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单单为了让人遵守宫规,恐怕她自己与刘侍卫也有说不清的关系。巧玢单纯,她可不单纯,这点道理还捋的清楚。
果然,袖娥闻言神色变了变,像偷腥被踩中了尾巴的猫,喝道:“胡言乱语!”
言罢,她呲牙上前,就要动手拧水名灵的肉。
水名灵巍然如山,似准备任她打骂。
但谁都不知道,她袖中真气正在慢慢流动。
袖娥只要敢打,她就有本事叫她断手!
正值箭在弦上之际,突然,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姑走了过来。
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喊道:“水名灵,你和巧玢还在作甚?还不快把于贵妃的衣裳送去,耽搁了时辰,惹怒贵妃,是要吃板子的!”
水名灵闻言收起袖中掌势,扫了袖娥一眼。
袖娥方才似也感受到危险,心虚的瞧着她,缓气片刻道:“若不是你们姑姑救了你,我今天定让你知道谁才是人,谁才是狗!”
“你是狗。”水名灵淡淡吐一句。
“还愣着?快去啊!”姑姑将雕花托盘放到水名灵手上,打断了袖娥。
袖娥憋得脸色发青,还准备说话。
姑姑推了水名灵一把,对袖娥道:“贵妃要的衣裳可等不得,若耽搁了侍寝的时辰,我们谁也担待不起啊!”
说罢,姑姑又唤巧玢回去。
袖娥见二人都走了,一腔怒火只能憋在肚子里,发泄不能,恨恨道:“两个小贱人,给我等着!”
——
酉时已过,夜幕即将降临,暮霭黑沉沉将压未压,偌大的宫殿似即将捕猎的凶兽,埋伏在阴影之中。
水名灵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不由加快脚步,趁着没人,轻功几个起落,往毓秀宫赶路。
她边走边想今天袖娥说的话,正巧路过望春亭。
本是走得匆忙,她忽然一顿,眯了眯眼,朝望春亭望去。
只见橘影朦胧之中隐约传来女人娇喘连连,男子笑意浓浓,亭子里黑影纠缠间不知那男子说着什么,地上紫色的衣袍尤为扎眼。
好一个鸳鸯戏水,好一幅春宫画卷!
水名灵躲在假山后,顿感一阵头疼。怎么不早不晚,偏偏在这时候她来送衣裳,还偏偏撞见太子与女子在望春亭欢愉?
他不是被她吓得不能人事了吗?瞧这景致,哪像不能人事的模样?简直就是生龙活虎,道行极深啊!就这水准,还需司寝启蒙,莫不是闹笑话玩哩?
水名灵深以为后宫实在是个闲的没事的地儿,女子全都围着一个皇帝转也就罢了,还时不时弄个乌龙,害得她们这些宫女忙前忙后,难道宫女便不是人?
思及此,她又抑郁,若非想杀了皇帝后能逍遥自在不被追杀,她早出宫了,又何必在这里遭这些冤枉罪?
当下院内空无一人,怕是随行太子的公公将人拦下了,都怪她用了轻功,恰恰躲过了阻拦,现在可好,去也不是,留也不是,听春这种冤枉罪不偏不倚砸到她身上,简直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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