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付年头发滴的水顺着他刚硬的脸颊滑落,滴在简然床头。
月光给他的脸颊添了几分柔和,修长的手悬在半空,最终落在她的头顶。
薄唇无视的蠕动。
然然,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
柔软的发滑过他的指尖,顺着她的发丝一点点往下,一直到枕头边。
然然,这么多年了,你的坏习惯被说了多少次,不是一直没有改吗?
喜欢我,也这么多年,说改就能改的掉?
他的手在来之前用纸巾擦拭过,但有些口子还在流血,他不敢在她的头发上做过多的停留。
手抬起,指尖轻点她的额头,缓缓往下,触摸到她的鼻尖,她嘟气的嘴唇。
“唔!”
指尖被含住,软软湿湿的东西轻触着他的指腹。
靳付年弯着的背,绷直。
“嗯?”
轻哼声从薄唇间溢出。
他下意识咬着唇,血腥味从嘴里蔓延开,他松开了唇,看着抽回来的指尖。
月光下,指尖亮晶晶的。
靳付年身子站直,仓促的往外走。
整个人靠着墙壁,冰凉的墙壁却怎么也驱赶不了他熊熊燃起的火焰。
他手扶着墙,扬头看着亮晶晶的指尖。
最后似任命般叹息。
手往下移,扬起的头侧扭,直到视线停住在那道露着缝隙的门上。
嗯……啊……
靳付年低头看着,脸上涌出懊恼。
步伐凌乱,回到房间,他顾不上再换一套清爽的衣服,直接将自己睡衣褪掉,任由着自己赤果果的躺在床上。
一夜,他的薄唇发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面容更是千姿百态。
天亮。
他扯掉床单、被单、睡衣,换好衣服,拿着它们一起往洗衣房走。
“少爷,要洗床单呀。”张婶从厨房出来,朝靳付年伸手,“少爷给我吧,我拿去洗衣服。”
靳付年却拒绝,快步往洗衣房走。
张婶在后面连追了几次都被靳付年拒绝。
“少爷这是怎么了?”张婶自言自语,简然刚好从二楼下来。
“怎么了?张婶。”
“简小姐,你说少爷奇不奇怪,大清早的将床单、被套什么的统统都拆了,要洗……按理说,这些我们都是半个月统一给你们洗换一次,离上次换洗一个星期都不到。”
“上周三换的。”
“哦,对。”张婶,“少爷怎么突然要求洗床单、被套了,而且就算要洗跟我们说一声就好,没必要自己换,还坚持自己送到洗衣房……”
张婶越想越觉得奇怪,分析完,张婶猛的拍腿,“该不是少爷,那个了吧。”
简然顶着惺忪的眼,“什么呀?”瞧着张婶笑的贼兮兮,忍不住问。
“就男人那个……”
张婶说的含蓄,简然更加好奇,一直追着张婶问,张婶最后被逼没办法,“就是遗精。”
简然当场脸爆红。
张婶:“都说了,简小姐还是不知道的好,简小姐您非不信,这下……少……少爷,您这么快就……”从洗衣房回来啦。
少爷那张脸臭的不能再臭,肯定是听到了。
她……死定了。
张婶朝简然发出求救信号。
简然还没有从遗精中回神。
张婶自救:“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没做,少爷、简小姐,我先……”
靳付年:“张婶,后院草……”
“少爷,后院的草我马上就去除。”
张婶火速离开车祸现场。
靳付年往餐厅走,简然还呆呆的站在原地没动。
“不早饭?”
“啊,去。”
简然机械转身,机械跟随靳付年脚步往餐厅方向走。
她真的不是刻意这么乖巧,这么听他话的,她纯属习惯了。
听到他的话,习惯性服从。
看到他走,习惯性跟从。
一餐饭,问她吃了什么,她不知道,她满脑子都是遗精这两个字。
初中就上过生理课,高中更是有生物课。
虽然每次学到人体构造、繁衍后代这一块时,她都不敢直视,但这些理论知识足矣告诉她遗精是什么。
所以,他昨晚……幻想那个了?
幻想的对象是苏菲,还是谁?
“你昨晚……”简然咬着唇,“不记打”的她最终问出口,“真的遗精了?”
靳付年在喝小米粥。
小米粥刚从锅里盛出来,白瓷碗上冒着烟,白勺上的也冒着烟。
粥到嘴边,他轻轻吹一下再慢慢移到唇边,一点点进去。
勺子到了嘴边,他直接张开口一勺进去,喉管灼热感,比双手传达的疼痛深了一度。
“是真的。”
简然从他的表情看出,“和谁?”
“反正不是你。”
靳付年放下汤勺,提起旁边凳子上的书包起身往餐厅外走。
简然抓着烤香肠,撇着嘴。
想什么呢!
他遗精,关你什么事!反正也不会是因为你。
要是因为她,那也只有……
莫羽白三个字从简然脑海里跳出,烤香肠掉地。
简然慌张的拾起烤香肠,又提起凳子上的书包,匆忙离开。
“然然,吃过早饭了吗?”
莫羽白的声音出现在耳边,简然抓在手里的书包掉地。
“怎么了,大清早的魂不守舍的?”
莫羽白捡起书包替她背。
简然伸手要拿,“不用,我来就好。”
“对了,你的校服外套还在里面,你等我,我去给你拿。”
莫羽白督促道:“我等你,你别跑。”
“好。”
不远处,靳付年加快脚步。
……
周一,大会。
无数人都在期待这一天,期待曹佳给简然道歉时现场版打脸。
甚至有些看热闹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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