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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养徒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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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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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冶坐在椅子上,食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就像是在有耐心的等待什么。

    安以墨观察着严冶的神色,对于严冶那神色,安以墨看得不是很明白。

    他像是期待,又像是在抗拒什么。

    天知道他在想什么。

    总算,安之辞过来了,当他看到安以墨的时候,对他露出一抹极为浅淡的弧度。

    他还记得安以墨答应他的事情,到现在他还记得清清楚楚,日盼夜盼,这会总算把安以墨盼回来了。

    安以墨说过,他要去漠地一趟,会把一个人带回来见他。

    至于那个人是谁,他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等的人是谁。

    然而,安之辞不知道现在的安以墨有多后悔,他是真的不愿意把严冶带回来,更不应该去漠地的。

    然而,他所做的这些,早已没有后悔药了。

    现在,安以墨回来了,也就代表,他把那个人带回来了。

    他脸上带着期待走了过去,看到了安以墨身旁坐着的严冶。

    当即,安之辞心一颤,就像是被针刺到了一样,疼得他皱紧眉头,伸手捂着心脏。

    那种疼痛疼得他要冒出眼泪来,然而,他总算忍住了。

    他受不了那些疼痛,让他看起来十分脆弱。

    严冶,这个人叫严冶吗?

    安之辞想起了那时候安以墨告诉他那个人的名字。

    眼前的那个人,应该就是。

    他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衣裳,头发立起,明眸皓齿,确实异常俊美。

    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安之辞居然觉得他面相看起来一点也不陌生。

    就好像,他很久之前就见过这个人的,当即,安之辞不明所以。

    狐疑的撇过脸看向安以墨。

    这个人……

    为什么他不认识,却觉得那么熟悉,更多的是,他内心里突然充满了安心,似乎是他日盼夜盼总想要盼回来的人。

    也许,这个人就是……

    安以墨看向安之辞,说道:“哥,有人要见你!”

    听罢,安之辞点头,他知道有人要见他,那个人是安以墨口中说的严冶。

    严冶已经打量安之辞好半天了,他细看着安之辞的面容,他的衣着。

    这个男人比他想得要温和更多,他穿着那身水蓝色的衣裳,温文尔雅,发丝长而细柔,看着清秀,桃花眼,整个人自带一丝残风弱雪之态。

    严冶居然看愣了。

    他大概没想到会有如此柔美之人,胜过任何一个女子。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很快,看着这个叫安之辞的男人,他会有些屏息。

    好在,这个男人是他的。

    据说是他的知己,亲密无比的人。

    严冶眸子眯了眯,别有深意的看着安之辞。

    他对安以墨说道:“你的兄长真是清秀,美而不俗!”

    闻言,安以墨撇过脸,此刻的神色特别不好,他就知道严冶会这么打算。

    他异常后悔。

    “真没想到,你兄长比你更为柔美一些!”说完,严冶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严冶这话传到了安之辞的耳里,他不解的看着严冶。

    似乎略微明白一点,就是他在夸他长得好看。

    只不过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夸他的方式,会是这样的,就似乎是对他有所企图一般。

    安之辞皱了皱眉头,走向严冶,“客官唤我来所为何事?”

    听罢,严冶难免有些惊讶,因为他不知道安之辞不认识他,这让他极度狐疑。

    最为严冶的知己,安之辞理说是认识他的。

    而眼前那个叫安之辞的男人,露出一抹狐疑之色,他并不认识他,可他的眸中显露的神色,又让严冶以为他自己说一时看错。

    因为在他的眸子里头,分明带着异常的熟悉,就似乎是他们很久就认识的。

    严冶看向安以墨,问道:“为什么他会不记得我?”

    闻言,安以墨皱了皱眉头,解释,“因为他和你一样失忆了,你还记得我来漠地找你的时候,是为了什么?”

    听罢,严冶抿了抿嘴,想了起来。

    “带我去见安之辞?”

    “的确,因为安之辞失忆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失忆,而这失忆还是选择性失忆!”安以墨开口,神色若有所思。

    严冶似乎明白了安以墨说的这句话,“你的意思是,你怀疑让安之辞失忆的人是我?”

    闻言,安以墨点头。

    没有其他答案比这个更为明确的了,想想安之辞为什么忘记的只是他与严冶的过往呢?

    如果把所有狐疑连接在一起的话,就是严冶知道自己会有危险,可能不会活着回来,齐尔闵救严冶的那会,就是差点死了的,只是意外让严冶没有死去罢了。

    严冶大概是觉得让安之辞记得那些和他一起的记忆,会活得痛苦。

    所以,才会让安之辞忘却他。

    这样分析,安以墨也明白了大体情况。

    只是严冶现在,大概后悔莫及,现在安之辞记不得他了,偏偏他也记不得安之辞。

    只是,天生有一种知己的默契感,让他们彼此有些熟悉。

    只需要记起以往的事情便可。

    可是,安以墨却希望,他们永远都不要想起来,更希望,他们相见依旧是陌生的感觉。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

    安以墨也会自私,他不喜欢安之辞,他的兄长因严冶受到伤害。

    如果严冶还是以前的严冶的话,他也不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以前的严冶已经不见了,留下的,是一个野心勃勃,一个他们都陌生的严冶。

    所以,如果安之辞依旧作为严冶的知己,应该会痛苦。

    安以墨有这样的自私,可是现在,他好像也帮不到安之辞什么了。

    他也不能阻止严冶。

    因为他的软肋还把握在严冶的手上,他唯一能做的,只不过是旁观,看着安之辞一点一点被严冶毁掉而无动于衷。

    严冶看着他面前那个叫安之辞的男人,俊美清秀,这会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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