
南禾:“......娘亲,矜持。”
南国公夫人:“不去算了,天下儿郎那么多,不差北烨一个。”
南禾:“......”
北烨的出现,给麓安城的少女们,带来了新的出门动力。见惯了麓安城的那些个王亲贵胄,肱股之臣家的公子哥,偶尔见见来自他乡的翩翩少年郎,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加之这位状元郎冷漠疏离,与那些嘴角带笑的公子哥相比,带着丝丝的神秘。
北烨刚来的那个月,他的一首言志诗,都能得到麓安少女的追捧。有店家看到了商机,卖一些北烨的诗稿和旧衣。连带着北烨家的家仆也跟着吃香,每次出门都有小姑娘给塞一些碎银打探北烨的喜好。
南禾在开发北烨经济价值方面,可谓是同行中的佼佼者,她屋里掌事姑姑的儿子冬生跟着北烨做书童。南禾常常能得到北烨第一手的诗稿,差自家的丫鬟出去卖。然后拿挣的钱给北烨买礼物,和其他姑娘送的礼物一起被北烨堆在库房里生灰。
南禾表达的喜欢太过于含蓄,以至于当南禾得知,冬生暗戳戳的提到南禾时,北烨的印象里只剩下:“哦,那个卖我诗稿的奸商。”
南禾抑郁了好久,难道不是那个剑舞惊人的小姑娘,给我送了那么多孤本书籍的小姑娘吗?奸商?我挣的钱都在你的库房好不好?
这段时间,做着北烨的生意,南禾交到了不少朋友,参加了不少姑娘家的聚会,日子过得分外自在。以至于南稚尧回家时,发现自己在小姑姑心中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南稚尧对这个抢了自己小姑姑的北烨分外反感。
南禾与北烨的故事,似乎才刚刚开始。又抑或,只是南禾一厢情愿的空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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