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祁递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无奈摇头，唇角宠溺笑意却不减，“灵儿是个烈性子，喜欢的便融进去，不喜欢的便半点不沾染，她深处宫中，想要安安静静，本王也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打扰她。”
他拂去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至于那个被打的宫女，若非她有旁的心思，也不会被打，本王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
明灯摇晃，悄然无声。
辉煌的宫殿华灯初上，整个京城绚丽夺目，这里，却清净得很。
水名灵淡然的面容在烛光中如水，能洗涤人心。
她默默执笔继续抄录《河海注》，表情与昨日无异，仿佛今天什么也未发生，一切与她无关一般。
但小何公公晓得，这件事是继上次宫女自杀事件后，发生在文青阁最大的一件事，现下大家恐怕都在讨论，心里都震撼着久不能眠。
唯独她，似乎心如止水，不闻窗外事。
小何公公想起兰翘的下场，心有余悸，“名灵姐姐，你真厉害！可是，那样会不会太狠了点？”
水名灵顿笔，抬头看他，“如若我不那样做，被打板子躺在那的人是我，你还会觉得她可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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